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末的脸色又是一变,变的血红血红的,煞是吓人,燕小非见他如此模样,也是暗自提高了警惕,做好了准备,看看这李末又有什么花招,李末突然大喝一声,又是一拳朝燕小非打来,不过他的这次的招术非常非常的慢,也没有什么力道,只见这一拳轻飘飘的朝燕小非打去,燕小非也是大为好奇,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不过也不敢怠慢,轻轻的一闪,就躲了过去,可是就在这时,变故突发,那李末打向燕小非的那只拳头连带着半支手臂突然之间就爆炸开来,化为一团血雾,就向燕小非袭去,燕小非冷不防的真吓了一跳,不过他是什么人,乃是修真之人,五感敏锐,再加上早有防备,只见他一个旱地拔葱,就跳上了半空之上。
李末的脸色一变,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次一咬牙,将另一只手臂也爆炸开来,化为一团血雾,向在半空中的燕小非炸了过去,他倒是打的如意算盘,那燕小非已经身在半空之中,他再舍去一条胳膊,将燕小非炸死,而他以后在修炼魔功,胳膊还是可以恢复过来的,这血雾之中都是含有剧毒的,若是普通人的话,身体只要粘上一滴,即刻全身溃烂而死,端的歹毒无比,而彭同上回受的毒伤就是这个了,他差点小命都不保了,幸亏碰上了燕小非,才捡回一条命来,不过也是因祸得福,功力大增。
却说那燕小非身在半空之中,看见又是一团血雾炸来,他这回有了准备,身体微微的一动,就在空中一个滑翔,就落在了李末的身后,可怜那李末,哪里知道这燕小非的手段,他是修真之人,现在是练气期,虽然还不能在空中飞行,但是借力使力,在空中滑翔一下还是可以的。
这回李末的两条胳膊都炸没了,凶焰大减,不过狠人就是狠人,只见他回过身来,身子跳向半空,一个连环脚就朝燕小非踢来,燕小非微微一哼,身子一侧,也闪电般踢出了两脚,他是后发制人,正踢在那李末的胸前,顿时就将他踢倒在地,嘴里哇的一声,吐了几口黑色的血来,这次燕小非没有留情,直接踢在那李末的气海中,当时就废了他的武功,以免他在为祸人间,他这也是看李末出手非常的狠辣,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这样的恶魔可不能留在这个世间。
那李末倒在地上,面色惨白,他也知道自己的武功被废了,而且又没有了双臂,自己这一生就算走到了尽头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他低声问道:
“朋友真是好身手,你到底是什么来头,能否告之一二,好让我在九泉之下,死得也冥目了。”
燕小非微微一笑,略带着一丝丝羞涩,轻声说道:
“我乃当今飘渺门掌教的关门弟子燕小非,现在是初出江湖,还请你多多指教。”
李末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少年,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栽到这样的一个少年的手里,真的是让他无语,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彭同领着一大群警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他见状大喜,冲着燕小非竖起了大拇指,而燕小非则是羞涩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彭同挥挥手,就有几名警察过来将那李末扶了起来,带上了不远处停放在路上的警车里面,这时那李末已是昏迷不醒了,可能还得将他送去医院治疗了,不过这就和燕小非就无关了。
二天之后,在这个小县城的公路旁边,彭同和燕小非惜惜作别,彭同问道:
“小师叔,你为什么不和我去京城呢?在那里有我们的同门,大家也可以亲近亲近的。”
“你先回去吧,你不是说有人看见师傅在昆仑山那一带吗,我准备去一趟昆仑山,看看能不能找到师傅,如果找不到师傅,我就去京城找你去。”
俩人互相的留下了联系方式,那彭同还是心有不甘,一直在嘱咐燕小非,一定要去京城去找他,弄的他啼笑皆非,连连应承这才使彭同放过他,彭同才恋恋不舍的坐上了县城里送他回京城的警车,押着那李末,与燕小非告别而去。
燕小非只在这个小县城呆了一天,由于心中挂念着师傅,他就匆匆的坐上了去省城的火车,告别了这个叫做宝清的美丽小县城,坐了一宿的火车,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燕小非依然是一副弱不禁风,瘦瘦弱弱的样子,脸上始终挂着一丝羞涩的笑容,他的身上背着一个男士背包,本来他的身上有一个储物宝贝无垢珠,里面空间极大的,他若是有什么物品的话,那个无垢珠都能装的下,只不过他看见别人出门都是大包小裹的,他若是空无一物的,怕是有些另类的,他原本就是要融入这个社会的,入世修行的,因此他特意去买了一个男士的单肩背包,又随便的塞进了一些东西的,这才像是一个正常出门的少年。
燕小非走出了火车站,开始环目四顾,他还是头一次来到这么大的一个城市,只见大街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而道路两旁的高楼大厦耸立,商铺众多,人来人往,燕小非面带微笑,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似有所悟。
