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骨凛这下真的忍不住了,一下把她扑倒,亲亲啃啃,一路深入。温寂这次没有反抗,任凭他动作,甚至时不时配合地叫两声。赴骨凛简直无法抑制自己,浑身狼血沸腾,从上午到下午都不停歇,午饭都错过了。
温寂闭着眼睛,身上盖着赴骨凛的衣服。原来,做这种事比被打还要累……浑身酸痛,软弱无力。好像完全失去了身体的直觉和控制力,也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就这么,随风而去吧……
赴骨凛裸露着完美精壮的上身,带着满足的表情。他抓到一只野羊烤了,顺手煮了羊汤。除此之外,还用羊肉吵了几个菜,药草混合着羊肉,没有腥气只有香气。他端着小碗,一勺一勺吹凉了喂给温寂饭食。他喂什么,温寂就张开嘴吃什么。嗯……好好吃。温寂吃饱了就更想睡了。
赴骨凛自己草草就着汤啃了一些羊肉,抱着温寂向山洞走去。“你爽吗?”赴骨凛期待地看着温寂。
温寂感觉自己被抱起来,眼都懒得睁。“爽。”回答也都完全不经过大脑。
“你记住,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嗯……”赴骨凛这才心满意足。在山洞里生好火,这一天基本就结束了。这一天,都做了个啥哟!
温寂失去意识睡着之前,努力撑着问:“教我你们这里的方言行不行?”
“可以。”听到肯定回答,温寂彻底放弃,陷入沉沉的睡眠。
半夜温寂却莫名又醒了,醒了就开始流泪。赴骨凛睡在一旁,她都不敢大声哭。忍着自己不要抖,只能咬紧唇瓣,让眼泪湿了身下的土地。她想起了父母,想起了萧微。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本也就是为了逃出去的权宜之计。可是莫名地,却还是有着歉疚的感觉。怎么,怎么可以这样自贱?泪水淌得更肆意了。也许,她不是觉得对不起别人,是觉得对不起自己吧……如果,如果那天乖乖听话,和萧微一起回家,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她陷入无端的假设和无尽的猜测无法自拔,在后悔和鄙视自己的情绪中苦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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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和那天被带去看完婚礼回去后,就一直沉默不语。她再一次感到无助和绝望,甚至比刚到这里更甚。她看到的不只是一个婚礼,而是她的同伴,一个和她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人的妥协。她觉得被她原来的世界抛弃,背叛,同时她在她身上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所以就要一辈子像狗一样被栓在这里,和傻子作伴,像母猪一样生一堆孩子?她好恨啊,凭什么是她?她家境优渥父母恩爱,她从小衣食无忧顺风顺水。她本当在原来的城市顺利地毕业长大,找一些男朋友经历几次恋爱然后找到属于自己的他,结婚生子家庭美满。她可以在休假的时候出去逛街,也可以在家看电视上网看剧。她会过上让别人艳羡的日子,就算生活偶尔有一些波折和磨难。
现在被囚禁在这里是什么鬼!有的人一辈子倒霉也过下来了,而她为什么倒霉一次就要一辈子被毁!
她情绪在反复的纠结中逐渐变得焦躁,终于在晚上的时候到达顶点,抓起手边的碗碟就向地上摔去!
恶妇人听到声音赶过来,就看到满地的饭菜狼藉。她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四散飙飞。动手去打夏星和,甚至想像上次一样用凳子砸她。可是夏星和也许这几天休养有了体力,加上情绪极其狂躁,竟也可以抵抗。夏星和也用她出生以来听到的最恶毒的语言不停地咒骂,不要命地随手拿起东西打妇人。两个人抄着两种不同的语言互相对骂,彼此拳打脚踢,撕扯捏掐。夏星和边哭边骂,难看的样子活像另一个村妇。
簿枯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女人对打对骂,似乎是吓坏了,瑟缩在角落里。可怜的他,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理解,可是这两种语言他都能听懂。他害怕地捂上耳朵,胡乱地嚎叫起来。
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