“儿子,现在这是属于你的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快去吧!”傻子还是傻呵呵地笑着,但他一直动个不停。听到妇人的话他立马向夏星和扑过去。夏星和瞬间明白了什么,于是不再反抗,像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被扑在床上。
世界一片黑暗。昔日的美好时光离她远去,爸爸妈妈朋友的身影渐渐淡化。她的世界里不剩下什么了,只有无尽的落不到底的深渊。至少悬崖上还掉落几滴污水可以喝?真奇怪,明明几天没喝水,可是眼角居然又流出了泪。
妇人在一旁插着腰,得意地尖声大笑。“我儿,努力给娘生个孙子!干死那个贱人!”……
夏星和双眼空洞无神,原本苍白的脸渐渐显现出一丝潮红。但在这枯槁无生气的脸上只更觉得尴尬。她没看到的是,簿枯的眼睛是猩红的,布满了血丝。是,作为一个傻子,他精神不正常才是正常的。可是平时也不似如今这般,除了机械疯狂地在她身上动作再无其他。尤其是,无视她的泪水。
妇人全程围观。夏星和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簿枯又一次发泄之后,好像突然断了电一般,直接趴在夏星和身上呼呼大睡。夏星和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在他口水滴落的时候,嫌恶地偏过头去。
“噔。”一碗饭落在桌上。
“吃罢,小贱人饿坏了吧?”当夏星和伸手去拿的时候,妇人却故意地把碗拿起来,朝下。
满满一碗饭都在地上了。妇人还用脚踢两下,“快吃罢,趁热!啊哈哈哈哈……”
夏星和胸中噎了一口恶气,真想硬起骨头来,就这么死了算了。可是又不舍得死,再说饿了几天,饭菜的香气无法抑制地钻入她的鼻孔。
她去吃了。
她踉踉跄跄地摔下床,光着身子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去舔那些饭。她不去想其他,尊严、耻辱,耳边恶妇人更加张狂的笑声……她只专心地看着眼前的饭,努力把它们送进嘴里。
可是到最后,她还是哭了。她伏在地上,伤心欲绝。她刚刚都干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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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寂果然被带回去了。赴骨凛给她披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可是她的脚上依旧不着一物。山上的枯枝碎石,将她的脚底磨得鲜血淋漓。按赴骨凛的说法,这样她的鲜血才会融入骨山,她才会成为骨山庇佑的族人。
除此之外,他们一路很欢快,就像真的来度蜜月的小情侣一样。他牵着她的手,为她戴上柳条和鲜花编成的花环,有说有笑地为她讲述村子的一切,教她本地的语言。
但是他们彼此心知肚明,对方心底不会这么简单。他们明明有着不可调和的冲突和矛盾,但还是要强行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他们彼此试探,看看到底谁会首先攻擂成功。
回到村子里,村妇们看到他们都避开走。毫无疑问那天羞辱她的事情还没忘记,她们一个个的生怕惹祸上身。温寂心里苦笑,怕什么,如果不是赴骨凛默认,她们会有这个机会吗?这根本就是他授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