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与夏鱼儿自葭州一别,一晃眼十余年过去,已经30岁的人了,感谢上天的垂怜,在这初春的季节里与她相遇。以前因为不懂事,让彼此分离,多少个暗夜煎熬,如果因此自己又错过了,后半辈子恐难得到安宁。
见张角憨态可掬的样子,关志云笑道:“人就在你面前,是不是感觉自己特别没有信心。”
其实,张角遇到关志云,突然听关志云说,是自己误会了夏鱼儿,夏鱼儿一直待字闺中,心中便是狂喜加自责,急忙与关志云一路回来,希望他见到心上人时,关志云能帮自己说说好话,关志云任务在身,他不得不跟着上山来了,没想到机缘巧合,夏鱼儿会在山上。
他自己也很奇怪,自己早过了青涩的年龄,见到夏鱼儿,怎么还会有一些说不清的慌乱的感觉,当他与夏鱼儿目光相碰的瞬间,张角感到身子酥麻,脑子发晕,竟像醉酒了一般。
仅此一撇,似有千言万语,尽都堵在喉头,又见夏鱼儿眉眼含羞,脸上泛着桃红色,像燃烧着的晚霞般鲜艳,眉毛上如云似雾的挂着淡淡的忧怨,她低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更显娇媚。
张角一瞬间看得呆了,激情的冲撞,使他没法自控,他突然窜上前去,一把揽住夏鱼儿,夏鱼儿猝不及防,红唇已然被一道温热盖住。
张角完全无视众人存在的举动,惊得身边的人一个个瞪大眼睛,此时此刻,无论是士兵、土匪,还是金笑云等人,瞬间忘了你死我活的争斗,在这样的年代,在大街上牵个手都是不得了的事,这样的场景,有几个人看见过,又有谁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个逆天的亲吻。
张角抱住夏鱼儿拥吻,在这荒山野岭,时间仿佛就此静止了,直到夏鱼儿挣脱了唇上的覆盖,颠怒的叫唤声才使众人回过神来。
山上多数的人都是野性十足的土匪,他们没有想到张角的动作更具野性,这般香艳激烈场景,瞬间把众人的激情和野性一并点然,山凹中顿时炸开了锅,口哨声、狂叫声惊得山林中的山鸡阳雀扑棱棱的飞到空中盘旋。
夏鱼儿感觉身子如火烧一般,羞得她无地自容,猛然挣脱张角的怀抱,腾身便往外奔去,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几个起落消失在众人视线外。
张角一个愣怔,又引起山间一起狂叫,有人喊道:“追啊,站着干吗”,真是一呼百喏,众人叫喊道:“追啊,追啊……”张角回过神来,双手抱拳,朝四方揖了一揖,拨腿便追了下去,甩下身后阵阵的狂叫声。
话说夏鱼儿义窜出人群直奔山下,,脑袋晕晕呼呼的,唇上温润的感觉驱之不散,被箍得窒息的带有酥麻酸爽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腰身上。迷迷糊糊的上了大路,迎面一个娇弱的影子急速而来,想要避让已然不及,堪堪被撞个满怀,,夏鱼儿刚想发怒,定晴看时,却是夏青青,“青妹,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夏青青见是夏鱼儿,突然放声大哭道:“小玉玲丢了。”
夏鱼儿这一惊非同小可,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脑子一时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小玉玲丢失了。”
夏鱼儿这一下急了:“你不是一直在家守着的么,好好的怎么可能丢了呢?”
夏青青哭道:“你早上出去没多久,我看小玉玲睡得香,我闲着没事,出去买了点菜的功夫,回来人就没了。”
夏鱼儿慢慢冷静下来道:“青妹不急,这肯定是有人为的,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动荡不堪,民不聊生,许多人都吃不饱肚子,谁家会要个小孩来增加自己的负担啊,我们又没仇人,附近找过了么?”
