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眺白崖近看松,华山险道步从容。
常惜岁月匆匆去,更踏东西南北中!--《登华山感题》李祚忠
从金台观出来后,洪运就打算先去京城,在古代时,京城是一国的精华所在,三教九流无所不容,路过华阴,就想起华山,华山上有华山派,他不知道现在的华山派是不是有,是不是在,但既然顺路了,就去证实一下。
登临华山脚下,只见华山险峻壮美,北峰四面悬绝,上冠景云,下通地脉,巍然独秀,有若云台。唐朝诗人李白《西岳云台歌送丹丘子》诗曾写到:“三峰却立如欲摧,翠崖丹谷高掌。白帝金精运元气,石作莲花云作台。”
只见曲径之处,有一小亭,亭前有一界碑:华山派,看来这里是华山派的接引值守之处,两边跳出两人,各执一剑,拦住洪运。洪运道:“两位兄台,这里可是华山派?”
这两人中一人回道:“正是,你是何人?来此何事?”
洪运道:“我路过华山,见华山险峻,山上又有华山派,正想拜访一番,请为通传一声,多谢了!”
这两人见洪运一身粗布麻衣,腰间别着短刀,明显是一个江湖人士,就问道:“不知道你是何门何派?”
洪运回道:“我乃金台观俗家弟子洪运!此来别无他意,只是顺路到此,拜访一番!”
两人听了,其中一人就运起轻功向山上奔去,另一人道:“请稍等!我师弟去通传了,你在小亭处先坐坐吧!”
洪运反正也不急,就在边上小亭坐下来,养一会神,没一会就听到那通报的人回来,说道:“这位少侠,我引你上山拜见掌门!”
两人就此运起轻功,一路而上,沿途树木葱郁,秀气充盈,石色苍黛,真是一派好风光。华山派在山中一处平台处,广场上只见有少弟子正在练剑,又有一些人在对阵,洪运看着,这足足一百多人,看来这华山派现在正是兴盛时。那人引进剑气冲宵堂,堂中上座一约50岁左右的老者,丙侧各坐着几人,堂上挂着“剑气冲宵”四字牌匾,只听得那人向他介绍道:“这首座的就是我华山派高掌门!”说完退开。
洪运上前抱一拳道:“洪运见过高掌门!”
高掌门只是微微点头,道:“不知道你来华山何事?”
洪运道:“我也是听说华山险峻,风光秀丽,想好好游玩一番,且听得华山派剑法高深,想与诸位切磋一下。”
高掌门道:“风光自然随你游玩,只是不可随处乱走,到时自有人带你游览。”顿了一下又说道:“听说张三丰真人曾在金台观驻脚过,不知道你是否是学了张真人的武功几分?”
洪运一想,回道:“张真人当年只是指点过观主弟子一些武功,却未有具体的传承。”他是说的模糊,既有过指点却又不是武当派一般,是张三丰的传承之所。
高掌门听得,点点头,道:“不知道少侠要如何切磋?”
洪运道:“刀剑拳棍皆可,不过素闻华山是剑法见长,请高掌门派一剑法高深的人与我比试吧。”
高掌门觉得洪运是金台观的人,没有得到张三丰的传承,功夫不会太高深,但也不能落了面子,不与之比试,想想就令人找来一三代弟子。
不久就见一风流儒雅的年轻人进来,向掌门拜礼后,听的高掌门道:“守正,这位是金台观的洪运少侠,你与他切磋一番。正好我派重出江湖,趁此时好与同道中人多多交流。不过记得点到为止。”
那年轻人一礼道:“谨遵掌门令!”
转头向洪运抱拳道:“在下岳守正,请少侠多多指教!我们堂外切磋一番如何?”
洪运点点头道:“在下洪运,请!”
两人走到堂外,相视而立,都没有先动手,洪运是觉得自己是客,不好先动手,岳守正觉得自己是主人,不好占客人便宜,也不先动手,都这么僵着。见此,洪运也是明白,只好先提刀一式破甲劈出,不过威力却是大大减低,岳守正却见这一刀威力无比,忙使出白云出岫,只是堪堪挡住,不过却受不了刀气,往后退了一步。
洪运也不急着逼进,只待岳守正缓过来,再向前使出一刀,那岳守正此时也认真起来,一套希夷剑法使出,只见剑气纵横,却有一番神韵。不过对与洪运来说这根本无用,又是重复一招破甲,多运了两分力,岳守正的剑就把握不住,失了手,落在地上,他退出一步道:“岳兄弟承让!”
岳守正却是颇有君子风采,一愣后道:“多谢指教!”就退到高掌门身边道:“掌门,守正学艺不精,丢了华山门面!请掌门责罚!”
高掌门此时脸色也不是爽,微怒道:“以后每日多练一个时辰剑法!退下吧!”
岳守正道:“是,掌门!”
高掌门来到洪运边上道:“洪少侠却是刀法高深,派中弟子学艺不精,见笑了!”
洪运道:“高掌门过谦了,华山派剑法果然高深,我也只是仗着功力高深些,多了点江湖经验罢了,不知道高掌门可否再派人与我切磋一番?”
本来这话,在别人听来会怒气冲天,是挑战华山派一样,不过此时华山派刚刚重出江湖,性子还比较保守,且高掌门等人也是江湖久不走动,常不与争斗,倒是心平气和,正要说话拒绝,不过边上却有一人不高兴,道:“小兄弟,来来来,我们来练练!”
洪运观此人年纪也有40多的中年人了,身姿挺拔,应道:“好,请!”高掌门本想阻止,却已来不及,只好在一边观战。
那中年人拔剑即上,剑影重重,剑气纵横,与那刚才的岳守正却是完全两个层次,希夷剑法在他手中使来,却是多了一层高深莫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洪运刚开始却有些堪堪应付,不过熟悉了以后,却是能压住,打个平手。那人见此,又是一套狂风剑法,这剑法迅猛如电,一招又一招递进,洪运也是刀法使得无影无踪,或攻或防,两人斗了百来招,谁也胜不了谁。
在一边观战的人此时已经围了一圈都有些发愣,特别是高掌门和另一个中年男人,心中想着,难道久不出江湖,江湖变天了,随便来了一个年轻人就有这样的实力?可是虽不出江湖,江湖中还是有消息始终未断,没听想着过有这人物呀。两人都心中疑问不少。
场上此时,那华山派中年人心中却是怒火冲天,连一个20多的年轻人都打不败,且观察来看,对方都未尽全力,心中一发狠,使出华山绝学“鹰蛇生死搏”。
洪运见识,心中也不慌,气贯断刀,连出两刀,只见那人手的剑就被击飞,手腕还流了血,另一只手也微微颤抖,明显输了。
洪运退出战圈,抱拳道:“承让!”
那人站在原地,气呼呼的没有说话。高掌门也是惊讶,不过风度却好,上来说道:“你们几个扶岳长老下去休息!”。边上几个弟子赶紧上前扶着那岳长老下去。
转头又对洪运道:“洪少侠,今日就比试到此吧,可先休息休息,有事明日再说。”说完又指示一旁的弟子,让其带着去客房,不过高掌门此时脸色也是相当不悦,洪运也不多说话,只道了声谢,就随那弟子去客房住下休息,好好回复比试中的消耗,回忆一番刚才的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