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下的世界美不胜收,我一人走在月光下,清冷的月色好像将所有的美好寄存在黑夜,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月亮就像是一个安静的女子,所有人喜欢将自己的心事告诉一个陌生人,以求安慰。远离了街道的繁华,突然走到城外的小路上竟然有释放自我的感觉,听着知了的叫声那种由内而外的兴奋感从内心感染着周围的一切。我竟然在这城外寂静的地方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害怕。
很快我来到那片桃花林,月下清风吹落桃花瓣,飘散到处都是,感觉像是在下一场桃花雨。我站在花雨中,不知不觉开始翩翩起舞,轻盈的脚步碾踏在花瓣上,现在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仙女,在月下独自陶醉。跳起舞的瞬间我似乎听见温润的箫声,逐渐我停下脚步,远远的看见一位身材高大伟岸的男子向我这边走来,突然醒悟现在可是晚上,在这里遇到男子实为不妥,心里有些害怕,准备感觉上船走人,可是胳膊缺被人硬生生的拉住了。
“你想干什么?”我直起腰,想起自己现在可是男扮女装,所以很硬气粗嗓子喊道“识相的快点走,打扰了大爷我赏月的兴致,要你吃不聊兜着走。”
“你想让我怎么个兜着走啊。”
“你别过来,我可是会武功的。”我严厉的吓唬他,我的确会武功,但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轻易使用的。再说万一对方很厉害,我打不过该怎么办,所以现在我最好还是不出手为好。
“那你倒是展示给我看啊,我倒要看看你多厉害。”说话的时候男子已经离我很近很近,近的可以看见他立体的五官刀刻般的绝美,放荡不羁的笑容看着我有些发憷,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我的脸,他散落着头发,却不会因为这样显示的很狂野,反而很清雅。
“你要干什么?你不会是???”我开始瞎想,难道他是断背。
突然他撕掉了我脸上的刀疤,让我出其不意,我捂着被他撕得生疼的脸,“喂,我说你这人怎么有这癖好啊,”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这时男子才远离我半步远。端详着手里的东西。
“啊!”他反倒反问我
“你怎么会有女扮男装的癖好,扮就扮吧还办一个这么凶神恶煞的男子?”
“管你什么事啊?你把东西还给我?”我有些生气,那可是苏淼青特意给我设计的,天下仅此一个,看起来很真实而且无毒。要是弄丢了,我以后可怎么出门啊。
“看什么看啊。快把东西还给我。”
男子一身淡紫长袍,拿着手里的箫细细的端详着我。
“原来这么美,天下原以为太子妃纳兰凌薇长得美若天仙。却不想原来天外有天啊。
“不要跟我提她。”话一出我知道已经晚了。
“莫非你和纳兰凌薇有什么渊源,这么看你倒是长得很像她。”他感觉我说话的时候有些反感。
“能有什么渊源,正因为我长得像她,你们都这么好奇,你说我不女伴男装难道整天上街叫人拉过来拉过去看一看,再说你都说我是个美人,我一个弱女子不想个办法保护自己,难道遇到不安分的人轻薄了自己。”
“哦,这样啊,那你为什么那么不愿意提到她。”看来他还是有很多的疑问。
“我说你是不是傻。要不是她我能女扮男装上街吗?什么叫我长得像她,应该说她长得很像我好不好,我比她好看。’遇到这么一个难缠的人我真的不得不开始发脾气。“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吗?”
“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女子,看在你很可爱的份上还给你,你也不容易。”他说的很认真。但是总是感觉嘴角坏坏的笑着。
“喂,你怎么在这里啊。”我小心翼翼的将我的刀疤藏好,好奇的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你一个女儿身大半夜的在这城外做什么?”
“我先问你的。”这人真的很奇怪。
“呵呵,你这个样子很是可爱,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我住在那边。”说话的时候顺手指了指桃花林深处以南的地方。
“在下夏云行,你是?”
“我叫白燃。”
“然,是那个清新自然,清新脱俗天然去雕饰的然吗?”
