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虹丽问周啸鸣:“啸鸣,牛青松的母亲过世已经七、八年了,是否老爸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一直向往,所以……你说,是不是老爸一直对我有什么意思啊?”
周啸鸣停顿了一会,粗声的答道:“我怎么知道啊,你不应该对我说这些的。你,是不是对于我同老丽的事情有什么心得了?!但是,不管有没有,你千万不要对第二个人说,没有什么意思的,真的。”
薛虹丽笑了。“真是心有灵犀啊。好了,不说这个了。”接着,她对他说起老爸的丧事来:请了道士,做了道场,破了血红,最主要是土葬。遗体是天还未亮的时分下葬的,在机枪般“噼噼啪啪”的爆竹声中,道士披着黄色袈裟,嘴巴里面念念有词,把一大把米摔过来,她立刻按照亲戚们的说法用口袋接了,然后飞一般跑回家。薛虹丽对周啸鸣说:“哈哈,按照乡亲们的说法,这是衣禄啊,是牛家的衣禄。可是关我什么事情呢?”
周啸鸣也立刻接道:“是啊,也不关我什么事情吧?”
薛虹丽呵呵笑道:“是啊是啊,我当然明白了。你不过就是有投桃报李的意思在里面罢了。你啊,还算是一个男子汉?你干脆给我明说,是不是想逃避我?”
周啸鸣说道:“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想啊,我是一个多么糟糕,多么声名狼籍的人物,而你呢,则是大家闺秀,区长千金,老板太太,公司经理。我还是应该有自知之明,退避三舍才对,你说是不是?我想问你,老人的后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薛虹丽低沉着说道:“所有的后事按照当地风俗安排了,我可能明天就要回来。你现在哪里,不会还在苏苏家里吧?”
周啸鸣说:“这你不要管。你尽管在那里多放松一些日子,我一定按照你的安排,把一个运转自如的公司交给你。”
薛虹丽笑了。“你啊,我知道的,一个追求完美的男人,苏苏绝对不适合你。我已经想清楚了,等我回来以后,马上就和牛青松打离婚,你等我,好么?”
周啸鸣惊慌的说道:“你千万不要有那种想法!我也完全不适合你,真的。我想过了,这个城市不适合我,至于我要到哪里,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总之,我会浪迹天涯的。我适合那样的生活。”
薛虹丽伤感的说道:“啸鸣,你千万不要走,等我回来,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