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赫伯特摇摇头叹息道:“不,我是有罪的犯人。”
他低垂那双经历不少风霜的眼晴,“我本应是负责维护圣拉斯纳维亚规则的人,但我却触犯了规条,理应受罪。”
“如果你是说帮助‘以可’与他的妻子,还有未出生的婴孩有个安稳地方落脚,去帮助他追寻他的爱,我不认为这是罪。”克拉伦斯真诚说道。
“在人情之上,你是对的,但依然追根究柢我还是擅离职责,所以克拉伦斯别再为我抱打不平了,当我被判进来这里,我已经接受了。”赫伯特了然的说道。
从他们片言之语中,她已经知道曾经这位老人家帮助过自己的父母了,虽说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但她已经很喜欢这位老人家。
赫伯特问道:“告诉我,你们来这是甚么事,我不认为你们只是来探望我这副老骨头。”
“别这么说。”克拉伦斯微许不喜欢他的说法。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我猜凡妮娜拥有飞翼的天赋,但我不知道为何它还未能够顺利展示出来,甚至凡妮娜经常感到痛楚,有次甚至还晕倒了。”
赫伯特微微一笑:“我想你们没有找错人,或许我可以帮她。”
“真的吗?”两人异口同声喜上眉悄的期待望向他。
“是。”
“这实在太好了,因为我找遍所有的书籍都没有找到答案。”凡妮娜轻轻松一口气。
赫伯特把视线望向克拉伦斯转开话题说道:“克拉伦斯你可以安心把这件事交给我,但我想若是让人知道你在这里,还把她带来,一定不是件好事。”
“你说的对,那我先回去,凡妮娜的事就交给你,我回去为你们掩护。”
赫伯特微微点头,克拉伦斯走近凡妮娜柔声说道:“凡妮娜你可以信任他,去做他吩咐你做的事,或许会找到突破也不出奇。”
“我知道,而你也要小心。”不用多想,她也知道若是让人知道自己在这,而且是克拉伦斯带她来,找一个罪犯,就可以知道她的爷爷会对此有多生气,在这里生活一阵子,她清楚明白不会有人想触怒他。
克拉伦斯微微以笑回答便转身离开这间牢房,只剩下来凡妮娜与赫伯特。
凡妮娜看见他的身影消失于这才转身,望回坐在真皮梳化上的赫伯特,她走近他身边,坐在他的对面,脸上挂了少许忧虑。“就像克拉伦斯所说,我不能展现我的飞翼,而且我经常感受到疼痛。”
赫伯特问道:“现在你还痛吗?”
“是。”
“痛到就像如地狱火般烧灸你?”
凡妮娜双眼露出讶异,“是,你是如何知道?”
“因为你父亲也一样发生这情况。”
她不解的望向他:“据我所知,克拉伦斯只说我爷爷与我一样拥有飞翼,但并没有提及过我的父亲也有这项天赋。”
赫伯特呵呵笑起来,“那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你父亲拥有飞翼的事。”
“我知道克拉伦斯跟我的爸爸挺亲密,为何他会不知道?”
“即使你爷爷也不知道你父亲这件事,你父亲是在一次意外之事,展开他的翅膀,那时我也在场,除了我之外的人就不知道了,再加上有一次你父亲从另一个地方回来后,他再也没有展示过出来。”他无形对这感到有些可惜。
凡妮娜试探问道:“发生甚么事才让他不再用那双翅膀?”
赫伯特只是给予她一个沉默的回答,“连你也不知道?”
“我不认为这世上还会有其他人知道是甚么事,即使有也许是你的妈妈或者有天你能够亲自问到他本人。”
到底是甚么事,可以让她爸爸不再使用翅膀?!她很想知道,但她同样知道现在始乎是不太可能。
“所以你意思在这之前我爸爸也跟我一样?”
赫伯特点点头,“我想这像是遗传也不意外,你先等我一下。”他从梳化中站起来,走向身后一排书架中,找寻他所需要的书籍。
隔了一回儿,凡妮娜就看见赫伯特激动的举起双手,“哈…就在这。”他伸出苍老的双手,拿起放在架上一本大型棕皮的古旧书籍。
赫伯特慢慢的走回来,把古老的书籍放在梳化前的玻璃桌,他掀开厚实的书皮,依着他的记忆慢慢掀开一页又一页,“这里有你需要的东西。”
听他这么说,凡妮娜便专注的望向书本内容,看他一页掀过一页,终于掀过足足整本书内容的一大半才停下来。
页中的内容堆积着密密麻麻的维亚文,有数张图片也记载在书页内,有部份的维亚文就是在解释图片中的东西,而在右面的页数中一张图片格外显眼落在凡妮娜的眼中。
那是一张描绘得诩诩如生的翅膀图片,那双迷人的翅膀,巨大而华丽,她就如现场看到一样那般震撼。
赫伯特细说道:“你父亲的翅膀与这对十分相似,我相信你的那双翅膀也会像这个一样。”
凡妮娜伸出修长手指轻轻抚扯刻画在书本上的那幅翅膀图片,她犹如感到真实触摸那双翅膀一样。
她看到图片下方的细如蚂蚁般大小的维亚文,正描述拥有这双翅膀的人,都会感受到如烈炎般的痛楚。
“所以你的意思,我将会拥有相似这对双翼?”