“都找遍了,不见一点影子,我顺这条道追过来了。”
传言说,在离城五十余里处有条河,叫马摆河,河中有条蛟鱼成精,经常出来抓小孩吃,我问明方向就追了过来。”
“青妹,你这是病急乱投医,这世上哪有什么妖精,这肯定是人为的,你先别急,我带你去见个人。”
“见谁?”夏青青抹了一把眼泪问道。
“去了就知道了”夏鱼儿说吧,拉住夏青青折身按原路返回。
关志云回来了,估计夏青青还不知道,凭他在部队的人脉,发动众人,不把宣威翻个底朝才怪呢,必须把装神弄鬼的妖孽揪出来,免得害人。夏鱼领着夏青青一路狂奔,心中如是盘算着。
话说张角追下山来,顺着林中道路急追,始终不见夏鱼儿身影,猜想夏鱼儿恐怕回宣威城去了,想必紧走慢赶迟早能找到她,心情突然松驰下来,嘴唇尚存淡淡的温润,甜蜜感弥漫胸间,兀自沉醉不已。
张角咋天从沪州战场上下来,即接到回滇中清匪的命令,脚不停息的连夜急行军,早上咋见夏鱼儿,一喜一怒的也没觉得困乏,此时知道夏鱼儿的心境,虽然然是含羞而去,总算明白她的心中存在自己,心情一松,疲倦袭来,才感觉到有些因累了,四周看看,林间积叶如毯子一般铺了厚厚的一层,靠着棵大树便坐了下来,心想先歇息一会,再到宣威去寻夏鱼儿。刚想合眼,突然一道白光耀眼,刺得他双目迷离,张角抬腕遮挡,却见半空之中一道明亮的闪电插入山林,接着轰隆隆的一声惊雷,刚才分明是堪蓝的晴空,却淅淅沥沥的飘起雨来,雨珠在阳光照射之下,折射出一条条五彩纷呈的色调来,雨点落在脸上,凉丝丝的感觉,张角睡意顿消,起身准备冒雨前行,口中默然念到:“腊月打雷白骨堆,正月打雷米粮堆,艳阳之下飘雨,精赤胳膊卖米,两样都占了,今年将是丰收年啊,如果没有战乱,秋后百姓一定能够吃饱肚子的,春雨贵如油啊,难得阳光明媚的下起雨来。”
张角正自感叹,但闻一阵腥味扑鼻而来,惊得纵身跃开,回头看时,刚才准备坐下去的地方,一头黑熊张牙舞爪扑来,张角一跃刚刚避开,黑熊收不住势,一掌拍在一棵胳膊粗的树上,树身“咔嚓”的一声,应声断落倒了下来。
黑熊见张角避开,回身又向他赴来,张角弓身站住,突然发出了一声喊叫,试图吓走这头野兽,他不想伤害它,希望喊叫声能把它吓退,但黑熊不为所动,张角又是一跃避开,黑熊一扑落空,反而激起了它的兽性,眼睛死死盯住张角,笔直向张角靠了过来。约有二三米时,黑熊又是一个飞跃腾身而起扑了过来,獠牙大口喷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向张角的肩颈部咬来。说时迟那时快,在距离张角尺余左右时,张角一个蹲身,借下蹲之势,一掌击中黑熊腹部,这一掌劲力不小,黑熊庞大的身躯轰然木扑倒在身后,张角回过身来,黑熊怒嚎一声,拼力转身又是一个反扑,张角闪身让开,突然一道凌厉的白光划过,一股鲜血喷了出来,张角脸上感觉湿踏踏的,又腥臭无比,黑熊笨重的身子正摔在面前,它的腹部被剖开,血水伴着淡绿色的肠子流了出来,它憋住余力子猛然反扑,张角轻松避开,污物却甩得张角满身都是,张角抹了一把脸,模样很是滑稽,见黑熊倒在地下拼命挣扎,张角回头看时,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两名大汉,手持的弯刀有些古怪,张角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知道那是倭刀。那么这俩人应该是倭寇无凝,其中一名倭寇身上好象背负了一个小孩,这就有些古怪了。
一招就放翻一只黑熊,可见实力不一般,出手即是杀着,也足见二人心狠手辣,张角冷哼一声,没有把二人放在眼里,心中脑怒非常,手中的猎物自己舍不得伤害,这俩人上来就下致命的杀招,等一会儿一定让你好看。
