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持斗志逼自己一把我还特意在书房的门后面挂了一个小黑板,上面写上距离自考时间还有XX天,看着上面的时间一天天的减少,我就心颤颤的不安,时间紧任务重所以我只能晚上多用功,经常看着看着就趴在桌子上睡过去了,每次都要永博过来抱我回卧室,他说我比当年追他的时候还要用功,不过这么拼尽全力的去做一件事情这种感觉真的挺不错的。
这一到年底大家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上赶着结婚,随便在大街上溜一圈就能看到接新娘的一长列婚车,孙宁说这是怕过年的时候被七大姑八大姨逼婚,所以大家才赶在年底扎堆结婚。
就连孙宁也被她老妈召回老家参加她表妹的婚礼,“你说她大学还有半年才毕业,这么着急结婚干嘛,这不是成心给我添堵吗?”电话里孙宁咬着牙的愤愤不平。
我都能想象的到孙宁回去将要面临的审讯。
“你呢?你家赵永博没对你有所表示?”她是哪壶水烧干了她提哪壶。
“没有”我没好气地回她。
“他没表示你可以有表示嘛,不能总要男生一方主动的,你家那位市场广阔,你可以要抓紧了。”我实在是有些佩服她,她都自身难保了还不忘给我支招。
“怎么表示?难道让我跟他求婚,像你之前一样?”刚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戳她伤口嘛,“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孙宁倒是满不在乎,“当初我就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他那么个渣男,我还庆幸能早一点发现呢,这万一迟了那么一步,结了婚,现在的我指不定在哪栋高楼楼顶上站着呢,赵永博跟渣男不一样,一看就是个痴情种,即便是你现在拿着个狗尾巴草编的破草戒跟他求婚,他都能跟个哈巴狗一样围着你撒欢。”孙宁的比喻手法用的还真是令我自愧不如。
听孙宁的八卦消息宁萌跟那位童医生相处的不错,她说这一点是从墙角已经落灰的那箱大白兔奶糖看出来的,她干脆不要去做销售了,开家侦探事务所好了。
最近实在是有些忙,算起来已经有差不多半个月没有见过宁萌了,同在一个城市这样的见面频率实在是要不得,立马拿起手机拨了过去准备约她这个周末出来顺便让她叫上童医生,我呢也拉上永博帮她把把关看看那个童医生是不是靠谱,毕竟男人最了解男人嘛。
只是这电话刚接通,里面传来的却是男人是声音,“喂,你好”嗓音轻柔像是特意压低了声音。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没错啊,是宁萌的名字,“你好,请问这是宁萌的手机吗?”
“对,是宁萌的手机,宁萌刚刚睡着,请问你找她有事情吗?”
刚刚睡着?什么情况?“你……你是?”
“奥,你好我叫童远,我常听宁萌说起你,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光听他的嗓音的确是挺好听的,不过他们两个人的发展进度是不是太快了些,这不符合宁萌的个性啊,宁萌不会是受他诱骗吧。
我立马语气硬了起来,开始质问他,“宁萌现在在哪儿?”
“她……她”声音支支吾吾的,肯定是干了什么坏事。
我急了,“她什么她,她到底在哪儿?”
“她在医院”
“医院?她怎么会在医院?她怎么了?”
我连珠炮似的发问,他显然有些招架不住,“她……她的脚扭了,不过不要紧,没有伤到骨头,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怎么弄的?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都没给我打电话呢?”
“她怕你们担心不让打电话给你们,就是前天晚上家里进小偷了,她——”
“什么?进了小偷?”
问了地址我立马风风火火地打了辆出租往医院赶。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孙宁回家了,就留宁萌一个人,现在年关将至小偷也多了起来,何况我们那个小区治安一向不怎么好,这家里进贼这事可大可小,如果只为求财这还好说,怕就怕……在电话里我也不好意思问一个陌生男人问的那么详细,唉!都怪我,我应该回去陪她的。
到了医院我直奔七楼的病房,推开门进去,大概推门的声音有些大,宁萌坐在病床上转过头来手里拿着汤匙愣愣地看着我,病床的旁边坐着一个穿着米黄色针织衫的男人,瘦瘦高高的,长的很清秀,他应该就是那个童医生了。
“郑郑,你怎么来了?”宁萌放下汤匙有些惊讶地问我。
“我怎么来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你还拿不拿我当朋友?”我上前一步走过去,来回打量看是否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了。
宁萌挠挠头冲我嘿嘿嘿地笑了笑,摊了摊双手扭扭身子,“就是脚扭伤了其余地方完好无损,我就是怕你大惊小怪才没告诉你的”她顿了顿看着我问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了看旁边的童医生,童医生不自然的咳了一下,举起左手说,“我……我说的。”样子就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
宁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也跟着笑了,我觉得不需要让永博把关了,这个童医生绝对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