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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这还都是人么

我之前也是在道上混了十几年的人,忽悠人当然是不在话下。拍了拍阮小七的肩膀认真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不过我经历的那些和那老道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即使是假的,假如真有宋江这个人,我也要亲手除掉他,无论他是妇孺,还是孩童。以防他日后害我小七兄弟的性命。”

阮小七一拉我的手,满脸的愤慨“不劳哥哥操心,就冲哥哥对弟兄我这番良苦用心,假如有一日让我碰见这个叫宋江的人,我定亲手宰了他,以防他日后加害哥哥。”

我知道我用兄弟情义成功忽悠了阮小七,紧忙掀过这篇道“你看,咱俩光顾着说话了,从家来时,就快到中午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太阳这么热,咱俩抓紧往石竭村走吧。”

阮小七一拍自己的脑门“都是我不好,光顾着拦着哥哥问这问那了,忘了要回村的事情。哥哥随我来,再往前走一里地多,就到石竭村了。”

我跟着阮小七往前走,此时的季节按照张郎中和阮小七所说,刚刚过完春天一个多月,正是春夏交际之际。

说热,天气倒不是火热火热的。说冷,天气到也不冷。可能是附近湖泊较多的原因,空气中水分异常的充足,天气潮热潮热的,让人难受。

走了一会,太阳晒得我,空气潮的我就有些受不了了,我终于知道这个时候的穷苦百姓夏天为什么都喜欢穿的那么少了,因为既省钱,又凉快。

又走了二三百米,一个不大的村落出现在我的视线。我放眼望去,这个村落有百十余户人家吧,村口有一个大石,上面刻着石竭村三个大字。

跟着阮小七往村里走去,许多人都在干活。中国老话说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个村子临近水泊梁山,当然基本家家都是渔夫。由于此时快到中午了,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也没人出船打渔,基本都在家里做饭,干活。

不高的烟筒,冒着黑灰色的烟雾。不大的院落里,不是正在结网,就是在磨鱼叉。见阮小七和我从门口经过,都热情的跟阮小七和我打招呼。

可见阮小七虽然长得丑陋一些,但是在村子里人缘还是蛮好的,也能看出,我也是石竭村的常客,因为基本家家户户都认识我,就连不大的孩子都知道我这个托塔天王晁盖。

走到一处临近水泊的位置,我看到了水泊旁盖着一个土坯方和几间草房。其实照我从外面来看,这根本不能算是房子,这是完全是一个危房啊,搞不好哪天雨下的大,房子就塌了。

我伸手指了指水泊旁的土坯方“小七,这是你家?”

阮小七点了点头“是的。”

“你和家人都住在这里?”

“我和两个哥哥还有家中的老母都住在此处。”

我见阮小七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也没再多问,毕竟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但是我决定,过几天就给他们哥几个送点钱来,这要是哪天房子塌了,砸坏了他们哥三,我日后岂不是少了好几员大将。

话锋一转道“叫小二和小五出来,咱们闲聊一会,你们也给我讲讲我以前的事情。”

“好嘞,哥哥瞧好吧。”说完话,阮小七把手指伸进了嘴里,打了一个异常清脆明亮的口哨,口哨声传的老远,我站在他身旁都感觉耳朵里面嗡嗡作响。

我站在水泊旁,往远处的芦苇荡中观瞧。不多时,远处传来小调声“爷爷我从小住在梁山泊,无拘无束很快活.”

只见远处两条小船从芦苇荡中钻了出来。两个身体高大,膀大腰圆,光着膀子,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大汉,光着脚,裤子都撸到了大腿上,站在船上,俯着身子,划着木浆,从远处飞速划来。

“晁盖哥哥,近日可好啊!哈哈哈!”左边那个头上戴着‘发箍’的大汉高声呐喊,哈哈大笑。

阮小七站在我一旁低声道“这是我大哥阮小二,人称立地太岁。”

“哥哥身体可好!”右边的大汉又喊道。

“这是我二哥,人称短命二郎,阮小五。”

我点了点头,把阮氏弟兄的模样记在了心里回应道“今天我跟小七一起来你村上吃鱼,不知道今天收成如何,有没有大鱼啊。”

只见阮小二哈哈大笑“哥哥想要看我弟兄三人笑话,我阮小二岂会让哥哥得逞。小五,上岸架好柴火,备好酒肉,我去去就回。”

