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刘老汉家多个儿子!”
“真的假的,不是说刘老汉有断袖之好嘛~”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狗屎嘛,是捡了个儿子!”
“哇塞~这儿子还能捡啊!踩了狗屎嘛~”
“可不嘛~肯定是你脑子太小没能把这村里的狗屎装完,你看吧~让他踩了去。”
“赵二柱!还钱!今天谁说话都不好使了!我不把你狗肚子里的屎打出来,算你吃得干净!”
......
“呦~花姐,看啥戏啊~瓜子分我点啊!”
“哦~小鱼妹妹,快来快来,我坐了两张板凳,地儿大,一起看呗!”
“姐啊~这是闹啥啊?”
“不知道,他们喜欢打,我们不看也算浪费不是。”
“花姐,你分我点瓜子我告诉你俩啊~”
“呵~你这放牛的,瓜子都懒得买,牛指不定都哪去了呢!诺~给,快说!”
“嘿嘿,俺那些牛聪明得很,早就去赵二柱的苞谷地里了。”
“谁管你牛死哪去了,快说!”
“花姐,您别急啊~您还不知道吧,刘老汉家多了个儿子,然后他们俩就打起来了。”
小鱼:“......”
花姐:“......瓜子还我。”
——
此时,在水雾弥漫的柴房里。
刘老汉在一旁一脸不情愿的烘烤着衣服:衣服是儿子的吧,儿子叫什么名字?不记得了,好像是叫晴儿,嗯!刘有晴,干脆就给这小崽子也取这名吧。挺好的,当初想了挺久的。这一路逃亡的路上,本以为儿子的衣服早就丢了,未曾想老伴儿一直一直一直藏着,藏到我本以为老伴儿也淡忘了,十三年两个月看起来也不是很久嘛!我本以为已经久到足够我忘怀了,忘了丧尸,忘了武功,忘了热血,忘了所有该忘的——做一个凡人就好,那些个人也不是故意的对吧,有能力的就应当断后,有逃命能力的就应当将诺言抛给丧尸逃命,不对么?很对的!又不是他们的儿子,嗯!就是有些.......疼罢了!老子当时多嚣张啊!一座小山的丧尸都是我杀的,媳妇都比我差......当真是嚣张的厉害。
“老婆子,你往水里加了辣椒嘛?呛得慌,鼻涕水都呛出来了!”
“加你个大头鬼啊!衣服干了没!晴儿快洗好了,别冻着了!”
“就快好了,不行就再烧些热水,这小崽子不知道多少年没洗澡了,是该好好洗洗了!”
“哼!现在说得好听,要我说昨晚洗多好了,愣是冻人家了一夜,这春寒又还没退,这要是风寒了,你来照顾嘛!”
“山里的娃儿,身子骨哪那么脆,洗干净了跑了,还带走身衣服,这不是偷鸡不成......”
“闭上你的臭嘴,抽你的烟屁去!晴儿呀~不管你那破爹,把破笛子给娘,有啥好玩的,净是你爹的臭口水,来,乖,把手伸来我给你剪剪。”
“来,乖啊,娘给你梳头,要不要梳个小辫子呀!”
“小野猴”,哦,不是了,有名字了,看起来十二三岁的刘有晴茫然的和他娘亲对视了一眼,把竹笛举到额前,轻唔了一声。
“好好好,待会就喊你爹给你吹曲儿哈~别着急,来......把鞋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