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安于社会现实中。以此怀念那个青涩无知的十八岁。
人往往能看到过去的,却看不到今天的。正因为如此,人在不停的放大过去,而又不停地缩小今天。
对于我,年纪轻轻的说什么也不至于去写什么小说,可到底又意味着什么?我不能肯定这是在询问自己。也许,这是我是处心积虑久而之后所做出的决定,就此又能说明哪些不能明了的事理,始料不及。就此谈谈自己所谓的人生与内心汹涌的惊涛骇浪。
对于一个出生于农村的人来说。农村那点儿腐朽的观念深入骨髓,对于不念书这件事。用我们当地的话说‘还能有可啥点出息三’。上初二那会儿我迷恋上一本爱恋情小说,叫《泡沫之夏》,于是我没日没夜的看。毫不夸张的说,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可想而知,对一个对爱恋情处于懵懂之期的青少年来说,好奇是一件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结果,被父母发现,以不务正业之由当场撕毁。
也许是第一次的缘故,才过于清晰的清楚着。要说深刻,倒也谈不上,因为内容我一概不知,尽我所有脑汁想,只觉得黑乎乎一片,从中只存在着那么点微弱的光芒。而那时我还不到十五岁。
高中,那会儿我思想锐变,一下子拐了个弯,突如其来。而我并没有惊慌失措,就好像一个纯熟的车手,面对的自然而然。多年之后我在细细回想时,竟觉得太不可思议,讶然的半天都是合不拢嘴。
诚然,自打记事开始,要想依依归纳人生几载,不是件容易的事。而明白事理也并不是学校教了我什么,学校给我的只有怎样做人上人,其余的可以用零来做个约数,倒是腾出多余的时间看看书,不过多数是小说和散文,偶尔看看人物传记和杂志之类的。量不多,与好学之人相比,那就不能相提并论。
小说多数以社会性质混乱、复杂为背景题材的书籍,之所以会对此感兴趣,怕是觉得历史沉积着不可磨灭的痕迹足够吸引我吧。说说散文,我所能接受或为此揣摩的脑海里没有具体的轮廓,只能说太杂了,杂的就如汽车坟场一样;人才辈出的时代怕是要数中国历史上最为混杂的年代,我只这样认为的,‘百家争鸣’无外乎就是这样一个模糊而又不确定的结果,因为什么,我想那个时期是太过稀缺而那么的响亮却又自相冲突。有很多近代史人物,而我仅仅,只此读过那么几个人的传记,最为印象深的是郁达夫,那书我是从学校图书馆里搞到的,估计这本传记都已经绝版了,因为我在后来再没寻找到这本书。对于作者已然全无印象,摸摸脑袋都是想不起来。不过作者也很厉害的哦!内容读起来相当的好,不然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楚这本书。
至于写文章,我只能说我上学那会儿语文不太理想,有时甚至可以用‘糟糕俩字来形容。这么说来我是想说,不知对大多数人来说史铁生先生如何?他在《随笔十三》第四节里写到:写作(这里主要指小说和散文)成为少数人的职业,我总感觉有点荒唐。因而我想“专业作家”可能是一种暂时现象。世界上那么多人,凭什么单要听你们几个人叨唠?人间那么多幸福快乐困苦忧伤,为什么单单你们几个人有诉说的机会?几十亿种生活,几十亿种智慧和迷惑,为什么单选取你们的那一点点儿向大家公布?我觉得这事太离谱儿。
怎么说呢!不管如何我也因此把这种处心积虑掖藏的东西付诸于表面。诚然,写文章我没能从中循着怎样的技巧,不过就如他所写,语言只是为了‘交流与期满’。而大多是从日本作家身上学习,至于好坏不得而知。但是如若顺利,我真不知如何是好,在这迷茫的年纪轻轻的档口!
我看的第一本日本作家写的小说是村上春树写的《海边的卡夫卡》。此时我离开学校来到新疆。
人与人,尤其是乡里乡亲的依旧如故,就此说道说道,十八岁到十九岁那个年头,我所理解的事,而此一吐为快。
而我想要说的故事就是从去新疆一直到我离开,短短两个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