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隐伏在钟无相屋外,只透过窗上的小洞察看屋内的情况。冷傲风:“禽兽!我一早知道他不是好人。”正当冷傲风要发难救人的时候,一般强大的力量压得他站不起来。原来廖天照一早站在他背后,廖一只手掌搭在冷傲风肩上,冷傲风就起不来了。冷傲风:“廖天照,你有种就杀了我。”廖天照:“冷兄弟误会了,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而且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小姐真的是教主的女儿。”冷傲风:“哼,你是他的心腹,自然为他说话。现在我谁也不信,你不杀我,就放开我,别在这假惺惺的。”说着,冷傲风又从窗外见到钟无相抱着钟韵莹在木桶中淋浴,这种只会出现在夫妇身上的事情,居然被冷傲风亲眼目睹。冷傲风:“老*贼,我要杀了你。“廖天照叹了一口气,无奈只得把冷傲风打昏。
已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冷傲风才缓缓醒来,首先进入冷傲风眼睛的,除了那刺眼的阳光之外,还有一张娇俏可人的小脸,钟韵莹:“木哥哥,你终于醒啦!昨天我好害怕你会被爹爹打死。”冷傲风只觉头上一阵剧痛:“我睡了多久,怎么我的头这么痛。”钟韵莹:“你睡了一天一夜了。”冷傲风忽然想到了什么,捉住钟韵莹双手道:“莹妹妹,我带你离开你的禽兽父亲。来!”冷傲风二话不说,穿戴整齐,带上自已的洞炎宝剑后,拉着钟韵莹往外走。冷傲风一路上躲躲闪闪地带钟韵莹离开了天金教总坛,直奔到南昌城城郊的一座小山丘上才停了下来。
冷傲风放开钟韵莹的小手:“等下一定会有追兵,你快跑,我拖住他们。”钟韵莹:“我不走!”冷傲风:“这个时候就不要闹脾气了。要是给你那个禽兽爹爹捉住,我们都会没命的。”钟韵莹忽然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你是要我跟你私奔吗?”这一问倒把冷傲风问傻了,冷傲风呆住良久,才回过神来:“说什么傻话,我们这是逃跑!”钟韵莹:“为什么要逃跑?”冷傲风:“你爹爹这样对你,你不生气吗?你不想离开他吗?”钟韵莹:“爹爹对我很好呀,他给我买最漂亮的衣服,买最美味的食物。”冷傲风:“傻瓜!他样做,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已的**。”钟韵莹:“爹爹最痛爱我了,我也最喜欢他。”冷傲风心想:一定是钟无相自小就对她洗脑,所以她才变得如此愚昧无知。冷傲风抓住钟韵莹双肩:“你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么?”钟韵莹脱口而出:“贞节”回答快得连冷傲风也差点来不及反应:“你既然知道是贞节,那你可知你的身体是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看的么?”钟韵莹:“我知道!”这也是冷傲风始料未及的:“。。。。。。那你既然知道,何而你爹爹对你施此兽行,你不做反抗。”钟韵莹:“因为他是我爹爹,不是别人。”冷傲风:“傻妹妹,别人是男人,你爹爹也是男人,即使是你将来的丈夫,你也有权不让他看你的身体。”钟韵莹:“没关系的,爹爹说,只要是你最喜欢的人,你就可以把一切都给他看。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给你看”冷傲风听了脸上除了一阵红外,就是一副可怕的怒容:“不知廉耻!看来我真不该叫义父医好你。让你一辈子糊糊涂涂的做人就算了。”说完,把手一甩:“你我缘尽,后会无期!”说着,就要运起轻功离开。
听到这句绝情的说话,钟韵莹粉泪如洪水缺堤一样地流了下来,呜咽道:“我真的这么惹你讨厌吗?”冷傲风心肠一软,真气就立马提不起来,转过头对钟韵莹说:“如果你还是这样不知洁身自爱,我是一辈子也不会搭理你的。”钟韵莹:“那我要怎样做,你才不会不理我?”冷傲风:“好好保护自已,不论侵犯你的是你爹爹,还是别人,都要勇敢地说不。”钟韵莹:“好,我听你的!”冷傲风又是一惊,转过头来看时,钟韵莹瞪着一对泪汪汪的大眼,对自已笑。冷傲风痛苦地低下头:“老天为什么总是喜欢这样玩弄我。”钟韵莹自然不知冷傲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双手拉过冷傲风:“木哥哥,你再陪我一段时间好吗?”冷傲风点点头,虽然他感觉到钟韵莹对自已的情意是真的,但年宁的教训他时刻紧记在心。