眼见黑熊扑在地上痛苦挣扎,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一时顾不上身上腥臭,嘴上嘀咕道:“熊兄,侵犯了你的领地,是我不对,今日伤你,是我没料想到的事,留下你也活不了,只有在补上一刀,免得让你受苦,对不住了。”言毕从怀中抽出匕首照黑熊颈部切了下去,张角刚从战场上下来,这支匕首是从袁军一个军官手中得来,可谓吹毛断发,袁世凯妥协取消帝制后,士兵们劝他说:叛军用过之物,晦气,丢了算了。张角见它精致,舍不得丢,便留在了身边。
张角正处理黑熊,突觉一阵危险袭来,他头也不回,矮身闪过,反手就是一刀。
张角武功本就不弱,加之经过战争磨练,第六感官无形中增强了不少,敌人近身几米都能感觉到。
“八嘎…”随着是一阵叽叽歪歪的咒骂声。
张角避开攻来的一刀,跃出攻击圈外,回头冷冷地道:“原来真是倭奴,今天撞到爷爷手里,别想活着离开。”
空身的倭人身材魁梧,他对着张角坚起一根中指,操着生硬的华语道:“你的,东…亚…病…夫…。”
张角大怒道:“在老子家的土地上,你还如此猖狂,你这是自行死路,小爷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中国功夫。”
张角双目一寒,身形如影子一般迎头撞了过去。
那倭人早有防备,刚才几招不中,心知遇到棘手的人,同时也提起了他心中的杀气,他捏个刀诀,迎面扑向张角。
身形刚起,眼前没了张角的影子,心中一惊,想要闪避已然不及,突感觉右肩井穴一痛一麻,手中倭刀再也把持不住,脱手飞了出去,右手象断了一般垂了下来,一时没了知觉,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紧接着背心上挨了重重的一脚。
这一脚十分沉重,这倭人只觉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身体便直挺挺的惯了出去,扑倒了大片的荊棘。
倭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张角已如影随形欺身上前。
倭人直跌得七荤八素的,身上被荆棘划出一道道血口,衣服也破了多处,正待翻身起来,看到张角已经到了身边,他就势一滚,左手勉强击出一拳,张角顺手锁住他的手腕,左手抵住他肘关节,右手抓住腕部一拧,只听咔嚓一声,左手看来已经断了。
“让你见识一番,你们口中的东亚病夫,是不是你想的那样。“言毕一掌切在他的颈部,倭人便晕了过去。
“八嘎,死了死了的。“背负小孩的倭人见同伴受掣,抽刀扑来,张角不得不舍弃伤者,起身迎战,他想下重手,又怕伤着倭人身后的小孩,因而招式上受了些束缚,招式一缓,这倭人便乘虚而入,刀刀狠辣,直指张角要害,张角边闪避,边寻思应对的方法,身形闪转腾挪,反被这倭人弄得虚汗淋漓。
“点他云门、气户。“
张角听到是夏鱼儿的声音,心中一阵狂喜,避过刀锋,依言运指急点,倭人上肢酸麻,倭刀脱手插入地上,手臂垂了下来,他下肢没受影响,乘张角近身的当口,提膝直撞张角胸腹。
夏鱼儿又叫道:“再点他冲门、府舍。“
张角提腰斜闪,避开他致命的一击,依言点去,倭人下肢突然僵硬,便被定在当场,唯有口中哇哇狂叫。夏青青上前补了一指,倭人便不能言语。
张角看看一身血污,极其狼狈。
夏青青与张角也是认识的,此时见那倭人身负一个孩子定在当地,忘了与张角招呼,三步并作两步忙上前去解下他身上的小孩来,一看之下,哭起来:“这不是俺的儿呀!”