赫伯特微微启笑点头说道:“是,这就是我说…或许你的羽翼会比这更漂亮,这还是说不定。”
凡妮娜天真对住他笑:“如果是真的,我将会超爱那对翼。”
赫伯特伸出双手,把桌中的书本盖上来,而凡妮娜忧心问道:“虽然我很喜欢那对翼,但我还是不知道要如何把它展示出来。”
“告诉我,克拉伦斯怎样跟你说?”
她把克拉伦斯所教的东西原原本本说一次给赫伯特听。
“那么我告诉你,他说的都没有错,你必须要跟随你感觉去展示出来。”
凡妮娜低下头灰心地说:“但我不能。”
赫伯特像一个前辈这样耐心开解她,“你不是不能,你只是没有完完全全的接受而己。”
凡妮娜不太理解他的意思,她自问自己已经接受了自己是有翅膀这件事,为何他还会这么说?
她迷惘的望向他,他就像是猜中她的心理似的说道:“所谓的接受不只是代表接受你拥有翅膀这一事,你还是完完全全地开放你的心,去真正接受你真正的自我,因为那双翅膀是你的一部份,所以接受自我才会那么重要,当我们说你要跟随你的感觉,实际是要听从你的心,所说的话,但当你说自己不行的时候,那就不行了。”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太好。”赫伯特站直身子,把古旧的书本放回架上,凡妮娜则在他身后说道:“我还有一事需要你帮忙。”
赫伯特转过身子,和蔼的笑:“如果我能够帮助你,我会帮你。”
“即使我知道那是甚么意思,但我也不期待我能够在后天就可以把它展示出来,我需要其他的东西,来帮助我通过后天的测试。”
“测试?!”赫伯特微微皱起眉。
凡妮娜把测试之事告诉了他,赫伯特也明白为何克拉伦斯那么心急把她带来这,找他帮忙了。
“你说的对,你需要另一样更实际的东西来确保你能通过测试。”
赫伯特扬扬手,示意她跟着自己来。
他领着凡妮娜走向另一边,通过一条狭小的走廊,他们来到一间房子,赫伯特打开了房门,“这间房内的东西可以帮到你。”
凡妮娜从他身边走出来,看向是一间迷你知识库。
若果是要她读书的话,她早就在那间浩瀚的知识库中学了不少了。“我想慧心轩的知识库比这更好。”
“噢,我的亲爱,你想错了,或许知识库的知识比这里多的是,但我这里的知识却是它那边媲美不上,这里记载的都是圣拉斯纳维亚的统治者的一路心路历程,写满他们所有的经历,不止我们这星球,还包括其他星球,特别是银河系五大星球的统治者心得。”
她明白历代圣拉斯纳维亚星球统治者的心得为何会在这,但为何其他星球都会在这?
“其他星球那么乐意提供这些数据给我们?”
赫伯特不禁好笑起来:“噢…亲爱的,你把我们这些星球当作是甚么了?我们从很久以前就和平相处,我们都不是好战的人,当然大家都会保留一定程度能够保护到自己星球,但是并不会像你想象之中一样,那么斗心机一样,自然他们乐意让我们这银河中排在首位的星球,来保管他们统治者心路历程,不过我们所保留的都是副本,正本都是在他们自己的星球。”
他把门推开的更大,示意她走进内里,凡妮娜边走边好奇的张望,这里说少不少说多不多的书籍。
“有他们的心路历程再加上他们个人特别的经历,我相信你一定会学习不少,也可以应对不少状况了。”
凡妮娜旋转一圈,可爱的笑,露出那浅浅的小酒窝:“我猜是的,有这里的知识,最起码应该可以应对后天的测试。”
“那我就不阻你了,若是你看久了,再走进深一点,就可以看见一间小房,你可以选择在那休息。”
“这实在太好了,我可以全神贯注把这些都看了,这样后天的测试应该会顺利得多。”
赫伯特点点头,赞同她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