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纱出现时,女人才转过身。
“我说冷梅凄,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火急火燎了,害的我连澡都没泡完,直接挂着空挡就出来了”。
千结衣一脸妩媚,她望着冷梅凄的眼神就像望着一个脱光了衣服绝世美男子。
不得不说,冷梅凄的美的确寒彻骨髓。
“他被抓了,你不会不知道吧”,冷梅凄早就习惯了千结衣的神情举止,如果千结衣突然变正常了那就恰恰说明她不正常了。
“唉吆喂,看来这是担心你的小男人了,我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是因为想我了才叫我来的”,千结衣咯咯笑着,一手搭在冷梅凄的肩膀上,这要是换做别人,早就身首异处了。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冷梅凄从肩膀上拉下千结衣的手。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开玩笑了,你也知道,他也出来这么久了,总不能老这样浑浑噩噩下去,正好趁这个机会,将各方势力牵动起来,你说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千结衣被冷梅凄甩开了手,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咯咯,你也知道,我这套衣服我还等着她拔下来,哪像你,什么时候睡他都可以,我还比你急呢”。
冷梅凄瞪了千结衣一眼,望着山岗下若有所思。
“那这件事破局在哪里”?
冷梅凄现在真的想不到朱寂寂该如何破局。
“这就是你不懂了吧,你别看那小子弱不禁风的,你没发现他身体内有着一份无限的力量吗”。
冷梅凄突然想起了那个月夜他身体出现的异常。
“是呀,他的儿子,是不应该被这么一件小事困住,看来是我庸人自扰了”,冷梅凄叹了口气。
“这应该是关心则乱吧,看着心头肉被抓,怎么可能不乱呢”,千结衣直接笑了出来。
“你在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巴”,冷梅凄对千结衣这张嘴巴可谓是早就不想忍了。
“我敢保证,一千招之内,你连我的脸都碰不着一下”,千结衣这是想故意气气冷梅凄。
冷梅凄才不想理会她,点了一支超细的烟,放在嘴边,深深吸了一口。
平常人说吸的是烟,吐的是寂寞,那简直就是无病呻吟,强说新愁。
冷梅凄的寂寞是真的寂寞,寂寞的入了骨髓。
千结衣心里叹了口气,望着冷梅凄夹着烟的手上一处显眼的疤痕,心很疼。
“你还是少吸点烟吧,一个人在外边奔波,还是应该好好关心下自己”,千结衣走到冷梅凄身旁。
“习惯了,抽不死的”,冷梅凄对于千结衣的关心还是冷冰冰的样子。
如果说秦悠柔的冷在人间,那冷梅凄的冷已到天上。
一个是冰激凌,一个直接就是一座冰川。
千结衣没有再说什么。
“对了,这是主母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冷梅凄突然问道。
“主母现在的身份是不适合出现的,再说现在相认也没什么好处”,千结衣回应冷梅凄。
“我明白了”,冷梅凄将最后一口烟吐了出去,然后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了。
“不知为什么魔族最近出入特别频繁,这几个月我都碰到好几个了”,千结衣有些担忧地说道。
“大不了就真的应了那个传说罢了”,冷梅凄突然转身,独自走了出去。
“你这人怎么说走就走,不会是去找男人快活吧”,千结衣对冷梅凄真的是没了脾气。
“男人见了我能快活的起来我就让他睡我三晚上”,冷梅凄消失时传来这么一句话。
“……,牛笔,连你什么时候都变的这么幽默了”,千结衣也闪身消失了。
躺在柔软的床上,朱寂寂盯着天花板,觉的其实有人管吃管住的挺好的。
“怎么,还挺享受呀”,蔓血红突然说话了。
“有道是既来之则安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不享受我还能怎么办”。
“行了,你就别装了,你早就知道那段视频我已经拍了下来,所以故意演这出戏,而且你听到刘子玉叔父身份后,更加坚定了要演下去的想法,不得不说,你真的不是个好东西”,蔓血红对朱寂寂很是鄙视。
“靠,现在连一个手机里的虚拟女人都这么牛掰”,朱寂寂觉的自己遇上的都是些妖孽,要么聪明的要命,要么一巴掌能把让你拍死,好不容易有个郑思怡,可人家还是个高中生好不好,下不了手呀。
“网络上是不是我又火了,上次才火了一次呢,对了,医院方面怎么说的”,朱寂寂询问蔓血红。
“医院方面现在没有任何消息,现在只发了一条消息,说相信朱寂大夫的清白,等待警方的调查,所以你这家主子还不错,不像大多数单位,一出事情就说是零时工,直接开除撇清关系”,蔓血红将网络上的情况简述了一下。
“后天,你将那段视频上传网络,我估计明天刘家和一些幕后实力就该冒出来了”,朱寂寂突然觉的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对了,秦悠柔没受这件事情的影响吧”,朱寂寂突然想起了秦悠柔。
“领导儿子被情敌整死了,你说受没受影响,好多媒体扑风捉影,都跑去采访我们这位最年轻的女教授,甚至网上出现了这样的帖子,教授脚踩两只船,情人火拼菜花沟,什么风流女教授不得不说的故事,所以学校让她回家休假了”。
听到这里,朱寂寂突然觉的有点心疼,郑思怡那天好歹得到了他的晶质玉液,臀部让他服务了一番,而秦悠柔非但没得到服务,还让刘子玉那禽兽摸了几把,完事了还整出这么一出,朱寂寂突然很想见秦悠柔。
“都怪那牛鼻子老道,妈的早点说那有这些破事”,朱寂寂恨不得再跑回去骂一句你大爷的。
反正躺着也没什么事情,朱寂寂拿出那本太虚经,翻开首页,按照上面所说的方法打坐起来。
窗外夜色正浓,秦悠柔躺在藤椅上,盖着一张丝绒被,盯着窗外,眼睛睁的很大。
她手里拿着手机,盯着一个号码,犹豫着要不要打出去,手刚抬起的来,又放了下去,最后索性将手机丢在一旁,叹了一口气。
有时候连女人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爱上一个人,什么时候开始思念一个人的。
秦悠柔突然起身,走到窗子旁边,与此同时,一座大宅子里边,一间对着满园花香的窗子旁边,站着一个披着风衣的女人,她正望着窗外幽暗灯光下边各色各样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