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同一时间段来都听到司徒清在里面和于若云说以前的事,他想看看她离开后是怎样的,所以他每天准时来到这儿,在司徒清说今天的故事讲完了,他会默默的离开,回公司处理好事情再来。
“这六年多亏有了你,我的生活才会这么精彩,说实话,我有嫉妒过大哥,因为他曾在你的心里驻扎的很深很深,以至于你跟着我离开两年了,都未放下他。”司徒清的手在司徒勋的脸上来回的摩挲,感受她细腻光滑的皮肤。
“我承认,我带你回国是有私心,我想跟大哥下一个赌注,堵我和大哥谁在你的心里更重要,你有没有真的放下了大哥,现在看来,我错了,我错的彻底,我不该怀疑你,我不该不相信你。”
要说他有时候还会飘忽不定,当于若云义无反顾的挡在他的面前,气若游丝的哀求他请求他的原谅时,所有的情感都没了,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爱她。
“那几天,我知道你和大哥又发生了关系,我以为你对大哥旧情复燃了,才会把自己交给他,毕竟你当初还为他孕育了一个孩子,后来我知道不是这样的,你是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但是我还是嫉妒了,甚至是有一种去拆穿你和大哥伪装的冲动,但是我忍住了,那天你看到的不是真的,我和她什么也没发生,我和乔娜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una,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醒过来我带你回美国,我带你走,我再也不怀疑你,你醒过来原谅我好不好?你看,我向你求婚的戒指我找回来了,我真的找回来了,你看!”司徒清把手摊开,正是那枚闪闪发光的钻戒,低调又不失奢华,简约大方。
他那天离开没多久,他就后悔了,返回一股脑的扑到海里,寻找那枚被他扔了的戒指,只是后来他不知道是自尊心作祟还是没有勇气,那枚戒指他每天带在身上,却从未拿出来过。
“我给你戴上好不好,这是你的东西,你可不要在还给我了哦!”司徒清状似愉悦的说道。
戒指按照于若云手指的尺寸定做很合适,戴在她的手上,衬得她的手更加的修长白皙,这样一只手,最适合弹钢琴。
司徒勋听完司徒清的深情诉说,一颗心像被人剜出来一样难受疼痛。
要说以前她真的爱他,那现在呢?她能为了自己的弟弟豁出性命,是不是表示,她的心里自己一丁点位置也没有了,她的一颗心已经把司徒清装满了?原来,她跟他分手是因为又和自己发生了关系,觉得配不上他,与此同时,司徒清也“劈腿”了?乔娜?不就是那个女人!
司徒清讲完,又照常在里面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里,他一瞬不顺的注视于若云甜美的睡颜,怎么也看不够,直到赵雅晴回来他才离开。
今天却遇到了一个自己有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的人——自己的大哥司徒勋。
“大哥,没想到你竟然有偷听别人讲话的癖好啊!”司徒清把门关上,把司徒勋的视线隔绝在外。
司徒勋也不恼火司徒清的冷嘲热讽,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那个小女人,这才说道:“我也没想到以前的花花公子现在竟然变成了痴情男儿,刚刚的那番话感人肺腑啊!”
司徒清面上有点挂不住了,自己的“深情”被大哥听到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大哥……”
“你们俩既然都来了,若云你们也看过了是吧,那就走吧,别挡在门口了。”赵雅晴两手空空的回来。
“阿姨,我们就先告辞了。”
兄弟两个身高一样高,背影也相似,难怪女儿会喜欢他们,不一样的是他们身上的那种气质,一个清冷,一个邪魅。
赵雅晴浅浅的叹息,推开门进去,照常去卫生间拿湿热的毛巾出来给于若云擦手。
擦完右手,到左手的时候,上面那枚精致的戒指就这样映入她的视线,低调奢华,谁给她戴上的?
……
“阿清,我有些话想问你。”在停车场,司徒勋叫住了司徒清,表情也变得严肃,而不是那种情敌见面的“眼红”场面。
司徒清唇角的笑容转瞬即逝,钥匙在手指尖打了一个完美的圈。
“大哥请问。”
“你刚才说你跟乔娜?”
“大哥你别瞎猜了,我跟她什么也没有。”司徒清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忙解释。
“呵!”司徒勋轻笑,“我没说你们有什么,我只是想跟你说,她是若云以前的朋友,若云以前跟我的事情就是她提供给媒体的。”
于若云以前的事在他们这几个人当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藏着掖着反而显得多余了。
而且从刚才自己听到的话,司徒清不知道的远比自己的猜测要多得多。
“你的意思是这个女人不是一个善茬?”
“对,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那我就告诉你,那天晚上若云在酒吧被人下了药,这件事是宋雨茜让人干的,但还有一个人,我一直没有找到,那就是偷拍的人,媒体这么久都没有动静,就说明那个人很沉得住气,她在找机会,对若云来说这是一个潜在的风险,只有找出这个人,销毁了那些照片,若云周围的隐患才会少点。”
司徒勋像是在陈述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
“不用找了,是乔娜干的。”原来,那天自己看到的照片是这样来的。
“那天我被她下了安眠药,她拍了我们的照片给una,una误会了,我在她的手机里发现了这些。”
这一次,司徒勋什么话也不说,而是开着车离开了。
司徒勋回到办公室,立刻把钱斌叫过来,“你去查一下乔娜的情况,今天查不到你就不用下班了。”
不会吧,总裁,您别这么狠啊,您单身我也单身,我还没找女朋友呢,我想去找女朋友啊,呜呜呜~钱斌在心里悲号。
“是。”
司徒勋下午没有去医院,而是在公司一边处理实情一边等待钱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