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快一个月了,上面居然没人来找我,没手机、没网络、没电脑、没钱,有钱也没用处,啥都是配给制,我想终于实现共产主义了,就这样闲着也不错,至少不会死。无聊嘛白天就到处跑
找其他帐篷的女人打架,以前锻炼身体的时候还有模有样的练过跆拳道,在这里居然大部分都是完胜,晚上睡不着就围着帐篷跑圈,反正我弱智嘛,没人理我。
终于轮着我们帐篷出去干活的机会了,凤姐挨不过我的苦苦哀求让我跟着,走了近1天,晚上到达40公里处的军部设的一个临时居住点,旁边就是100多米高、30几米厚的钢筋水泥墙,有一队50人左右的军人守着城门,我看着那些军人没多大的威信,因为全是女人!!!,一张张看去也是一脸的菜色。这里不是军事要地,再加上男人实在是缺乏军部才招了女人,训练后发了一支枪就守着这里,城门的宽度仅够3人并排走,第二天一大群人出去整理一大遍的庄稼,有20人左右的军人在四处警戒,更不允许我们到处走动,其实像我这年龄是不允许出城门的,也许我的身高骗过了守门军人,哎!城外的空气真正好啊。
干活是很有组织纪律的,分工明确,毕竟都是文化人,现代化教育培训出来的,效率还真是高,连每个人有多大劲,整个工作需要多少人都统计出来了,人才满地是,想当初她们也是白骨精,
缺的是希望
第二日,临时居住地的夜晚,天上的月亮很是明亮,是不是15了,我想回家了。睡不着,出了帐篷,抬头见城楼上有人在执勤,我想她们很寂寞吧,我白天看见好多女人都成双成对的,我想我从2016的旧社会来的,我的思想肯定落后了,因为没人会像我一样盯着她们看,在她们眼里我肯定是个智障。披着月光,我快速的顺着之梯跑上了城墙,“嗨!两位美女”她们诧异的转身,居然没有一点警觉性,这种军人上战场那就是炮灰的命啊。“干嘛,下去,这里不允许你上来”,两位女军人25岁左右,在我以前我就喊她们小妹的。现在我没事嘛撩妹打发时间,“我睡不着,想家,两位美女姐姐不想家么”,我顶着童颜,非常厚脸皮的装嫩,反正不少一块肉。一下子提到了别人的伤心事,有我这一个陌生人倾听她们的心事,他们突然就有精神了,我就看见那嘴唇上下翻飞,就像开闸的水一样涛涛不绝,她们一个叫李慧,一个叫刘娟,刚大学毕业就遇到战争,什么都没有了。我把自己想知道都知道了,不想知道的也知道了,她们也没真正上过战场,没有见过敌人,就知道导弹被定位后到处被炸开了花,许多人走了,再也看不见了,只听说战场居然是人类和人类在打仗,这就让我奇怪了,外星人真的在控制人类么?在跟她们的交谈中我总能把话题带往我想知道的内容去,伤心的人儿哪能觉察到这种细节。
从那晚以后我就满城墙的到处跑,抓住了就让凤姐来取人,后来次数多了也就没人管我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是心里对凤姐很是歉疚,这个表面上是我养母的女人从来就没有责骂过我,我心里一直就当她是我的亲人,俺的亲姐,我可以为她拼命的亲人,这个世界我唯一的亲人。
上了年纪的正常人都当我智障,可是智障的不只我一个,10几岁的小孩都被我哄得乖乖的听话的,因为我总是出主意指挥的那一个,其实在我出主意之前已经对各种因素有了全面的了解,对决定之后的影响做了预防措施和各种失效模式的应对方案,在这些弱智(思想不成熟)的小孩眼里我就像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军属里面不乏这些弱智,加上我身体很是灵活健壮还会打架,1月内就成了这些弱智的领头者,我甚至通过他们学会了开枪,还能去靶场练习。
小时候吧我经常做梦在开枪打鬼子,那时候满屏全是打鬼子的影视,晚上我就做相同的梦,没有摸过枪,在鬼子手里是枪,抢到我手里咋就成树枝了呢,在梦里很是气愤,不过自己中很多子弹都不会死,还会拿树枝捅鬼子。现在我握住枪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灵魂都跟它在一起了,因为我做了那么多的梦终于感受到了它真实的感觉,教练指导了一遍我就会操作了,半小时后我没有一颗子弹脱靶(因为在梦中我已经练习了无数次了),教练对我刮目相看,几次以后更是允许我自由出入靶场。经过很多小弟小妹的宣扬和教练的肯定,我特许跟着军队操练和练习,我感觉这就是我期待的生活,需要发泄我内心的激情的地方,是转移我对家乡思念的生活方式。那些大人们对我的变化给予了眼神的赞赏,内心不再看我是智障,除了凤姐,她们没有多大情绪波动,我知道在她们眼里我的变化不能给她们带来希望,看着她们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