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同歸於盡的節奏嗎?」凌玖問了句,反正已經得罪了這位安西先生了,索性把話說開了。「喀啦」一聲,伴着劇痛,凌玖重重的跪下了。一眨眼安西就踹下凌玖的右膝蓋。痛到凌玖想立刻失去意識,在一句「你不行的」的二重奏中,他如願的失去意識了。心跳聲越來越大,清晰得可怕,好像倒計時一樣,凌玖一向很怕,數多下就少一點,他一向很避諱這種事。五、四、三!快到頭了!他死命掙扎,延綿的喘息聲終於蓋過了有規律的心跳聲,現在他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不用再被倒數的壓力支配,於是便更賣力地喘了。驀地一隻寬大的手重重地按壓着他的胸口,還狠狠地揉了兩揉。凌玖覺得是揉得,嗯,很不錯,隔着薄薄的睡衣還能感覺到那手微涼的溫度,沒有手汗,凌玖覺得,自己還可以忍受的。「你已經死了。」是這道聲線,令他想燃燒自己。「你呢?出現在這裡,你也是嗎?」凌玖好像笑了笑,自己也不肯定。然後安西一句淡然的「是的」,他立時打起十二分精神,甚麼夢不夢的更是想都不敢想。痛到暈了之後直接跳到死這一步,凌玖很是好奇。「我們在這世界已經死了。」凌玖即時了然,就是發張死亡證,人都是好好的。心中空空落落的,自己下定決心求死,死是死成了,不過他可不希望是這種做遊魂野鬼的死法,他現在不知道將來會怎樣,又回到了自己生存多年一直想逃避卻又偏偏躲不開的局面。「你的心還在跳,那多好。」安西竟然說這種沒有帶刺的話,凌玖不知怎麼答話,雖然想問他「你的心就不會跳嗎」,但之前鬧成那樣,也不敢亂說了。安西沒有等他回答,直接抓住凌玖脖子,拎離病床。拐了幾個彎,去到一間只有暗黃燈光的房間,安西背對着凌玖,交代了短短一句話:「一小時後,我會帶你出任務。清除對象是一個畫家,任務是在沒人察覺的時候了結他。」凌玖嘴微微張開,眼見安西已走到門口拉下門把準備甩門,凌玖不禁大聲問道:「就這樣?我不用準備些甚麼嗎?」「沒必要,你只要跟着的就成。」凌玖有點生氣,很當自己一回事的問:「他的名字是甚麼?」他沒答,只從衣袋裡扔一團紙。等他出去了,凌玖才撿起紙團。上面只有三個字-「常遇青」。凌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名字令他不忍直視,這個老派教書匠的名字安在一個畫家身上,難怪畫家沒生意,這藝名實在太令人覺得羞恥了。也就草草將紙扭作一團,放在地上,獨個兒蹲着「嘻嘻嘻」的笑了幾聲。凌玖沒開門,就這樣干等了,他可不想迷路,再生枝節,沒精力耗了。真的有人接他了,沒給他裝備,就這樣出發了。天已經入黑,但街上熙來攘往,是大部分人的自由時間,周遭都是不得不感受的人體溫度,凌玖很煩躁,抱着死豬不怕沸水開的輕鬆態度問了句:「為什麼現在就出發?晚上十點過後才行動不是更方便嗎?」「你現在才問?」凌玖被嗆了一句,覺得有些無奈,他之前就是這樣,一遇事就不理睬,事後才施施然的問幾句,當作娛樂,反正過了時,已是失了先機,那件事與他就漸漸斷了關係了,尚在記得之時,八卦一下取樂也好阿。他嘆了口氣,不再說了。安西停在了一座商業大廈前,凌玖暗惴:「一個窮畫家租得起這地段的商廈?」這次不但想,還清晰大聲地念了出來,凌玖逼自己念出來了。以前瀏覽過一些資料,好像有行為治療這種東西,要逼自己做不習慣甚至是抗拒的事,只要堅持到就可以了。凌玖一直想變,而且現在是沒有在意之人防住他的行為心性了。雖然他一向意智薄弱,但他覺得安西會激得他堅持的。「別問這種沒水準的問題,要問也是問當事人,白癡。」凌玖現在開始思考怎麼反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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