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我让你嫁给别人?此生除了本王,你谁都别想嫁。本王要定你了。
我一定是疯了,但是疯了就疯了吧!我知道今晚如果我放她走,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在拼命地挣扎想要离开我的控制。而我正如一只戏弄老鼠的猫,耐心地等着她筋疲力尽的那一刻,随后便是对她的任意妄为。
就是这么可怕,就是如此龌龊,就是这么丧心病狂,我一点点地强迫她与我完成了这夫妻之实。
那晚我就是这样,把她那颗纯净的心一点一点地揉碎了。一直到她离世,我都没能再给她拼起来。
感受着她的颤抖,听着她的抽泣,我把理智一点点地拉了回来。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一直幻想的甜蜜的洞房花烛夜,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我试着再次接近被放开的她,她一觉察到我的动作,便向远离我的地方缩了缩。
我自觉离她远了一点,轻声商量:“事已至此,你嫁给本王吧!本王会对你负责的,会好好对你的。”
她用惊慌未定的双眸缓缓望向我,用沙哑的声音求我:“我只当王爷是醉酒了,神志不清。还请王爷忘了今晚的事情,放过我吧!可不可以?就当我求你了。”
我满是自嘲的一笑,对她讲:“你有喜欢的人了,对不对?”她点了点头。
我也点点头,随后威胁她说:“很好,以后忘了他吧!乖乖嫁给本王!要不然你爹你娘还有你喜欢的那个人或许都会遭遇到什么不测,你明白本王的意思吗?”
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轻声念着:“王爷,你不该是这样的人的。”
在她失神的时候,我抱过她来,在她的耳边认真地说:“你不明白,本王就说的再清楚一点。你若不嫁本王,他们就都会死。明白了吗?本王再问你一遍,你嫁还是不嫁?”
她听后吸了一口气,苦笑了一下,说:“我还有的选吗?王爷,我认真等你娶我的那一天。”
我知道从这刻开始,我就丢了什么东西,永远也找不回来。
至于成亲之事,管家那里好说,即使有什么不满,也必须答应。请求父皇赐婚就难了点,父皇有意立我为储君,所以是绝对不会让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作我的王妃的,最终只求来了一个侧妃的位置。我感觉有愧于她,所以更想加倍地对她好。
就这样,我用力量的优势得来了与她的夫妻之实;用权力的优势换来了和她的夫妻之名。
我天真地以为成亲后我对她千般的好,会弥补我对她的伤害,可是我错了,她从来都不在我的掌控中。
成亲的当晚,她的双手冰凉,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怕我,怕我碰她。从此之后,我便不忍心再碰她。
父皇下旨让我娶王妃的那天,我跑去问她同不同意。她说:“娶了王妃便好好陪王妃吧!不要再来我这儿了。”她的语气中满是疲倦,她不想再应付我了,她累了。跟我同床的每个夜晚,对她来说都是噩梦。我怎么就不懂呢?
后来我便形成了一个习惯,喜欢在她看不见我的地方偷偷看她。
有一天她和怀了孕的王妃差点相遇,她急忙掉转了头。丫鬟问她为什么?她说:“毕竟名义上有着一个丈夫,我虽无意,但不代表王妃不在意。还是不见面的好。”她无意,她对我确实无意,无论我如何对她好,她的心里都没有我,一点都没有。
我总是能听到她说的伤人的话语;也总是能偷看到她在无人的地方默默地哭;也总是知道她晚上会做噩梦梦到那天晚上,之后便是睁着眼一个人发呆。
我生生把那么好的一个女孩折磨成了这个样子,但是我对她的欲望一点都没有削减,反而越来越强烈。于是那些长得和她有些相似的夫人嫔妃便成了我发泄感情的对象。真实的她就在那里,我护着她,但是我不敢碰她。我只能沉迷于幻想中的她,幻想着今日和我共进餐的是她,幻想着今日和我同说话的人是她,幻想着……
可幻想终究是幻想,那些人和她都不一样,我把身边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可那都不是她。真实的她眼里根本就没有我,也从不想见到我。
对,根本就没有我。她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那个林白溪。她常常在宣纸上写上“林白溪”三个字,随后便开始对着这三个字发呆,有时还边发呆边微笑。
由于她喜欢清静,我登上皇位后,便特意找了一个僻静的院子给她,一般没有什么人打扰,也便于我偷偷去看她。
她的精神越来越恍惚,有时竟忘了自己究竟在哪儿,忘了是何年何月。
有一日下午,她呆呆地坐在门口的石桌上,时不时地看向院门口,好像在等什么人。等着等着便趴在石桌上睡了。我怕她受凉,轻轻地过去准备抱她回屋。
我刚走到她身边,她便缓缓睁开了她的眼,我下意识地便要往后撤,心里还想着该怎么解释。
没想到她笑着站起身,一下抱住了我,说:“我看你往哪跑!你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我的手慢慢地抱住她,她终于肯原谅了我了。怎么可能呢?她之后的那两个字浇灭了我所有的幻想,她说:“白溪。”
原来如此,她把我当做了林白溪。可我还是抱得更紧了点,至少这一刻她是爱“我”的,我不想从这种感觉中拔出来。
她抱着我,接着问:“我昨天是不是早早的就回家了?算了,你又不知道。我好像是晚走了一会儿,然后我碰到了王爷……”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渐渐伤心地抽泣起来,眼泪一滴一滴地渗入我的肩膀,凉凉的。
我抚摸着她的头,温柔地骗她说:“没有,你昨天早早的就回家了。你忘了吗?因为那个小孩的事,你提前回去收拾东西了。”
她抬起含着泪水的眼睛,认真地问我:“你说的都是真的?”随后马上自答说:“应该是真的,一定是我做了一个噩梦,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她擦了擦泪水,问我:“那个孩子呢?”我整了整她鬓间的碎发,用更温柔的口气骗她说:“今天早上我又去了小庙,有一个人把孩子接走了。”
她从我的身上离开,用质疑的口气问我:“你那么笨,不会把小孩儿给了人贩子了吧!有没有核查一下那个人的身份,对个信息什么的。”
我想了想,说:“应该不是人贩子,那个人知道孩子叫商君北,而且一身书生打扮,应该不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