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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路上,霞儿还是像来时一样,负责打点一切事物,崔克恭怕被听出口音,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尽可能保持沉默。二人独处时,霞儿依然挑些北方的传说故事、风土民情讲给崔克恭听,鲜少提及自己的事,对于崔克恭的武功、背景,更是一概不问。霞儿既没过问,崔克恭也乐得不答。

霞儿自从在湖里泡了一次,元气大伤,连日赶路下来,气色越来越差。是日,二人本计划翻越一座被当地人名为「黑山」的山岭,怎料到半山腰时,风云变色,大雪骤降,霞儿骑在马上,几次摇摇欲坠,崔克恭见状,踏上马鞍,轻轻巧巧一个翻身,跃到霞儿的黑马上,从后方环抱住她。霞儿略感害羞,想推开崔克恭,手才刚举起,只觉得无力。崔克恭轻声道:「霞儿,先找个地方避风雪吧。」霞儿自感不适,顺从地点了点头,回道:「这附近山贼出没频繁,克恭大哥务必小心。」

二人顶着风雪,又前行了几里,路过一座木架高台,高台旁,是扇深锁的大门,黑旗白字高悬:「黑山寨」。崔克恭心知绝非善地,但霞儿已病的迷迷糊糊,若在风雪中继续前行,恐要了她的性命,心下一横,伸手敲了敲寨门。门应声而开,走出二名持长刀青衣弟子,表情凶恶,崔克恭看二人身法,知道是有武功底子的,但武功平凡,他不想多惹是非,当下装成不会武功之人,拱手道:「在下是山脚边黑水村的人,今日与妹子二人外出打猎,不料遇到大风雪,盼借个地方躲躲。」

左首的弟子对崔克恭没什么兴趣,但是一看到霞儿,两眼发亮,上上下下不断打量着病恹恹的霞儿,对另一名青衣弟子道:「你去禀报寨主。」右首弟子应声而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回来了:「寨主同意让你们留下,随我来。」崔克恭称谢过后,半扶半抱着霞儿跟在右首弟子之后,左首的弟子将二人的坐骑牵进寨中,脸上泛起一丝不怀好意地微笑。

崔克恭走了几步,回头一望,见寨门「呀」地一声关了起来,外边的风雪都被隔绝了起来,山寨里头,火把摇曳地火光点亮着走道,似乎显得不切实际。

沿路上遇到更多青衣弟子,用着各种不同的神情打量着崔霞二人。崔克恭留心脚步,故意将脚步声放大,一附全然不识武功之样,几个性情粗鲁之人,已经出言嘲笑。带路的青衣弟子不理会周遭之人,专心的执行他的任务,领着崔霞走至东边一间厢房,推门让二人进去,便一言不发地离开。

崔克恭打量一下了厢房,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炕跟一套花梨木桌椅,厢房的外边有座天井,还可见白茫茫的雪花片片飘落。崔克恭抱着霞儿进了房,将霞儿安放在炕上,将行囊及那把黑黝黝的祭雪放在另一角,拎起桌上的茶壶,正打算外出找水,却听得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崔克恭推门出去,却是领路的青衣弟子端来一壶热茶,崔克恭称谢接过。

倒了一杯茶,崔克恭不禁皱起眉头,心想:「我不犯你们,你们竟先下手了。」虽知寨里的人不怀好意,仍不动声色,拎起空茶壶,到天井拾了些雪花,回房起火,用融雪另煮了壶水。

雪,越下越大。

纯白的世界,安静的不寻常。崔克恭坐在桌边闭目,他知道此番没中计,山寨中人定会再出手,暗自揣测着,果然,回廊那边传来一阵窸窸脚步声。「一人,武功跟守门的那二名弟子差不多。」崔克恭侧耳倾听,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停在了门边。那人轻敲了几声门,崔克恭来个充耳不闻,继续闭目装睡,那人在外头放下了什么,转身离去。

待脚步声已全然寂静,崔克恭张目起身,他做事极为谨慎,并不贸然推门出去,先从窗户开了一条细缝,见无异状,才推开窗户,低头一看,门口摆了一个托盘,放着一锅清粥及二碟小菜。崔克恭虽知山寨不安好心,但他见山寨手法粗糙,不将他们放在心上,推门将拖盘拿进房。

托盘在外头时,光线昏暗,崔克恭尚看不清楚拖盘里的东西,拿进房后,定眼一看,盘上摆了一锅热粥、一盘腌萝卜及一盘酱肉,锅子旁边,还有二堆在燃烧的粉末。崔克恭一惊,一手掩鼻,一手推开拖盘,可惜为时已晚,他只觉得头痛剧烈,在锅盘跌落的回声中,还可听见脚步声由回廊的四周传来,越来越大。