“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
“哦,这么向往静谧悠闲地生活。可是后两句: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可是很善感呢!算了,你一个女儿家在外不容易。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我可能显示的比较忧郁,他并没有再问下去,一首诗而已,他就这样同情自己了,看来他真的不是个坏人。
我赶紧上船向荷花深处划去,远远听见他让我有事去找他的呼喊声。突然想起他的名字叫云行,似乎很熟悉的感觉,但是记不起来了。算了,回去赶紧休息,明天还答应秦臻一起去破案子呢。
天空泛起肚鱼白,我已经悄悄爬起来安慰好珠儿,出了门。我换悄悄地到普济药铺蹭吃了个早餐,来到柳致家门口等待秦臻的到来,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朝霞笼罩着整个街道,橘色像是要把整个世界吞噬。
“白燃兄来的真早。”秦臻说话间已经走到我的身后。
我转过身“刚到而已。”
“那我们进去吧。”秦臻说话是看了看身边的玄奕,今天他身穿一身黑袍,给人更加盛气凌人。
“云霓,你去敲门。’
“是,五爷。”我看向云霓,她不是很漂亮但是却长得很秀气,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一点也不像是玄奕身边办事的。
“云霓是五爷身边的侍卫,武功相当了得。”秦臻看出我的疑惑,悄悄地告诉我。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个玄奕真是到处沾花惹草,娶那么多的家人子,连身边的侍卫都是女的,好色之徒。可能是我怀着气氛厌恶的心情狠狠的瞥了一眼玄奕,自顾跟着秦臻进了柳致家。转身时我看见玄奕惊讶的停在半中央的扇子。
“五爷,他怎么像女子一样还学会瞪人?”身为女人的云霓看出其中的端倪。
“一个小男人而已,不必理会。”玄奕冷冷的跟了进来。
很快我们就从柳致的家里勘察完跟着秦臻打道回府,一路上所有的人没有说话,直到进了青云府,大家相继坐下来。秦臻身边的书童仁义上好茶就安静的站在秦臻的身后。
“五爷,您怎么看。”秦臻首先开口。
“我看这个柳致根本就没有说实话,记得当日柳致来报案,说是王麻子偷了自家的银子,藏在他家的院子里,最后让死者张一峰发现,情急之下杀害张一峰。当时我就觉得可疑,假设这个王麻子真的偷了他们的钱,为不悄悄的将其藏起来,为什么要那么大费周章的在院里挖个坑藏起来呢?难道就不怕被人家发现,或者丢失。就算这些都是真的,王麻子在夜间偷拿银子,那么黑的晚上张一峰怎么那么确定王麻子是在取银子,而且是自家的银子呢?这是不是很蹊跷?”
“是啊,要是我就把它藏在自己家里,不会那么麻烦挖个坑藏起来。”仁义说着自己想法。
“我已经去过王麻子家,发现院子里的确有个坑。”
“那这么说柳致说的是真的。”我插嘴。
“可是只有一个小小的坑,具柳致说是一小箱子银子,可是据我所知装银子的箱子在小的也埋不下。最主要的是王麻子家与张一峰的家就只有一隔之墙,并且很低。”玄奕没有因为我的插话思维受到影响,还是很利索的讲着。
“所以不是张一峰看见王麻子拿银子,而是王麻子看见张一峰家里发生的事情。”秦臻站起来补充到。
“对。”玄奕表示同意。
“那张一峰家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仁义不解的问道?
“我在张一峰家的柴房里发现了五个人的脚印,一个小脚那肯定是柳致的,据街道邻居说王麻子是个矮胖子,那其中一个宽脚印许是他的。剩下的俩个其中一个是张一峰的,那剩下的一个会是谁的呢?“
“你不是说五个吗?”我有些好奇,不是说五个脚印吗?
“那一个更加可疑,我细细看了那个脚印很深,应该是扛了重物或者是个很胖的人。”秦臻若有所思的讲“即使脚印再深,大小和张一峰的很相似。所以这里面很有蹊跷。
一切都显得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