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庄严的吼声震醒,睁开眼,入眼的是不是我那米黄的屋顶而是发黑的帐篷顶几乎看不出是白色,旁边有女子在吼“啊!醒了,醒了,凤姐你丫头醒了”,然后就听见脚步声跑了过来,“来,丫头喝粥,你两天没吃东西了”,我两眼无神,大脑还没转过来,机械的吞咽着只有几颗米的粥。“醒了就好,你是我们好不容易养大的,不管怎样都是我们的女儿”,这话说得我听着怎么有些别扭呢,待我完全清醒以后真正的感受到:问题出大了!******这是什么情况2106年,到处是帐篷,蚊蝇漫天飞,简直一个乌烟瘴气来形容,帐篷外就是泥土,里面几十个女人住一块儿,生活用品随意摆放,每个人都是一脸菜色营养不良。我转了好几里妈的就看不到一个男人,说是男人都训练成战士打仗去了。凤姐40岁,3年前还是一家职业中学的教师,3年战争跟家人走失也不知他们是死是活,我只是在她3年前捡来的孩子。3年后也就麻木了,没了希望,离开的人太多了。最让她惊奇的是:我一个傻妞,整天只知道吃的傻妞怎么突然间就开窍了,问
了那么多的问题,眼神也有神了,不像以前就那眼啊就不聚焦,看谁都乐呵呵的傻笑。帐篷里与凤姐一起关系很好的还有李大姐和李二姐两姐妹,李大姐有个儿子5岁叫杨峰,去年被1区的军人接走了,再也没有消息,大家对我的突然不傻了也没多大的奇怪,她们认为碰着头里面血块散了吧,凤姐说3年前救我的时候头被倒塌的水泥块撞过,也不知道我以前是不是傻子,反正她遇到我的时候就是个傻子。一个跟了她3年的傻子,当女儿细心照料了3年的傻子,她也不知道我的年龄,估计吧10岁,因为只知道吃长得挺快的有1.6米了,壮壮的。其他大姐说我们就当养了一条
宠物猪,“呵呵呵”,我瞧见她们眼神里其实都是宠爱,有她们宠当宠物猪也不错。
帐篷里除了我这个傻子外还有一个小女孩小静,13岁左右跟着25岁的姐姐一起,她的眼神里看不到情绪,也许小小年纪的经历的离别太多吧,比我成熟懂事多了,我站在帐篷外特怀恋我们大
中国的城管,真特么的脏乱差,都没有了么。
我们住的地方大区为第10区本来是属于中国的区域,因不断接收各国的难民,就成了杂居,大区又分为不同数量的小队,聚居的地方都用水泥钢筋围着,高度超过100米,在这机械化的社会
这不是难事,不过修这么高有用处么?大家都说是防止球人蹦进来,球人?长什么样?帐篷里的大姐小姐们都不知道。帐篷外都是庄稼,平常都是2.3个帐篷的女人在执勤的女军人的保护下出
去整理,也没发生过什么大的事。听说我们区前后左右100公里外都有其他区的聚居地,也不知道他们情况怎么样,再外一些便是一些毁灭的城市和焦土,大姐们说球人是魔鬼可以控制人的思维,不过谁也没见过。
因为食物有限,每个人每天都只能分到一个馒头左右的食物,军人2个馒头,整个大区没有生气,没有希望,只有人们麻木的双眼和瘦弱的身体,偶尔有打架和抢劫的人也没人去管,大暴力是没有的,毕竟属于儒家文化中国人的区域,根本就没有可以抢的东西,吃不饱谁有精力去管别人的事。以前我傻的时候整个帐篷的大姐每人都会分1/3的的食物给我,按她们的自己的理由说:反正日子都这样了,少吃一点也没啥,就当养了一条宠物吧。现在我长大了,吃饱了,她们对我的爱护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既然那个佛主说我是救世者,那我会加倍的努力,赶出入侵者,希望她们能过上好日子,只要我们的文明没断,重建是很快的,我的眼里此时充满了希望。
以前我当律师的时候独善其身,是因为我的理想没有形成大气候,在那种安逸的环境下谁都不想损害自己的利益而为社会的发展进步去碰得头破血流甚至深陷牢狱臭名昭著,顾虑太多,也就
没人往前冲了,就这样吧,毕竟人们生活还是安居乐业的,那时候我最拿手的就是离婚诉讼,现在想想挺好笑的,在2106毫无用处。其实呢社会就像一个人是不完美的,不要看到它的一点缺
点就否定所有,查缺补漏才是我们该去努力的事情,哎!想多了,妈的我在2106啊,我要去拼命的节奏啊!老天爷你蒙了眼睛怎么就点着我了呢。
“孟恬!”凤姐在帐篷里到处找我吃饭呢。我醒来以后就为自己取了名字,对于占用别人的大脑也没多大的思想包袱:亲,不是我主动占你的,你去找佛祖吧,我也不想到这该死的地方,我每一刻每一秒都想回去,我的大好青春还没过完呢,等我享受到老了再来走一遭也可以啊。我个智障压根不知道我是被复制的根本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