崔克恭抱着头,心中只剩一个想法:「霞儿……」,摇摇晃晃跨了几步,还没走到床边,一名青衣弟子从后方狠狠一击,崔克恭一声不哼,倒在床边。

五名青衣弟子围在崔克恭身旁,一名弟子开口问道:「需不需要把他解决了?」出手的青衣弟子推了推陷入昏迷的崔克恭,见他一动也不动,回答:「中了迷魂粉还可以起身的,他是第一个,寨主说不定会想招纳他入寨。别杀他,且把他锁在屋里吧。」说着,瞥了霞儿一眼,又道:「此番目标是她。」

其他四名弟子点头,其中二名弟子上前,一前一后,将霞儿扛出房间,剩下三人离开前,在房门外挂了一把锁,将崔克恭反锁在房内。

黑山寨的大厅沸沸扬扬,黑山寨寨主的主要六个心腹坐在大厅,一边畅饮一边七嘴八舌地讨论未来的二位「押寨夫人」。一名黑衣大汉仰天干了一大碗酒,大笑道:「这下可有押寨夫人了,来来来,为我们的押寨夫人干一杯。」其他人纷纷举起酒杯,豪迈地干杯。另一人又道:「也不知道从哪来那么漂亮的姑娘,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呢!」,旁边又有人打趣道:「没看到寨主的表情,眼睛都亮了。」

酒酣耳热之际,厅外传来一片打斗声,紧接着便是几声哀嚎,接着,回归一片宁静,大厅上的喧闹顿时安静下来。一件黑压压的长形物蓦然飞入厅内,打破了死寂,众人定眼一望,那黑压压的长形物,竟是一条手臂。大厅入口,站了一名青衣弟子,一条手臂已被斩断,满脸惊恐,喃喃道:「他…他不是人,一个人竟然做掉我们四十名弟…」,最后一个「兄」字还没出口,一把长剑就由他心口穿出,青衣弟子缓缓向前倾倒。青衣弟子倒下的后方,出现一道人影,先是头发,接着是脖子、胸口、手、腿,那人面无表情,眼尾上扬,眼神凶恶,一手握刀,一手将插入青衣弟子长剑抽出,顿时鲜血四溅,黑黝黝的祭雪,已染成深红。

正是崔克恭,他一言不发,凶恶的眼神流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慢慢地扫视厅内众人。六人接触到他的目光,皆不禁一震。黑衣大汉反应最快,大喝:「大伙上,为兄弟们报仇。」众人回过神来,急忙四处操家伙,崔克恭出手更快,二手刀剑,一挥一刺,还看不清什么手法,离门最近的二名汉子已倒卧在血泊中。剩余四人被其气势震慑,武器在手,竟无人敢出手。

僵持之际,厅后传来一句问话:「发生什么事了?」说着,一名男子由厅后走出。那名男子身形在北方人中略显矮小,面目清秀,却有股草莽之气,他披了件黑色貂皮氅衣,显然是名贵之物。黑衣大汉见到那名男子,低声道:「寨主,他一个人,干掉了我们四十名弟兄。」那名男子是黑山寨寨主夏文川,他一见霞儿,惊为天人,已把霞儿抱到后殿好生端详,还不及温存一番,就听到大厅一片混乱,出来察看。他听到黑衣汉子的报告,又见大厅一片狼藉,各种情绪涌现,已经分不清是愤怒还是震惊,他从抽出二把铁扇,盯着崔克恭,朗声道:「我来领教尊驾的武功。」不待崔克恭回应,飞身而上。

崔克恭轻巧的一个转身,躲掉夏文川的铁扇,手上不停歇,刀剑砍向其余四人,一人有所防备,挡下了崔克恭的攻击,但另一人就没那么幸运,祭雪刺中心口,又多了一个剑下亡魂。

夏文川没料到崔克恭竟然不理会他,反而去袭击厅内余人,怒骂:「卑鄙,有本事不要躲,堂堂正正跟我打。」崔克恭不理会夏文川的挑衅,手上劲道加重,一人本横刀挡下崔克恭的攻击,崔克恭一加重手劲,那人一时手拿不稳,刀竟弹飞出去,崔克恭见武器脱手,更不让他有反应机会,快刀一斩,那人应声而倒。

夏文川见心腹一个个倒下,盛怒之下,加速铁扇攻势,二把扇子舞得密不透风,像雨点般打向崔克恭,时虚时实,令人眼花撩乱。崔克恭见来势汹汹,不敢轻敌,横刀于胸前,沉着应对。夏文川的铁扇十招有七招为虚招,实招仅有二到三招,崔克恭武艺虽高,但没遇过如此繁杂的武功,被逼得手忙脚乱,左手手腕被铁扇击中,一阵酸麻,刀竟被震飞。夏文川暗喜,抢近崔克恭身边,想伺机给予近身攻击,不料崔克恭反应更快,空掌一挥,将脱手飞出的单刀震碎,刀片化作片片暗器,刺向夏文川等三人。

