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骨国质子君忆染,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错?”秋公公身上泛着香气的坐在椅子上,在他面前是跪在地上的君忆染与忌。
忌看着跪在自己前面的君忆染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的主子,明明是骄傲的啊!现如今却在向一个宦官下跪!忌握紧双手,狠厉的眼神瞪着自己膝下的青石板,努力的压抑住自己此刻已经在沸腾的灵力。
“草民知。”她现在不过是玉骨国的一枚弃子,在这偌大而陌生的国家里恐怕还比不过一个农民来的尊贵。
“那你给杂家说说看?”秋公公十分满意她这谦卑的态度,轻抿了一口花茶淡淡的说:“一定要说清楚自己错在哪里了懂吗?”
“是。”君忆染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只听她的声音娓娓道来。
“我应该在他偷偷跟过来的时候就将他杀了的。”她口中的他是谁,在场的人都知道。
忌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思想已经开始迟钝了。
偷偷跟过来?不是她让他陪她的吗?
“主子……”他无意识的出声,让秋公公挑了挑眉。
“大胆!你的主子说话,你还敢插嘴?来人呐!给我打!”秋公公放下茶杯,颇有兴致的看了君忆染一眼。
“染皇子,您呐,觉着杂家这个处理办法怎样?”他给旁边的御林军使了个眼神,御林军领悟点头领命。上前捏住君忆染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又毫不客气的将她下巴一转,使他可以看到此刻被四个御林军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忌。
“公公处理便好。”她笑了笑,眼里是忌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神色。
“那好,那就给杂家打!狠狠地打!”秋公公看着此刻倔犟的盯着君忆染的忌,内心不免唏嘘了一把。
这里所有人一起上说不定都还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他却乖乖的任由他们摆布,想来应该是及其忠心的一个主儿,只是可惜啊,这主儿的主人啊……
“碰!”一个军棍毫不客气的砸在他腰间。
一下二下三下……他已经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他没有调动灵力去护体,所以在第七棍的时候腰间就已经血肉模糊了,可是他只是咬着牙目不转睛的盯着脸上有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的君忆染,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现在不能犯错了,不能再给主子添麻烦了。
“啧啧啧,好了好了,这血肉模糊的,杂家看的心慌。”秋公公心情愉快的挥了下手,负责执行杖责的四个御林军立刻停下规矩的站到一边去,那个捏着君忆染下巴的御林军一样。
白皙的下巴上有个红彤彤的拇指印,想来是那个御林军大力捏着她下巴那么久的原因。
忌又想杀人了,他的主子,他一根头发丝都不敢动,那个人,那个人怎么敢?
君忆染动了动眼珠,看了看他泛着心疼的眼,又看了看他被打的血肉模糊似乎可以看见骨头的腰间,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染皇子啊,您似乎说过您应该早些杀了他的话吧?其实现在也不晚,杂家给你个机会怎么样?”秋公公笑的诱惑。
“他死了,杂家便不把这个事禀告给皇上,染皇子您也安然无恙,您说,好吗?”
那个捏她下巴的御林军在秋公公话音刚落时就丢了一把匕首在君忆染的膝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