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甜头的我们想要收集更多的字母拼出更牛的单词,就在藤蔓区呆了三天,用狗海战术刷藤蔓。
遗憾的是虽然字母刷出来不少,但是全是和已有字母重复的,并没有什么用处。
楚河开始推测:“有没有可能是藤蔓出来的晶体只能合成某几个字母?”
陈季点点头:“就像烤肉味的干脆面只能开出前十名好汉的卡片,想要开出别的卡片就得买洋葱味或香辣味……”
二傻出乎意料地在这种推理时间举手发言:“我喜欢咖喱味的……”
我一脑袋扎在地上,还以为她有什么建设性的发现呢。
于是我们打算离开这个“烤肉味”的怪区,继续冒险寻找其它口味的地方。
然而就在我们即将启程离开这里时,突然地面开始断裂翻涌,比陈博构建的城市塌陷那次还要激烈几倍!
地面大块裂开,纯净水桶粗细的树根从裂缝里破土而出,如同巨蟒一般挣扎蠕动,盘根错节交织成一片错综复杂的笼牢……
我们都惊恐万分,仓皇躲闪之间被不断从土里钻出的树根分散开来。
继勋灵活地在巨大的树根之间穿梭喊到:“快攀着树根往上爬!下面的空间越来越小了!”
我们如醍醐灌顶,再这么下去就要被不断冒出的树根绞死了!
“axis!”
我具象化出爱的弯棒棒(没错,它改名了),借着力开始攀爬。
可是树根涌出的速度太快了,我抬头看看,勉强能透过枝枝蔓蔓交错的树根的空隙看见一点蓝天。
不断有新出的树根破土而出,挤着越来越小的空隙向上钻。我咬咬牙猛地一跳抱住一根向上生长的树根,随着它一路上升。
终于在被剐蹭掉几块皮肉之后,我遍体鳞伤地来到最上方。
楚河和继勋已经在上面了,陈季正从一个小缝里往外爬。大虎和二傻一直在一起,现在正被卡在不深处的一个小空间里。陈博不知所踪。
我忙艰难地爬到大虎和二傻被卡地方的上方,扒着缝隙往里喊:“你俩怎么样?”
大虎喘着粗气:“还行!没受伤!就是出不去了!”
这时候大地的动静开始变小,渐渐消停。
我嘘了一口气:“好像停了!你们等等我把继勋他们叫过来!”
继勋已经沿着树根开始往这边爬,楚河正在帮陈季从缝隙里出来。
继勋焦急地摸出牌摔倒树根上:“distill!”
树根没有任何反应。
我踹了两脚依然坚硬的树根:“可能它本来就没有水分!用decay试试!”
继勋闻言赶快换牌:“decay衰败!”
树根开始腐烂,我和继勋刚要高兴,就看见腐烂处立刻新生出枝芽不断长大,十几秒钟就变成一棵小树!
我忙叫:“快收牌快收牌!”
继勋手忙脚乱把牌收了吼道:“这特么怎么办!”
楚河和陈季也爬了过来焦急问道:“里面都有谁?陈博和你们在一起吗?”
二傻沮丧道:“一开始在一起,后来掉到下面去了……”
我们看看下面纠成一团密不透风的树根,都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二傻开始低泣,她眼看着陈博掉下去的。
楚河道:“先把你们俩弄出来再说,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我们开始各自掏自己的牌,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就在这时我们脚下的树根开始断裂,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从深处的树根包裹之中膨胀开来,暴力破坏着往上顶,把大虎和二傻脚下的树根都顶断了!
生存空间被挤压的大虎和二傻抱在一起尖叫不止,我和继勋在上面把手从缝隙里伸进去想抓住她们俩……
楚河忙把我俩一脚踹开,将一张牌扔进大虎和二傻生存的狭缝:“enclose围起来!”
大虎和二傻周身光芒一闪,被结界包裹起来。
陈季拖着我和继勋往一边跑:“下面有东西要冒出来,她俩暂时没危险咱们先撤!”
大虎也在里面做着驱赶的手势大喊:“……”
我晕,这结界隔音效果真特么好,大虎喊的啥我们一点也听不见!
我和继勋起来就跑,楚河的结界有多结实我们是试过的。
我们跑得拉开一点距离后都回头观望,大虎和二傻头顶的树根已经被顶断,而她俩还完好地扶着结界的壁被下面冒出来的东西不断顶着往上升,在她俩脚下,一栋钢筋混凝土的楼顶裹着一股灰烟缓缓挤出……
烟雾缭绕中,树根深处的振动渐渐停止,大地再一次平静下来。
我们赶快往那边跑去,只见烟雾缭绕中,陈博从冒出来的大楼上的一扇窗子里抻脖子大叫:“有人吗?快到我的楼里来!这里很安全!有人吗?……”
原来二次震荡是这货引起的,我们都一脑袋杵到树根上不想动了……
等烟雾散开点后楚河收了enclose,大虎和二傻正站在楼顶上喜极而泣:“陈博你个傻叉差点没挤死我俩……”
陈博黯然道:“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了……”
陈季赶快打圆场:“现在大家都没事,这是最好的情况了!你们先想想怎么从楼顶下来吧!”
大虎一把拉回正甩着手臂屈膝准备往下跳的二傻,手一展扔出一张牌:“cyclone龙卷风!”
一股不强不弱的风卷着俩人打着转缓缓降到我们面前。
大虎坐在地上缓了一会恶心的感觉,又指挥着风卷到陈博的窗前,把陈博也接了下来。
得知全员安全的我们顿时有点松懈,大家检查了一番,我受伤最重,一件连衣裙被刮成了露背装,后背血淋淋的没一块好皮。
陈博抖着手揉碎一堆干三七叶子给我往上敷,楚河在一旁对我们说道:“等简单敷一下后咱们先离开这个地方,岁岁坚持一下,因为这情况太诡异,也许等下还会有别的状况发生!”
二傻拉着我的手担忧地看着我。
我一阵阵冒冷汗点头道:“我明白的,放心吧。”
陈季有点佩服道:“看不出来你猥琐的外表下还隐藏着一颗豪杰的心!”
我实在没有精力去和他斗嘴。
陈博敷好了药,陈季和继勋一边一个把我扶起来。
楚河正四下查看地形,回头一看我们已经整装待发便道:“四周都是树根,看不到出路!湾渺你能不能用风把我送上高处看看?”
大虎捏着牌:“送上去是没问题,就是怕你在空中打着转看不清!”
楚河摇摇头:“没事,我试试再说。”
大虎飞牌,小型龙卷风卷着楚河上升。
刚升了三米左右,从树根交错的缝隙里蹿出来几条速度奇快的藤蔓,无惧龙卷风准确地捆到了楚河的身上!
我们大惊叫道:“楚河!”
大虎急叫道:“起!”
风速骤然上升,可几根藤蔓纹丝不动,反倒是楚河被高速旋转的风里夹杂的叶片割伤了好几处。
大虎一看没用,收了cyclone。继勋拿出distill:“我来!”
他刚朝着楚河走了几步,脚下就同样窜出几根藤蔓把继勋结结实实捆住,固定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