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种子回到记忆深处
一种寂静,死人死去时的寂静
从天空中没有任何激动的笑声归来
我无法言语任何有关生命的意味
一切物象让我觉的恐慌
在我的心中起到陌生的作用
在这个烈风刺痛脸颊的田埂
灰暗的云空像送葬的人群
从呼啸的风中,我听到麦子呼喊的声音
那麽透明,响亮
风是那麽的残忍
意味歹毒的罪行
没有私毫的同情生命的不易
在被太阳旋亮发白干裂的泥土里
折断绿色的希望
寻着麦子消失的方向
我看到绿色之上是一片微黄的干枯
继续荒凉着经过生命
这里,在这里,在这冰冷垂死的土地
在这生长希望扼杀希望的麦田里
季节是永不消逝的定律
把我们的所有播进历史的章程里
滑过寂静的田埂来到阴暗的麦地
这时候我看见景象背后是空前的绝望
景象是唯一的尸体
尸体、麦子、我、我们
在没有醒来的麦田里
缓缓的被丢进轰鸣的末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