他在原地站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弄的周围有不少过路的游人都十分好奇的瞅瞅他,看看这个异常俊美的少年是不是一个白痴,怎么一个人站在那傻笑呢,甚至有一个老太太都在那嘟囔道:
“可怜可怜,白瞎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孩了,怎么是一个傻子呢。”
而燕小非自然也听到了这句话,他也是微微一笑,并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此时他的心里面十分的平静,不悲不喜,这就是修真之人的悟道了,而燕小非则是非常有悟性的,因此那日那上官云飞一眼就相中了他,也是这个道理。
而燕小非担忧着师傅,也没有想在省城多呆,他想了一想,又转身去了火车站的售票中心,问了问去昆仑山的车次,正好中午就一趟火车去西海省的,而那昆仑山正是座落在西海省境内的,燕小非就买了一张去西海的火车票,可是现在时间尚早,燕小非就决定去市里面溜达溜达,长长见识。
他从火车站走了出来,这回可没有发呆,而这时还有几个小商贩对他指指点点呢,他不由的俊脸一红,赶紧钻进人群中,匆匆的溜走了。
他也不认识路,就是看哪人多就往哪走,纯粹就是凑凑热闹而已,就当他走到一个路口时,这地方有一个小市场,都是一些卖猪肉啊,蔬菜啊水果什么的这么一个小市场,来来往
往的人也不少,有买东西的,有瞎溜达的,也有打听价的,而就在这时,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妇女,大概也就二十七八岁左右的样子,模样也颇为俏丽,她正在那买桔子呢,这时一个长得挺斯文的一个年轻男人,突然上前就是一巴掌,把那个年轻女子打的倒退了好几步,正不知所措呢,这时旁边又过来一个中年妇女,一把就把那女子怀里的孩子抢了下来,而那孩子就吓的大哭起来。
而这时那中年妇女就开始破口大骂:
“有你这么当妈的吗?孩子都有病了,你不领他去看病,反到在这溜达呢,你是怎么当妈的?”
那个年轻男子也厉声骂道:
“好你个小丽,我当初怎么瞎眼了,娶了你这个懒媳妇,成天的好吃懒做不干活,天天就知道打麻将,玩微信,孩子有病了也不送医院去看。”
他似乎越说越来气,又伸手打了那个年轻女子两个大嘴巴,那个年轻的女子被打倒在地上,嘴里哭喊着说道:
“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快点还我的儿子,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的。”
她边说边哭,就要过去抢那个小孩子,那个中年妇女抱着孩子就躲在那个年轻男子的身后,那个男子拦住那个女子,嘴里说道:
“我和我妈送孩子去医院,你赶紧给我回家去,别在这大道上丢人现眼了,你不嫌磕碜我还嫌丢人呢。”
这时周围卖呆的群众也都明白了怎么回事,都纷纷诉说着那个年轻女子的不是,而这时这个年轻女子则是哭的声嘶力竭的,就要上前夺回孩子,嘴里一直哭着说我不认识他们,他们就是来抢孩子的,可她哪是那个男子的对手啊,而周围的群众也纷纷的劝说那个女子,说小孩子有病了就应该去医院看看,别在耽误了等等。
而燕小非在旁边鉴貌辨色,觉得那个年轻女子并不像是装模作样,而那年轻男子和中年妇女却是面带狡猾之色,特别是看周围的群众帮他俩说话之后,嘴角还稍稍的露出了得意之色,而就在这两人就要把那孩子带上一个停在路边的一个面包车里时,燕小非突然间就站在他们的面前,挡住了去路。
那两人看见有人拦住路,先是一惊,仔细一看却是一个少年,也没当回事,那个年轻男子眼睛一瞪,嘴里骂道:
“ 哪里来的**崽子,这是我的家事,你别多管闲事,赶紧给我滚犊子。”
他嘴里说着话,手里也没闲着,伸手就去推那燕小非,他伸手一连推了好几下,燕小非却是纹丝不动,那男子大怒,伸手就要抓燕小非的衣服领子,燕小非一手抓住他的手腕,轻轻的一使劲,那男子便疼的弯下了腰,脸色也变得惨白,嘴里大叫道:
“疼疼,疼死我了,快放手,快点放开我的手。”
而这时后面那个中年妇女也说道:
“你这个小孩怎么回事,我们正要领着我孙子去医院看病呢,你别挡路,让我们过去,否则耽误了我孙子的病情,你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燕小非冷冷一笑:
“这是你孙子?您老人家没有弄错吧?那边那个是我姐姐,而这个小孩子是我的外甥,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两人,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强抢婴儿,真是没有王法了。”
他说完这句话,突然就松开了那个男子的手腕,接着那个中年妇女就觉得眼前一花,怀里的小孩就被燕小非夺了过去,抱在了怀中,那个小孩本来还在哇哇大哭呢,说也奇怪,被他抱进怀中之后,就慢慢的停止了哭声,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燕小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