夏文川连忙退步,挥扇挡开,却听得两声惨叫,另二名心腹见夏文川占上风,拟想上前协助,却没料得崔克恭击碎单刀,饶黑衣大汉身法虽快,仍被刀片刺穿左脚,扑倒在地,另一名心腹武艺较差,刀片从天而下,正中头部,当场毙命。

崔克恭一招间逆转情势,提着祭雪,扑身刺向夏文川,夏文川举扇招架,扇剑交锋,祭雪削铁如泥,加上崔克恭催动内劲,力道之处,铁扇被劈成二段,崔克恭剑不停歇,将夏文川右手斩了下来。

断臂之处血流如注,崔克恭仍不停手,对着夏文川头顶挥落,夏文川无力闪避,闭目待死。一声喊叫唤回他的注意:「寨主,快走!」夏文川张眼,见黑衣汉子死命抱住崔克恭,祭雪在顶上要落不落,忙一个打滚,翻身站起。定定望着黑衣汉子,黑衣汉子见夏文川犹疑不决,又喊道:「寨主,快走。活着为弟兄们报仇!」

夏文川一听,与黑衣汉子眼神交会,点了点头,按住断臂之处,跌跌撞撞朝厅外狂奔而去。崔克恭丝毫不为所动,反转祭雪,插入黑衣汉子的脑门,班班血花飞散大厅,也溅了崔克恭满身,他迈步想去追夏文川,没想到黑衣汉子虽死,双手仍是死死抱住崔克恭。费了一点工夫,崔克恭才抽身而出,厅外已不见夏文川身影。

崔克恭提剑,踏着遍地尸首,朝厅外走去,还不到门坎,头又是一阵巨痛,他抱着头,先是跪倒,一手撑地,那痛楚像越发剧烈,他放开了祭雪。在剑碰地的响声中,崔克恭也倒了下去。

雪停了。皎洁的月光映照上雪地上,反射出淡淡的银白。黑山寨的灯火未歇,雪夜的风吹得闪烁不定,忽明忽暗中,崔克恭缓缓爬起。他脸上退却了杀气,恢复了原有的书卷气,茫然地张望,喃喃自语:「这里是哪?」忽然发觉自己坐在血泊之中,四周横竖躺着七零八落的尸体,他并不惊恐,而是更多的懊恼:「怎么又这样……」

他爬了起来,忽然想到什么,急喊:「霞儿!」冲回原本借住的房间,房门已被打烂了,房内空空荡荡,他心急如焚地穿梭在寨内四处,终于在内厅找到躺在床上的霞儿。崔克恭用力地晃着霞儿,霞儿悠悠睁开双眼,见到崔克恭又关怀又焦急的脸色,虚弱地一笑,轻声道:「克恭大哥,你终于肯睬我了。」崔克恭不解地问道:「什么?」

霞儿答道:「我作了一个梦,那里下着红色的大雪,克恭大哥走在那头,越走越远,我在后面唤你,你却怎么也不肯回头。你就只身消失在那片红色的大雪中……」她说了几句,中气不足,声音弱了下去。崔克恭见床旁桌上放了一壶茶,已经凉了,闻起来无毒,斟了一杯,喂霞儿喝下。霞儿喝了一点茶水,又翻身睡去。

崔克恭退出内厅,由大厅向外望去,外籁俱寂,外边青衣弟子的尸身附盖着一层薄薄地白雪,掩饰了满地鲜血,埋葬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屠杀。霞儿的话,还萦绕在心中。

崔克恭在霞儿昏睡中,在黑山寨边上挖了一个大坑,将寨内尸首尽数坑埋。又花了点时间清洗了大厅内、走道上的血痕,当他清扫到寨主夏文川的卧室时,发现房内留下百两白银,还有各样珍奇北方药材,心下一喜,银两自己取了,本来的衣服已是血迹斑斑,惨不忍睹,顺便也向寨主借了套长袍,并抱走些药材,准备为霞儿熬药。

在崔克恭的悉心照料下,霞儿逐渐恢复。霞儿进黑山寨后,一直昏昏沉沉的,几乎没什么记忆,对偌大的黑山寨竟无一人感到相当纳闷。崔克恭对于斩杀黑山寨众人之事,像失忆般,竟毫无印象,对霞儿的疑问无法解答,只好一口咬定入寨时便是空无一人。霞儿本无心机,听崔克恭这么说,也就相信了。

崔克恭陪霞儿在黑山寨整整修养了五日,二人收拾行装,再次上路。跟来时是截然不同的天气,此时风和日丽,黑山寨的旗帜依旧在风中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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