俗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弱智商,”其实,恋爱中的男人智商差得更利害,此时,张角一副憨态可掬的傻样子,哪里象一个久经冮湖的武林中人,夏鱼儿也忙上前来,经过张角身边时,嗔怒地说了声“憨货。”
夏鱼儿从青青手中接过小孩,却见这孩子处于昏睡状态,白白胖胖的十分可爱,解开他身上抱被,孩子身上的衣着十分普通。
张角兀自重复念着夏鱼儿刚才的话:“嘿嘿嘿,憨货,我是憨货,我真是憨货么!,憨就憨呗,憨人自有憨福呗!”
夏鱼儿膘了张角一眼,详怒道“:你就是憨货,没一点正形,我的侄女丢了,你还笑得出来,我问你,咋会与他们斗在一起了。”夏鱼儿本想说:“你不是追着我来的么。”想想又改了口。
张角应道:“这俩人是倭奴,只是不明白,怎么会背着个小倭奴?”
“啊,倭奴,你说这俩人是倭奴?”夏鱼心中一惊:“不对呀,你看这孩子身上穿的虎头帽和虎头鞋,脖子上还挂着银锁,一看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怎么会是倭奴?”
张角一愣:“你说这孩不是小倭奴?”细看孩子衣着,“真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伸手探了一下鼻息,感觉呼吸粗重,不见醒来,便道:“这孩子好像服了迷药,他们带这孩子干什么?”
穿虎头鞋,戴虎头帽,是民间育儿普遍的习俗,在全国各地都流行。鞋用黄布制成。鞋头镶上一个虎头,因虎是“百兽之王”,将虎头中间绣上一个“王”字,通常在小儿满生日或周岁时穿新做的虎头鞋。人们认为,这样可为小孩壮胆、避邪。也是祝愿小孩长命百岁的意思,有一首民谣是这样唱的:“虎头鞋、虎头袜,虎头锁儿胸前挂,驱百邪,除百病,妖魔魍魉远离咋。”
夏青青抹了抹眼泪,上前欲要解开倭人的穴位,张角忙上前道:“青妹,让我来吧,我一定能帮你问明白的。”
张角运指解开倭人的哑穴,倭人口中能言,张口就是:“八嘎,死了死了的。”
张角一个耳光抽过去,嘴里骂道:“八嘎你妈个头,老子听不懂,想死没那么容易,说中国话,你偷这小孩干什么。”
“东…亚…病…夫,我系帝国勇士,你会施魔术,放我再战。”
“好,我可以放开你,咱们再打一场,我输了,放你走,你输了,告诉我,你们干什么要偷小孩?”
“哟西哟西,再战,再战,你输了,花姑娘的干活。”
张角反手又是两个耳光抽过去:“一会让你死得难看。”
倭人被抽得眼冒金星,狂叫道:“八嘎,再战,死了死了的。输了告诉你小孩的干活。”
“不准反悔,反悔是这个。”张角竖了个小指,又比了个乌龟的样子。
倭人点点头连说:“哟西哟西,再战。”
张角示意夏意儿和夏青青抱小孩退到林外去,这才帮他解开穴道。
倭人边活动筋骨边言道。“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你…不要使用魔术,死了死了的。”浑身关节咔咔的响。
张角算是听明白了,这倭人说他的点穴术是魔术,只要张角不用魔术,他有把握打死张角的。
倭人不懂点穴术,反而说是张角使用魔术,那么就用实力让他输得心服口服吧,张角于是笑道:“不用魔术,五招之内打垮你。”言毕勾勾手指。
倭人大怒,试想,倭寇几百年来一直在大陆沿海烧杀抢掠,没点实力功夫的,就不会来了,这倭人竞然敢到内陆高原来猖狂,身上功夫自然不一般,对付一般的人,自然不在话下,可是今天也该他俩倒霉了,把张角当作乡野中人来看,凭他刚才出手的狠辣程度,不知他作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国家赢弱,国人生活得十分凄惨,人们有如羔羊一般,在自己的土地上任凭列强的国民欺凌,甚致宰割,稍有反抗,便性命难保,难怪这俩个倭人面对张角时,十分的嚣张。
这倭人脚下一弹,倭刀便被踢了起来,顺手接在手中,挽个刀花便向张角劈了过来。
踢腿、接刀、腾身劈砍,身法使得行云流水。
