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天气格外的晴朗。虽是九月中旬,但寒风还是被暖意带动起来。纽约市,此时林荫大道上的树也开满了花苞。
一家十分雅致的咖啡厅,落织只身素色长裙坐在了椅子上。两眼直视前方,谈吐有致。
这三年,没有那个人的出现。或许,这才是我想要的。思虑到此,却听到了叫唤声。
“落织,”停顿了一会儿,“我要回国了。”听到这,原本花容笑貌,微笑顷刻间停在了嘴边。
“你...”落织看着他那炙热的双眼,心里也明白他是怎样的人,不会这么轻易说离开。于是轻声的问:“是回谈式吗?”此时的落织已经褪去了当年的软弱,精致的小脸上,对他的事有些疑虑。
见她这样问,谈予夜点了点头。“那...是”还没说完,谈予夜打断到,“落织,这次你和我一起回去。”
“为什么?”落织不明白,这三年来在纽约生活也已经习惯了些,突然的回国,难免会想起那一个人。
“谈式如今受到了些商业危机,而我也是谈式唯一的继承人,理当回去解决这个危机。”说到这儿,他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还是和那年一样见时那样的美。
“还有,我父亲给我订了个婚约。”听到了“婚约”两个字,落织的脸上难免会出现些波动。内心像是被击打了一番,那根久久未触动过的弦,此时,已经弹动了。
“那你不是该回去么?怎么也叫了我?”
“落织,你知道的。我对你的心意。”说着,便擒住了她白皙小巧的手。落织态度很坚定,只是摇头。
“夜,我有我不能回的过去,也有那个最不想见的人。如果你实在需要立即回国,那就回吧。”
“可是,落织,你真的不想打开这个心结,来接受我吗?”“你这样真的对我很不公平。”谈予夜皱着俏眉,说。
此时,落织沉默了。这三年,如果没有他的陪伴,或许,她自己也不会过得那么开心,也不会想着去释然。可是,想到要见到那个人时,想起那段伤心往事时,最终她还是摇头了。
“不行,我意已决。抱歉。”说完,便起身离开了他的视线。
几天后,G市,机场。
原以痕一身灰色淡雅的西装,慵懒的坐在长廊上。只见,迎面走来一个高大又健壮的男子。随后,原以痕便把墨镜随手拿了下来,俊朗的脸上有了一丝的笑容。
“哟~未来的谈总,真是好久不见。”对于原以痕的热情,谈予夜也只是笑笑,在印象中对这个人的好感并不多。
“哦?你认识我?”谈予夜故作无知,一脸的疑惑。
原以痕周围的下属见了自家总裁如此一举,都在心里暗暗笑着。原以痕的笑容在他那句话就停住了,然后有意味的点了点头,又笑着,说:“不知未来的谈总是否能够胜任整个G市商业界第一总裁么?”
说完,谈予夜也只是苦笑了声,“呵。原来曜云也不过如此,居然想着来巴结外企?”话音刚落,谈予夜直步而去。
还没等他走远,原以痕挑着眉,原地不动,提高了声调说,“难道你想让Kingser把你的女人抢走么?”
谈予夜听到这话时,毫无意识的停了脚步。“说,你想要什么?”三两下子,谈予夜转回去便抓住了他的领子。
“呵呵,别着急嘛。”原以痕很淡定的说。
“你快说啊,到底要什么?”说着,谈予夜晃了晃他。
只见他微笑,过了几秒才说,“如果你能听我的安排,我保证那个真实的许落织不会被Kingser察觉到。”
“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你要把Kingser和江左逼出整个商业界。”
说完,原以痕挣脱开来,优雅的弄了弄领子,又洒脱的离去。只剩下谈予夜在这寂寞的空气中,任由着人来人往。
曜云
回到了办公室,原以痕的笑容很是明显,每个路过的员工都会被他出乎意料的问候给吓着了。
都纷纷讨论,“总裁是不是遇见了春天”、“总裁夫人怀孕了”等八卦的消息。但在许茹音的眼里,他必定是得到了某些东西,从而能更好的策划其中的一些计谋。
于是,下一秒便被叫进了办公室。
许茹音有些被吓到了,但还是很自然的在所有八卦人士的注意下敲了门。
“进。”简单的一个字,却是满带着喜悦的。不理会他们怎样八卦,便拉开了门。
“坐。”原以痕看似非常开心,对她说。
刚坐下,原以痕眯着眼,问,“你的计划怎么样了?”“啊?什么计划?”以为他只是和她谈一些公事,可开口却问这个,有点疑惑。
“当然是扳倒Kingser的计划了。”说着,还亲手给她倒了杯水,态度甚好。
“你说给我三个月的时间。”许茹音回答。“是,我是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但这三个月的时间不是你考虑的时间。”突然,原以痕的语气变得强硬了。便把倒好的水往她那随意一泼。许茹音那黑色未过膝的裙摆刹那间湿透了。
“啊”她轻叫了一声。
随后,原以痕还是不放过她,低下头,抬起了她的下巴。两人的距离逐渐靠近,正准备有亲密接触时的那一刻,许茹音有些反感,回避了他的呼吸。
只见他嘴角挑起,带着点邪魅。“你如果不知道怎么个计划,我可以教你。”说完,用力的拉近彼此间的距离,下一秒,唇瓣间有了接触。
许茹音顿时反感得厉害了,挣脱了起来。但他还是没有放过,狠狠抓住她挣扎的手,舌尖也在这激烈的挣扎下被带动了。
“唔...”许茹音不时发出了声音,但却挣脱不开他。
这是多久没有过的感觉了?三年还是五年?可为什么今天和那时的不一样?许茹音想着,不知不觉中流下了泪。
见她有了异样,原以痕停了下来,起身时,把一张干净的帕子扔在了她的膝盖上。冷酷的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