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莫瑶送到了医院,景千辰并没有逗留,而是着急地赶回陆氏集团。
经历了被人嫌弃愤怒离开新婚别墅,又被泼水,乘个电梯还被困住这几件倒霉的事后,景千辰终于见到了陆天行。
“陆爷爷,我迟到了,刚才在电梯里……”来到陆天行的办公室,景千辰急忙解释道。
“小辰,方才你被困在电梯的事我知道了,你没事就好。怎么,你还叫我陆爷爷?”陆天行一点责怪之意也没有,反面面带着笑容对着景千辰说。
“爷爷!”景千辰忽地眼角一酸,亲切地叫了声。
“好,乖孩子!”陆天行老脸一阵抽搐,显然是盼了这一句话很久,欣然点头,随后又缓缓地道:“本来你和语嫣结婚,我应该让你们一起去度蜜月。只不过留给你和爷爷的时间不多了,只能委屈你……。”
“爷爷,你别这么说。你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有事的!”
“傻孩子,好了,长话短说,刚才电话里我同意让你从低层做起。这样吧,语嫣她在房地产市场营销部,要不你去那个部门熟悉熟悉,两人一起也好有个照应。”陆天行抬头看着景千辰,一脸认真地询问着他。
“爷爷,我想过了,陆氏集团不是还有另一个洋表市场营销部门吗?我想去洋表市场营销部试试!”景千辰摇了摇头,似乎另有想法。
“怎么,你不想和语嫣一起?要知道这几年的洋表市场惨淡,远没有房地产有前途,你去那个部门可是屈才了!”陆天行皱了起眉,惯性地问。
“爷爷,我是想既然要锻炼,就应该独立起来,若一直依靠语嫣和爷爷你,我成长终究有限,将来也难当大任。”景千辰自然是不能和陆天行说他和陆语嫣之间有误会的,急忙想了一个安抚陆天行的理由。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小辰你要知道,林聪豪一直都有在追求语嫣。虽然现在大家都知道语嫣已经结婚,但以我对那小子的了解,难保他会打消念头,你就不担心到手的老婆被抢走吗?”
“爷爷,你对语嫣没信心?”
“咳哼,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安排你去洋表市场营销部门。”陆天行点了点头,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千辰,虽然我让你现在从低层做起,但洋表部门的工作只是其次,更重要的是要你在这一年里好好学习怎么管理公司,你知道我的用意吗?”
“爷爷,我知道!”景千辰垂下了头去,深感惭愧。
其实他想到洋表市场营销部门,内心多少有些逃避之意。陆语嫣今早对他说的一番话,让他清醒了过来,他们两人的婚姻只是形式上的而已。自已和陆家根本就没法律上承认的关系。
他为了不让陆天行伤心,才答应入赘陆家。可陆爷爷万一真的因病去逝,他和陆语嫣的婚姻肯定也到此为止。
再说,陆天行虽然不信邪。可景千辰自觉以自已那倒霉的气运,去哪个部门哪个部门多半要倒大霉。房地产现在是陆氏集团的支柱,自已务须知轻重,不要随意去插手。不然一个不好连累房地产部门两个月一间房也卖不出去,那陆氏集团可就雪上加霜了。
想来想去,也只有最近经营比交惨淡的洋表市场营销部门比较合适自已了。
“肖晴,你进来!”陆天行自然不知景千辰的打算,他办事一向迅速,敲定了部门,便开始安排了起来。
“董事长,你叫我!”开门进办公室的是前几日为景千辰查土地证书那个长得娇美可爱的女秘书。
“肖晴,你把千辰带到洋表的市场营销部门去。剩下的事,我会打电话给王总监让她安排的!”
“是,董事长!”肖晴露出专业的微笑,对着景千辰道:“景先生请随我来!”
这个秘书在前几天帮景千辰查地证的时候,就把他记上了,毕竟以他的年纪能在辰阳市拥有一块本来价值上亿的地皮,那想不让人在意都难。
“爷爷,那我先去了!”景千辰有礼地和陆天行告别。
“嗯!”陆天行看着景千辰离去的背影,想到自已的孙女,心中若有所思。
……
辰阳市北郊,那片土地爷赠送给景千辰的地皮上,热浪上浮着,空气显得异常的燥热。十月天该有的微凉清爽在这片被防辐射墙隔离的地带里一点也感觉不到。
不时还有风,从狭窄的四周卷起,化作一股烫手的热流,不断地卷入正中央地一个黑洞之中,最后仿佛融入土里,消失无踪。
如此异象下,几个身穿着厚重耐热防辐射服的科学家正小心翼翼地采集的样品,准备拿回去做更深入的研究。
天蓬元帅下凡在此逗留足足已有两日,在这段时间里,他亲自入这怪洞中探查。发这个不知什么因由出现的洞穴深约十丈左右,其洞口酷热无比,可是越往内空气越是稀薄。到了尽头,除了坚硬无比的巨岩便再无他物。
若说此洞是地壳运动所至,可那并不会使空气持续如此久的燥热不安。
天蓬心觉不对,便一直在此守候着。两天过去了,正当他心生放弃之意,想要回仙界禀告玉帝时。
不料从洞口之中,忽地热风大盛,直卷起一道风龙,引得沙尘滚滚,通天直上。
天蓬大惊,还没反应过来,那几个在洞穴附近收集样品的科学家已被四周巨大的吸引力卷入怪风之中,他们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还不等天蓬出手相救,已经齐齐晕厥了过去。
“有魔气!”
天蓬两鼻微微一闻,顿时失色,当即现身,手持九齿钉钯,厉声道:“何方妖孽,竟敢为非作歹,还不速速现身。”
“呸,竟然说我是妖孽!“怪风之中传来一声冷吟,随后腾起一阵浓墨般的黑烟,朝着天蓬直缠而来。
“放肆,竟敢对天上仙家不敬,看我把你打得原形毕露!”天蓬勃然大怒,面对着直逼而来的黑烟狂风不避不退,反而纵身直上,随着狂风没入黑烟里头。
半空之中,他手持着九齿钉钯,在黑烟中如银龙舞啸,九齿钉钯金光大盛,每舞一下,地上的土泥无不飞扬而起,冲天而上。夹带着磅礴巨力,将黑烟逐一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