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真是好样的呀,没见几天胆子到是大了?还敢和我提条件,是不是觉得现在的人死的还不算多,真要等到大地连人都找不到时候,就太晚了点吧。”
河伯琉璃眼里散发压力,让舜这一代英雄也不敢直视。
今日的河伯可能是因为要娶亲的关系,没有赤着上半身而是穿着银白的长袍,边口上金丝绣着龙张牙舞爪的、活灵活现,鱼尾也收了起来,长袍下面的露出了赤着的双足,只是那头银色的长发依然是披散着的,在海面上随着风的时不时的飘荡着。
这时,他立在浪花上,以高贵的神人姿态傲视着舜,以及和跟着舜来的一帮乡众,躲在一边的祈乐看着这样的他,心神也一阵荡漾,古人常说的祸水,就是这个样子吧。
舜的心里千回百转的,又怕得罪河伯,又怕得罪洛神,还有个后翼小子也不好交代,几番思考下来,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昴起头对着河伯说:“河伯,弓箭没到我手上,姮娥就永远不会嫁给你。今个我舜,就算是拿这天下百姓的命赌了,反正有十个太阳的一天,天下百姓都是命在旦夕,早死晚死都一样,又何必拿姮娥的幸福去牺牲呢。”
河伯双目一深,随手就是一个浪向舜那边飞去,祈乐又是一条丝带飞了过去,打散了浪花,河伯眼神跃过舜,直直看向祈乐那边,怒吼道:“又是你,上次是后翼,这次是舜,你是真的要我对上了是不是?我亲爱的妻子。”最后‘我亲爱的妻子’是一字一字重重的说了出来,
祈乐一改往日躲闪的态度,从后来一步一步的贤定的走了过去,清丽的声音出她嘴里说出:“当然不是了,我亲爱的夫君,当妻子当然是帮着自己的夫婿了,怎么会和你做对呢,只是夫君如果做事不小心做错了,当妻子当然要极力帮自己夫君改正错误,使这个错误的危害性减到最低了,是不是呢。如果我这么让你生气了,那我愿意随你处罚,要不我自断一臂好了。”
祈乐脸上挂着一脸无害的笑容,拿起一把长矛就刺下去。
“叭”的一声,矛从中间断了,河伯飞身上前对宓妃说:“谁让你这么做的,你怎么可以伤害她,怎么可以………。”河伯心疼的看着宓妃左臂上那一点红色血映,立即就用法术给宓妃疗伤。伤口本就不深,加了河伯的法术,血立马就止住了,只是那点樱红,依然让河伯感得无比痛心。
“夫君愿帮宓妃疗伤,可否就是原谅了唯妻了呢。如果气还是不够消的话,那我………”祈乐笑容满面的迎上了河伯那充满恨意眼神。她知道宓妃是河伯最爱,虽然明知道自己不是宓妃,他也不会容许这个身体有半点差池,大概宓妃落了几根头发,都足够他心疼了,这一刺如果换了别人,那人大概要有身如地域般的觉悟才行,可是换了她伤害了,也就伤害了,他拿自己无可奈何,所以今天的她和他做对,只赢不输。
“够了,你别伤害自己了。好,我这就拿伏羲弓。你们在这里等着,你也是,如果我再看到你自残,你就别怪我做出什么你不愿看到的事情来。”河伯紧紧抓住宓妃双臂,生怕她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行为,是的,他心疼,看到宓妃受伤。他心如刀割,更是自责千万,如今宓妃的灵魂不知去向,如果连身体他都保护不了,那他真是无颜活在这世上了。
“放开她……………”后翼听说舜和一帮乡众来这找河伯谈判,就拿着弓箭赶了过来。上次来找河伯时,没什么准备,差点吃了大亏,这次拿了他最厉害武器,如果有意外也可以防身,没想到刚到这里,就看到河后恶狠狠抓着宓妃,于是边说边拿出弓箭射向河伯。
河后因为担心宓妃,心神恍恍惚惚的,看到有东西射过来,连忙推开宓妃,以至于没躲过后翼那怒气充充的一箭,那箭就这么直直射入了河伯的左目,祈乐也被这么突如奇来的一箭给惊住了,河伯他狠狠盯住后翼,刚挥手想杀了后翼,那知被一只手挡了下来,祈乐拉着河伯的手说:“不要,你放过他吧,他是无心的……………”
看着宓妃苦苦哀求自己,虽然明知道眼间这个人不是她,但是还是放开了手,冷笑的拨下了左眼的箭,对着后翼说:“后翼,这一箭之仇我会报的。”转身回到了河中,临走时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宓妃。
后翼没有理会河伯的狠话,而是来到宓妃身边,看到她白衣上的血点,懊恼的对她说:“嫦娥,对不起,我来晚了,他怎么能伤害你,痛不痛。”
面对后翼的关心,祈乐不知道该是笑还是该气,明明事情刚有了些转机,被他这么一射,不知道河伯还会不会如约把弓箭给舜了。
“后翼,我没事,这伤不是夷弄的,而是我自己为了威胁他,逼着他拿出伏羲弓而自己刺的,只是小伤而已。”
舜和其他人看到后翼和宓妃这样亲近,突发奇想的觉得是不是河伯知道宓妃和后翼这个样子,才会那么决绝要娶姮娥,原来用意是来报复宓妃和后翼的,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后翼也太过份,如果这苍生为止而亡,那真是太不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