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题目很奇怪。
有其师必有其生。
也就是有这种老师,就有这种学生的意思。
说的十分有道理。
其他学校是不是如此我不清楚,但是我们学校的情况我可是清楚得很。
我们这个年级八个班,每个班换班主任换得特勤,基本上每一两年就换一次,除了我们班。我们班从一年级到现在都是柏老师当的班主任,一次也没有换过。
柏老师是女老师,我看不出她的年纪,不过知道她有一个比我们大几岁的儿子,我们和柏老师儿子的关系也很不错,每次见面就“哥哥,哥哥”地叫,当时小,跟在后面和个跟屁虫一样的。
柏老师是教语文和品德的,选修课教的是书法。我们班的理念就是柏老师定的,“欣赏他人,悦纳自己。”。然后柏老师最常和我们说的一句话就是:在我这里,先学会怎么做人。
柏老师最看重的就是我们的品德了,比学习成绩还看中。我母亲知道了,很开心:“这种班主任很难得啊。”
柏老师和那些其他的班主任不一样。其他班主任就是不严肃不威信,但是柏老师的幽默细胞还是很多的,上课时的氛围也很舒服。
作为柏老师的学生,我们特别幸福。
接着是副班主任。
我们班比较正规,班主任教语文,副班主任教数学。眼睁睁看着体育老师音乐老师去给其他班当副班,我们心里有时候也不大舒服。不过这种心理不平衡到三四年级的时候就差不多释然了。总是要接受的嘛。
副班主任姓杉,也是女老师,长得很漂亮,完全看不出她已经生过孩子了......笑起来很好看。
副班和班主任都有一个特点,就是特别和学生合得来。
班主任吃饭的时候和我们一群女生坐在一起,聊聊考试题目,聊聊班上同学,有时候还夹杂着一些八卦新闻。
副班喜欢和我们一起聊天一起玩。上一次秋游,同手同脚的游戏副班兴致勃勃地加入了我们,玩的可欢了。
接着是科学老师。
我们从三年级开始学科学。
基本上每年换一次老师吧。
第一个老师,姓路,似乎是科学组长。不过毕竟是三年级的老师了,记忆稍稍模糊。
第二个老师姓郭,讲话幽默风趣。
记忆最深刻的就是第三个和第四个老师了。
完全是一个鲜明的对比。
第三个老师姓王,讲课带着家乡口音。那个时候我们还在学时间的流逝,于是王老师就给我们做了一个摆钟,让我们研究摆钟的快慢与什么因素有关。我们一上课就看着摆钟左摆摆,右摆摆,晃荡晃荡着瞌睡虫就来了。
先是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接着是趴在桌子上开始打盹儿,最后被老师的一声“停!”给喊醒......我们那个学年的上课状态就是这个样子,所以当时我哭天喊地,真的不想上科学课。上了也是白上。
其实我很想把那年差到不行的科学考试全部推给科学老师,但是我仔细想了想,这个似乎和王老师没有什么错,毕竟我的成绩也不会影响他的月薪......
但是我现在很喜欢科学课。
因为换了一个老师。
我妈总是说:“学一个科目不要看老师怎么样,你要自己有动力。”
但是换了一个老师我的精神状态就不一样了。
这个新老师姓彭,长得高高的,很......壮......
他说话都带着一种冷幽默,让人不禁想笑。
同样是科学老师,第一节始业教育的氛围就不一样。
王老师的始业教育简直就是自由活动课,下面该聊天的聊天,该写作业的写作业,该睡觉的睡觉,该放空的放空。究竟有多少人在听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应该屈指可数。
不过彭老师的始业教育课就不一样了。
“关于鱼为什么吐泡泡的问题......”
“老师我知道!”
“请我请我!”
“......”
差不多是这样的感觉。
假如王老师知道了,肯定以为他之前教的不是我们班。
所以彭老师教的那个学年,第一单元科学测验我拿了全班最高分。
对于科学白痴的我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世界奇迹,比火星撞地球,世界末日来临更使我震撼......
所以我该怎么说呢?
有其师必有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