万变不离其宗,张角身形不动,待刀近身时,脚踩九宫轻松一移,刀锋擦着衣衫滑过,常人看来,张角的身子好象没动一样,便已轻松躲过了倭人的刀锋。
倭人一刀落空,余势难收,张角舍掌为肘击在倭人腰际。
倭人闷哼一声,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扑倒,身形窜出几步,方才稳住,这倭人何时吃过这样的亏,凶性彻底的被激了起来,他一声怪叫,反向扑了上来,倭刀舞得如陀螺一样。
张角右手抽出匕首,身子微扭,真气贯入匕首,瞅个空隙,挽个漂亮的刀弧,匕首贴着刀身滑入,左拳轰然击在倭人胸部,真气爆出,倭人身子仰后便倒便……
张角向前猛的踏出一步,又是当胸一拳。
噗……
倭人嘴里一团血雾喷出,
两招,仅仅两招,倭人便倒在地上挣扎,想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了。
张角蹲下身子,用手指勾住他的下巴道“服气么,如果你不服气,起来再战嘛,轮功夫,中华功夫才是你们倭奴的先祖,就你那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来祖先面前‘耀武扬威。’”
“张哥哥,快别跟他费口舌了,你快问问他,他偷这小孩干吗?”夏青青忙上前来,心急火燎的样子。
也难怪青青,谁家丢了孩子不着急啊。
张角这才反应过来,说道:
“你既然自称勇士,我也不侮辱你,但你不能食言,说吧,你们偷小孩干什么?还有其他孩子呢?”
倭人挣扎着想坐起来,张角也不为难他,伸手拉他坐了起来。
“好吧,让你知道也不怕,希望你不要折磨我和同伴,给我们一个痛快的死法。”
“你放心,我不一定会杀你。”张角应道。
“不行,你们见到我俩的行踪,不能杀了你们,我俩必须得死,我们说完你必须动手,不然我就不说。”倭人道。
“这才奇了怪了,我不想杀你,你还求着我杀你,这是什么道理。”张角与夏鱼儿对视一眼,心中满是凝问。
倭人道:“其实,我俩是高丽人,会说汉语。”
“原来是假鬼子,你们已经成了亡国奴,不思报国,却为虎作伥。”
“国家亡了,家人还在倭人手里,无家无国,现在失手在此,有如回去一被他们拿了做试验品,不如求个速死,你们汉人对待死人,一般都很有礼节的,最少会把我们埋葬了的。”
“连死都不怕,为何却不反抗。”张角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强,强到令人胆寒的地步,反抗得了吗,何况,我们都被注入了毒药水,时间久了不回去,得不到解药,毒性发作时,便会生不如死。”
三人彻底呆了,他们不是害怕对手的强大,只是接受不了用毒药控制人的下三滥的手段。
只听他继续说道:“几千年来,汉朝盛世一直庇护着她周边的国家,这样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倭人战领高丽后,高丽便亡国了,我们从小就被送到倭国去训练,现在成了倭人的杀人工具……”
“别扯那么远,快说偷小孩干什么?”夏青青突然着急起来,她实在太担心小玉玲了。
“我们听命于宫古家族,他们发现华夏土地上的人,身高、体质与地区区域有关,南北差异极大,比如北方人高些,南方人矮些,沿海与内陆的人也不同,高原与平原的人又是两样的体质,云贵川的人个子矮些,因此,他们设立了多个研究基地,不仅是偷小孩,还有各地区的成年男女,他们抓去研究。”
咋听如此消息,三人都吃惊不小,他们只吃道列强在华夏烧杀抢掠,却没有听说过抓人研究的。
“怎么个研究法啊。”夏鱼儿急问道。
“方法很多,我也说不上来,有活着解剖的,有专门畏食某种药物的,也有用来训练成杀人工具的,这要看各人的体质和年龄,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们杀了我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