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香惊讶的张大了嘴,说:“不会吧,冥玺宫宫主一向不近女色的。你被骗了吧。”楚含烟想了想,说:“嗯?没有啊,他寝宫外面有好多漂亮的姐姐呢。嘿嘿。”抹香有些要崩溃了,说:“啊?什么什么!你还去过他的寝宫?!我的天!你不是做梦吧!”竹雨看着我,又问:“那你怎么在这里啊。”
楚含烟很干脆的回答:“我不喜欢他,完了,就让你们大师兄给带回来了,来这里学习剑法啊。”
竹雨皱着眉,担忧的说:“啊?含烟!他...他不会来我们天镜上来找你吧!到那时,那不就完了?师父和两位仙尊,是绝对不会把你扔给他的。因为,天镜山有规定,天镜山的弟子,是绝对不允许随便交给任何人,任何门派的。”
楚含烟摇摇头,趴在芦苇荡上睡着了。抹香看了看楚含烟,也趴了下来。竹雨皱着眉,说:“哎——为什么让我来监考呢?还不可以睡觉!真是的!”
“竹雨。”竹雨听见有人吗在叫她,便站起身,看了看,说:“诶?大师兄?你怎么来啦?”长影点点头,说:“师父让我来换你的,好了,你可以回去睡觉了。诶?那是谁啊?”
竹雨看了看楚含烟和抹香,说:“她们,好像是今天晚上唯一没有被藤蔓绑住的人了,而且,那个楚含烟什么都没有遇见,还真是幸运呢。听说,她和东部冥玺宫宫主还有牵连。”
棂剥爵欷点点头,说:“嗯,这些我知道。好了,再不回去,天就要亮了。睡去吧。”
竹雨点了点头,将手中佩剑扔在半空,又向上一跳,御剑飞走了。棂剥爵欷看了看楚含烟,也走了。
丝缕轻柔的阳光,开始慢慢的遍布大地,芦苇丛中,始终轻轻的荡漾。楚含烟睁开了眼睛,推了推身边的抹香,说:“喂,喂,抹香,快醒醒了!天都亮了。”
楚含烟硬生生的将抹香从梦境中脱离开来,抹香皱着眉,道:“好啦好啦!知道了。”不知什么时候,长影已经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长影双手环胸,说:“如果你们再不去和大家集合的话,那我相信,你们很快就可以离开天镜山的范围了!”楚含烟被下了一跳,说:“你!你不要阴魂不散的好不好!这样真的很吓人的,好不好!”
长影轻蔑的一笑,说:“我什么时候来的,你们都不知道,看来,你们也不怎么样嘛,真不知道,你们昨天晚上是怎么逃过那九霄藤蔓的!”
楚含烟站了起来,大吼:“我们若是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我们还来天镜山做什么!还拜什么师,学什么艺啊!”抹香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
棂剥爵欷念叨一句:“小姑娘伶牙俐齿!”楚含烟笑着看向抹香,抹香对楚含烟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可以走了,去集结地。
楚含烟看着其余的人,脖颈处,手腕处,有的甚至于脸部,都遍布的淤青。显然,肯定是昨晚那些搞怪的藤蔓,楚含烟耸了耸肩膀,悄悄的对抹香说:“抹香,你看看他们的样子,丝~实在是太可怕了,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昨天晚上有些恐怖!”
抹香摇摇头,道:“我的天啊!怎么会这样!肯定是我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让我现在平安无事的!”抹香的这一句话引起了在场人的围看,果然。只有楚含烟和抹香两人平安无事,身上没有留下任何伤痕。
长影笑着说:“恭喜你们,到目前为止,你们第一关考核。也算是圆满结束了。等到今天下午三时,我们天镜山上见。”听到了这句话,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份喜悦:没想到,我竟然可以去天镜山上看看。
这时,一个男子捂着他的腹部爬了过来,长影皱着眉,男子磕磕巴巴的说:“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救我!”长影蹲了下来,将男子的衣服向上掀开,楚含烟敏感的说:“他的伤口已经出现了感染现象,开始渗出黑水,而且如果不赶紧医治,恐怕撑不到两个时辰就会毙命!”
长影下意识的看向了楚含烟,问:“你怎么会知道?”楚含烟揉了揉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长影冷峻的脸上不禁也多出了一丝惨白,命令道:“既然你知道,那他就由你来救好了!快!”
楚含烟被长影突然变冷的语气,吓了一跳,点了点头。又四处张望起来,终于,她的目光停在了一个树梢,高兴的说:“快看,就是它!暑尔。可以让人的伤口在短时间内迅速愈合。”
长影看了看,随即双脚腾空,与树干相互平行,轻轻松松的便取下了那朵暑尔。
蓝色的长袍随风摆动,冷峻的脸上不禁闪现一丝微笑,长影将左手的暑尔甩给了楚含烟,右手紧持着那把佩剑。
楚含烟看着偌大的暑尔,有些困惑起来。长影问:“怎么了吗?!”楚含烟摇摇头,将暑尔掰成两半,把其中一半拿给那个伤员,说:“你把它先吃了吧。嗯...还有一半,需要运功将它打碎...我...”
长影随手拿了过来,稍一用力,暑尔被打碎成粉。楚含烟伸出手接住那些粉,转过头,又把这些暑尔粉涂抹在他伤口处。
楚含烟点了点头,说:“好了,不过...我希望你还是去看了看阆中,毕竟,暑尔的药力有限,我也不是什么大夫。”男子点了点头,连忙道谢:“谢,谢谢你!谢谢。”
抹香抓着楚含烟,说:“含烟,没想到你还会行医啊!真厉害!”楚含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说:“没有啦。嗯...那个...我们走吧。”避开了所有人仰慕的眼光。
天镜山。风景秀丽,奇山异水,而楚含烟和抹香坐在了石阶上,将手中的木剑放在了地上,楚含烟仰望着天空,突然笑了笑,抹香碰了碰楚含烟,问:“看什么呢?傻笑些什么啊?”
楚含烟依旧仰望着天,半天才开口,说:“你不觉得天镜山真的很美吗?其实,我的欲望很简单,不是争强好胜,也不是富丽堂皇。对我来说那些都不过是过眼云烟,我只想和我爱的人,携手天涯,看日出日落,望云卷云舒,过着普普通通,无忧无虑的生活。”
抹香摇摇头,强调:“你那是无法无天!和爱的人浪迹天涯看日出日落也就算了,要来天镜山望云卷云舒?那你就别做梦了!天镜山,第一剑派,你以为你想来就能来啊?”抹香顿了顿,接着说:“不过...含烟,你所向往的未来...确实是最普通的,可是...也是最难的。”
这时,天镜山的警钟响了起来,紧接着,天镜山的三位长老都出来了,黎尊皱了皱眉,问:“何人警钟!”长影小跑了过来,紧急中又带有恭敬,道:“师尊,不好了,天镜山所有弟子的佩剑都不翼而飞了!不知何人所为。”
“什么!”
长影点了点头,接着说:“弟子觉得,此人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的盗走这么多的剑,想必,他的武功觉对不会低!”楚含烟摸了摸腰间的剑,便若无其事的和抹香闲聊。
突然,没有理由的刮起了一阵清风,香气四溢,身穿一抹红色长袍的戈湛从半空慢慢降落,一袭灼眼的红衣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戈湛玩味的说道:“天镜山!哼!什么天下第一剑派!我倒要看看,没有了剑你们还玩什么!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