只见阮小二说完,也不知道他怎么发的力,船一下就被他踩了下去,另一头高高的翘了起来。阮小二也许是借力,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一下就从船上蹦了起来。阮小二这一下居然蹦起来两三米高,我严重的怀疑他是否修炼过轻功。

在船那头还没落下的时候,阮小二一脚就蹬在了船的侧面,小船不偏不倚,正好掉过头去。阮小二在空中一翻身,竹竿横了过来,一下就扎进了水里。阮小二以一个我看电视中,跳水世界冠军也许都做不出的花式,飞向了他的小船,没错,就那么从空中平稳的落在了船上。

这些事看似繁杂,实在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从阮小二踩船起来,到阮小二落到船上,前后之间也就几十秒。

我还没回过味来,只听得阮小二哈哈一声大笑笑,从水中捞起竹竿“哥哥等好吧。”

这个时候阮小五的船基本接近了岸边,他把双桨放到了船上,拎起来鱼篓喊道“我大哥都露一手了,今日我阮小五不露一手岂不在天王面前丢了面子。”

我急忙在岸上喊道“都是自己兄弟,不必如此。”

我是真的被阮小二在水上的武技惊到了,需要时间消耗消耗。假如我在看到阮小五在水上做出什么非人类的事情,我估计我会把他们扛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阮小七却在我耳边低语道“今日我两个哥哥见哥哥你大病初愈,估计是心里高兴的紧啊,想露两手给哥哥看看。既然他们想露两手,就让他们露两手好了,全当为哥哥助兴了。”

我看了看阮小七道“就是我不想也不行啊。”

此时阮小五已经提起了鱼叉,只见他右手拿着鱼叉,左手拿着鱼篓,从船尾‘噔噔噔’几步就跑到了船头,飞身一跃,一个后空翻就折进了水里。

我知道,这不是阮小五武技不精,出了状况,而是他想露的,估计是从水里体现出了。

果不其然,还没容我多想,居然从水面上飞出一条鱼来,鱼倒不是很大,好像是鲫鱼。

水面涟漪,阮小五一下就从水中窜了出来。教材水面,一步就又窜到了空中。鱼篓里的水早都随着阮小五上升漏光了,阮小五有鱼篓接住了空中的鲫鱼,一个侧踢,鱼篓就冲着我飞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阮小七拦住了我“诶,哥哥不忙,不会伤到你的。”

在阮小五如同鲤鱼跃龙门之势钻入水中的同时,鱼篓不偏不倚,正正好好落在了我的身前,此时我已经被阮小二和阮小五水上的武技和力量的控制惊呆了。

我从海滨城市长大,从小就看渔民打渔。可是活了二十多年,从未见过哪个打渔的能像阮小二阮小五兄弟这样,如鱼鹰一般,飞天,入水,轻轻松松就能把水中的鱼给抓上来。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被迎面飞来的凉爽湖水惊醒。只见一条冒着血的鲜活大鱼,在空中噼里啪啦的不断甩尾,甩的我满脸都是。空中的湖水画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大鱼直接飞入了鱼篓。

阮小五这手艺要是打篮球、高尔夫或者台球的话一定是世界冠军,我真是敬佩他这精准的投技,同时我想起了梁山上好像有一好汉,名叫张清,人送外号没羽箭,以善打飞石得名,他好像是大宋正规军出身,想见到恐怕不容易。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会会小说中其他的梁上好汉,都说梁山好汉人人都有一手绝技,今天见了阮小二和阮小五精彩的水上‘表演’,我十分想看看其他人的绝技到底是什么样子。

正当我在这琢磨事的时候,空中又飞来了水花,这次水花更多,一波接着一波,足足五波水花,都快把我衣服大湿了,而空中也飞来了五条正在乱蹦的大鱼。

这时,一直在水中捉鱼的阮小五又从水面窜了上来。一步踩在水上,就窜了起来。也不知道阮小五练过多少年水上漂,踩着水面就过来了,居然追上来之前在空中飞的大鱼,身后拖着的鱼叉在水面上划了一道长长的涟漪。

阮小五踩着水面一个前空翻,就从水面上翻了起来。手中鱼叉连点,快如闪电,当阮小五从水上翻到岸上的时候,空中的五条大鱼都以在鱼叉上不断挣扎。

我惊讶的看着阮小五,言语本能的有些不受控制“兄弟,你真的是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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