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基平有点愕然,没想到甜溪饮居的主人竟然是木子梅和唐佳儿,赵基平心里暗自骂了一声自己,怎么约了这个地,不过嘴里与佳儿和子梅客气了几句,然后说明有事在身,就打量店里的人,这时那个白衣人的首领站了起来,很热情的招呼道:“基平,这么巧,来,到这里坐。”看到这人,赵基平深吸了口气,知道今天出来是个失误。
白衣人的首领叫赵群,是赵基平的族兄,赵群很客气的将赵基平让到自己身旁坐下,又指着白发老男人介绍道,这位是古老耿,帝国的‘艺术家’老前辈了,古老耿笑眯眯的冲着赵基平点了点头,然后一边对着赵基平比划着一边嘴里念念叨叨的,听到古老耿的名字赵基平的脸瞬间就挂了下来,刚想质问赵群是什么意思,木子梅端了一杯蜂蜜水送了上来,细声道,“私人送你的。”基平忙起身道谢。
赵群在一旁打趣道:“基平,还是在哪,都受女生欢迎啊。”赵基平喝了口水,回道:“群哥又说笑了。”赵群眼睛闪了闪:“哥哥我不开玩笑,在帝国的魔窟里吃了三年的牢饭,学了不少东西啊!不过,这也要感激你啊,基平。”“群哥,你话里有话,我们好像有四五年没见过了,怎么说话变了味儿。”赵基平对赵群的语气很是不满,怼了过去。赵群哈哈一笑:“基平啊,咱们都姓赵,一个男人传下的种,你是嫡我是旁,出身就注定了在帝国的道路不同,哥哥我当年只想挣点钱,为什么告密?”赵群语调很平缓,但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赵基平没有直接回答,问道:“路维呢?”“已经剁成馅,现在这个点估计正在包到包子里,早上好上笼。”赵群没说话,古老耿剔着指甲阴阳怪气地答道。“群哥,路维虽然是个小人物,毕竟是帝国在西都的外交官员,杀官,哪怕你是皇族,帝国律法也不会轻饶。”赵基平生气了指着赵群,“弟弟呃,别激动,这路维是条汉子,要不是他在记事本上写着,晚上-甜溪饮居,我寻思着来一趟看看,还真不知道是你,我一琢磨当年路维没人指示哪敢告密,他知道个屁,除了你,我的兄弟。”赵群的眼睛瞪着赵基平面露嘲讽。“赵群,你当年做的事还怪罪别人,你联合不法商人,联合做帐,骗我签字陷我于坑不说,还再我心灰意冷之际,与外人看我笑话,落井下石,怎么,三年的牢狱之灾还没给你教训。”话音刚落,赵基平一手撑着桌子跳起一脚向古老耿面门踢去,老家伙早有准备双手一封挡住了踢腿,基平借力整个身子腾空而起,双掌变拳狠狠砸向赵群,赵群身子往后一倒,身后两名手下立刻一拖,避开了赵基平的砸击,基平再待追击,赵群的另两名手下一左一右拦在了身前。就这一耽搁间,赵群的手下和古老耿的艺术家们都取出了枪对准了赵基平。
舒了一口气,赵基平对赵群说道:“我们的事出去解决,别连累其他人,这里是西都。”赵群笑了,“这里是西都,所以我请了老耿,你认为我会让这里发生的事情传出去,我觉得我对不起大家。”赵群捂着脸惺惺作态,赵基平刚想说卑鄙,一声娇喝响起,“混蛋,你们不把打坏的东西赔偿了,一个都不准走。”顺着声音看去,唐佳儿在吧台上已经架起了一挺轻机枪,刷拉一声子弹已上膛,木子梅双手举着一支点五口径的左轮,小脸煞白,枪口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把赵基平看乐了。赵群的脸色阴沉了起来,后面进来的几个人头都没抬,古老耿的一名手下正躺在他们的脚下抽搐着,脖子上血水咕隆直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