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及时在她们三人没来之前赶到了酒店,好在汝妍临走之前特意吩咐过服务员,没有将他们那一桌当成吃完的客人打扫收拾。
汝妍来到酒店看到方志正拿着筷子夹着食物,调皮的说道:“你看你也真是的,人前吃人后,我们都出去那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在吃啊。”
方志抹了抹嘴,笑着答道:“好歹我刚才上了趟厕所呢,这肚子都排空了,当然要多吃些东西填补填补,要不怎么有力气回去后好好的报答报答你。”
方志的话似乎没毛病,但从汝妍那被臊红的脸颊来看,似乎是这死丫头脑洞大开的思维把整句话的意思都理解错了,翻着白眼的瞥了方志一下:“切,就你那身子板,吃再多也都会被我掏空。”
一时间在场的四人都通红着脸,接不上茬来。
笛笙结账的时候就近在酒店楼上开了一间客房,把钥匙递给方志的时候献媚的嘲笑着:“方老板要多注意身体啊,我们之间的生意可以提前透支,可你这身体千万不要过度透支啊。”
方志简直无语,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那是,那是,生意重要。”
两人在姐妹俩不怀好意的笑声里走进客房,随后笛笙便急匆匆的带着卢筝离开。
“姐姐,你说如果真是他们,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笛笙的手拖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应该不至于,《死亡之钥》只少了一夜,记载着凤凰石的那一页,如果真是他们,为何不把整本书都偷走呢。我倒是担心今天来的方志,因为一切都太过巧合了,或许他们也打着凤凰石的主意。”
小妮子卢筝长舒一口气,拉着笛笙的手说道:“安啦,安啦姐姐,就算他们真的是对凤凰石有想法,那就打一架喽,我就不信他们能打得过我。”
卢筝的小粉拳跃跃欲试的样子,像极了个拳击手······
方志将客房的门反锁上,就连落地的大飘窗也被拉上了窗帘,这才安心的将藏在身上的那几页拿出来摊开在茶几上。可他却丝毫不动上面鬼画符似得梵文,连连将汝妍喊来:“汝妍,你过来看看这上面到底画了些什么鬼东西。”
汝妍只看了一眼,耸了耸肩:“原来大叔你搞了半天就为了偷那么几页纸啊,真是的,不过这上面的文字我也看不懂。”
见方志有些失落,她又补充道:“不过那俩姐妹真的很有意思,尤其是那个叫卢筝的,当初我看到在她手臂上盘旋着的水蛇,差点吓得叫出声来。”
汝妍简单的把外面看到的情况与方志那么一说,后者也是倍感诧异:“难不成跟我合作这么多年的伙伴是传说中的天山童姥,那太恐怖了,要知道妖月那老不死的女人都活了三百多年,也是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才能触碰到元素的力量。”
方志另汝妍将几张纸一模一样的抄一遍,自己留下原稿,而把抄录的那份送给小姨妈,希望能从中得到更多的线索。
玩心重的汝妍争着抢着要将这份来之不易的信息传递出去,方志怕她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直到汝妍把身上压箱底的全部法宝都一一铺在床上,方志这才放心。
不由的感慨秦院长那么多年来没少干贪污腐败的事情,这一个个都是法宝,不是灵器,就算随随便便拿出来一个在黑市上卖都能在高岭的核心城区换一套房。
最终胳膊还是拗不过大腿,汝妍像是撒了欢的兔子一样蹦跶哒的跑出他的掌控范围,而他也在寻思着下一步的计划。
方志换了一身黑色的行头,戴着墨镜,卡上高沿帽,就在距离笛笙那家店不远的咖啡馆里坐着,隔着窗户观察着店里的一举一动。
笛笙似乎和平常一样没什么怪异的举动,那条修长的大白腿一直在店门口晃荡着招揽生意,若不是招牌上明确的写着“灵器店”三个大字,他真以为这是一家开在红灯区的三温暖足疗店。
“嗨!方老板,你在看什么呢!”突然有一只粉嫩的手在方志的眼前晃了晃,方志一扭头,正和靠在自己身边的卢筝脸对脸瞧个正着,吓得两人都大叫一声,而一直被方志端在手中装模作样的咖啡顷刻间倾泻而出,大部分都洒在了他的裤子上。
好在是黑色的衣服掩盖住了大部分污渍,只留下一大片湿漉漉的裤裆,已经轮廓清晰可见的下体。
“我说干什么呢你,真是吓死人了!”方志是很快平静下来,却故意一次为借口询问卢筝。
卢筝的身上也被洒了不少咖啡,急急忙忙的抽着桌子上的纸巾擦拭着,一脸埋怨的说道:“我还没问你呢,你看你都把我的衣服弄脏了,这可是我姐姐昨天才给我买的新衣服。”
不知怎的,看着她哭腔着脸,方志立马变得柔情起来:“好啦,好啦,我回头再带你买套新的给你赔不是行了吧。”
“不要”卢筝一口否决,气嘟嘟的瞪着方志:“我只要姐姐给我买的衣服,你赔我。”
方志一脸苦涩的表情:“我说小妹妹,你这让我买这种衣服。”好在方志很快醒悟过来,连忙甜言蜜语的说道:“要不这么着吧,我给你买身漂亮的衣服,再搭配上靓丽高跟鞋,最后去圣罗兰的专柜给你买一支口红,哇哇哇,现在光是想想就能知道,到时候你是那么的漂亮、迷人,绝对是我见过最美丽的。”
方志对待女人一只信奉着一个真理“如果口红是女人的调晴剂,那么高跟鞋就是女人的chun药,两者加在一起,任何女人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在一连串的糖衣炮弹下,更是令涉世不深的卢筝心动不已,吵着闹着要去买高跟鞋,买口红,买新衣服,二话不说的直接将方志从座椅上拽了起来。
然而等到方志拎着大包小包陪着卢筝从商城里出来,脑子里那股兴奋劲儿过了之后,她歪着脑袋审视着方志:“话说刚才在咖啡馆的时候,你为什么要监视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