就在冷钟二人正准备踏上归程的时候,远处又飘来了十几个轻功极高的人。冷傲风定睛看时,发觉为首一人是廖天照,心里也开始害怕了起来:莫非我行踪暴露,钟无相派人来追杀我。为免钟韵莹受到牵连,他轻轻推开钟韵莹:“躲到一边去,不论发生什么事,也不要出来。”冷傲风把洞炎宝剑拿在手里,手腕一抖,捆剑布就条条飘下,露出洞炎剑火红如血的剑身。此时,廖天照等人也来到冷傲风面前,看到冷傲风脸上满布的是凶狠的战意,廖天照连忙笑着解释道:“冷兄弟,请别误会!我们是来迎接你和小姐回去的。”冷傲风想到自己本来也打算跟钟韵莹回去,当下也战意大减。忽然,廖天照身边的一个穿着跟廖天照十分相似的人说道:“冷傲风,我们小姐呢?你把他拐到哪里去了?”冷傲风正准备招呼钟韵莹出来,另一个就已经抢着说:“不用说,这小子一定是看中了我们小姐,想掳走我们小姐,行苟且之事。”这时,除了廖天照,每个人都七嘴八舌的说风的不是。风心知不妙,手中洞炎剑又再次握紧。果然,众人中有一人已手执大砍刀向冷傲风杀来。这一人动手,其它人又如群蚁般汹涌而上。除了廖天照还茫然不知所措外,所有人都像发了疯的向冷傲风攻来。
冷傲风怒了,面对这群横蛮无理的恶人,他又狠狠地在自已臂上划了一剑,这情景似曾相识。不错,正是冷傲风当天斩杀灭命八煞时所用的绝招,血气唤醒。血气唤醒后的冷傲风犹如一只暴走的凶兽,手中洞炎剑也被他挥舞成双刀。廖天照看着心惊,只见冷傲风一如概往地在天金教一众顶尖高手的险招中,左闪右避。同时,手中火红的双刀,也威武地挥舞着。伴随着双刀的挥舞,是一个个紧跟冷傲风身后的残影。冷傲风的身体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在运动,廖天照眼中此时已分不出哪个是真身,哪个是残影。廖天照惊叹道:“他还是人吗?”
廖天照的问题还没有答案,就已经有一人倒飞开去了。廖天照连忙追了过去,发觉倒飞开去的不是冷傲风,竟然是轩辕堂的堂主房康明。只见摊倒在地上的房康明两眼瞪直,一命呜呼。他脸上的表情仿佛在告诉别人,他还在为冷傲风不可思议的武功而感到惊讶。
廖天照扶起房康明的头颅,大声呼唤道:“房堂主!房堂主!”房康明早已是死人一个,哪还会应答他。廖天照无奈把房康明的尸首放下,大声地对同僚喊道:“房堂主已死,大家快停手吧!”
众人听到连一堂之主也死于冷傲风剑下,战意大消,手脚也慢了起来。倒是冷傲风像是一台永不断电的杀人机器,疯狂地挥舞着他的血之双刀。廖天照:“想留住小命的,就快停手!”这时,天金教的高手终于跳开,只见众人不是身带剑伤,就是累得气喘吁吁的。但冷傲风还未停手,虽然他的血流得差不多了,动作也终于慢了下来,但高狂的战意让他即使到了生命的尽头,也绝不认输。
廖天照:“冷少侠,够了!你赢了!”疯狂的冷傲风充耳不闻,只跌跌碰碰,东歪西斜地向廖天照砍来最后一剑。这剑来势虽凶,但已不如当初迅速,廖天照侧身一让,冷傲风就扑了个空,失足扒倒在地。冷傲风双手颤抖着要支起身体,但争奈他也只不过是个人,血已流尽的他,虽然恨恨地在说道:“我还没输,我不会死的。”但身子早已不听话的再次伏倒在地。
冷傲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我还没输,我还不想死。。。。。。。。。”血泊中的冷傲风眼皮渐重,感觉也渐渐消失。
廖天照两眼早已湿透,他抬头望向天空:“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有那种能力了。”天金教其余的堂主也围了过来,看着自已的对手躺在血水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乐。相反,其中一位堂主居然说道:“如果他不用死就好了。”
冷傲风身上忽然下了一场淅漓漓的小雨,这雨点又咸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