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她假装头疼地揉揉,摆出一副伤神懒得细想的模样。
丫鬟浅笑,“奴婢珍子杉,小姐以前最喜欢我服侍你梳洗的。”
贞子?某女望着眼前的人儿,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张粉嫩嫩的脸蛋如水煮的鸡蛋,可爱之际,与午夜凶铃的女猪脚,貌似沾不上边吧。
“好了,小姐早点歇息吧,待会儿奴婢再过来。”她对她宛然一笑,端起铜盆后行礼出屋,掩上房门。
花语容伸了大大的懒腰,两只小手不断地轻揉酸痛的腰肢,才发现她和袁天罡飞了那么久,又和小虎走了那么久,总之她现在困乏至极,只盼着爬上床,好美美地睡个好觉。
床边的榻桌上点着安魂香,含混屋内的檀香,清心静神,墙上的明珠很通人情似得,光线渐渐变得柔和,花语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也不见贞子过来,还说伺候我更衣。花语容撅嘴,古代人也不老实。
正犹豫要不要叫人,庭院的拐角进来一名少女,笑吟吟地冲花语容打招呼,“小姐醒了,老爷等着你用膳呢。”
她换上一件鸭黄色的长裙,颈上披着绣满牡丹的披肩,一张圆滑滑的小脸,笑得极美。
花语容不高兴,“你为什么不早些叫醒我,害得爹爹好等。”心暗地里埋怨,果然是贞子,好人都不会做。
珍子杉不生气,耐着性子解释,“为保护小姐的清白身,老爷愁得寝食难安。”
“这不,花重金请来一位苗族的巫师,他帮你布下这道异香蛊,凡是没有小姐你的允许,我们下人是进不来的。”
花语容一阵无语,一只乌鸦在头顶上呱呱呱的叫,羡慕我吧,羡慕我吧,我家小孩都会打酱油了。
原来花老爷还真让他女儿守一辈子的活寡,哦不,是连烈女都要嫉妒的老处女。
珍子杉从盆里扭干湿巾,很熟练的帮花语容洗脸,掀开桌面的粉盒,均匀抹在她的双颊上,又描眉梳头,动作条理一丝不苟。
花语容虽算不上成绩优异,不过也算是一名勤奋好学的乖娃娃,一旦心里有疙瘩,总会想办法去了解。可眼下该怎么说。
头发很快被挽成好看的两面髻,余下的发丝也很自然垂在耳边,珍子杉取下铜镜放在花语容的眼前,笑着问她,“小姐你满意嘛?”
她望向镜中的美人,额头那一点血红的朱砂,她用手轻轻去抚,叹道,好美。
珍子杉偷笑,“还别说,私底下其他的姐妹都说小姐比月宫的嫦娥还要漂亮,看来并无空穴来风。”
她害羞地别过眼,含苞待放的娇媚。
好吧,肚子开始咕咕抗议,花语容苦恼地揉揉头,自从她穿越到这里,可是滴饭未沾,滴水未进,只是早晨袁天罡送来两果子,而且还贼小,味道没尝出就只剩下核了,忙拉起她的手,“走吧,要不去晚怕被挨骂。”
走出谪仙阁,花语容只不过随眼一瞧,却发现她住的小楼浑身冒出紫色的气旋,心里震撼,这就是巫师下的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