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紊乱的脉州逐渐走上正轨,但是君若欢如今特别苦恼市场上忽然的米珠薪桂,她可以肯定,背后绝对有人使坏,但就是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是谁。
没办法,她才“刚来”,见到的人也不多,至于原主那作恶的风格,怕是更难琢磨了。
“云,带着几个人和本郡主去巡视一番,本郡主还真就不信那个邪!”君若欢身着一袭玫红色的骑马装,长发盘起,衣袂飞扬间跃上了骏马,眉间一点郁郁寡欢让欧阳云心口一滞,忽然感觉自家郡主有点萌萌哒怎磨破!啊啊啊!
现在她已通欧阳云非常熟稔了,任用他和东方柏,凌东俊,韩束邪四人分别训练一百二十四个人,由她亲手授给他们四人她前世的身法,并督促训练,效果十分显著。
这天,她来到野外散心,正在树上假寐……
“哥哥,这样真行吗?那恶女真会对那些商人束手无策?”君若欢听出这是薛香萝的声音。“谅她君若欢再怎麽能耐,也是一介女流,怎可破了本将军的计策?”她知道这是薛香萝的亲哥哥薛庄毕,初听此人之名时,君若欢就笑个不停,给东方韵众人弄得一头雾水,她只是十分肯定滴说:“此人一定热衷于装逼,也不知道薛尚书夫妇多奇葩,一个孩子给起这名,另一个生得那样蠢。”
“哥,就在这吗?”薛香萝略显羞涩的声音,唤回了君若欢飘远的思绪,看着薛庄毕冷眸中的****之色,她顿时傻眼了,这特么是撞见不伦恋的节奏了?
薛香萝啊薛香萝,你把你第一次给你亲大哥,顶个毛用,他又不能娶你,也不能有勇气把你们的恋情公诸于众!唉!女人真可怜!
可惜,君若欢的心声他们注定听不到,也注定了,薛香萝悲催的半生……
清风拂过,吹起一片树叶,在君若欢毫无察觉之下,一双骨节修长的手挡住了她的视线,“干什么,衣服还没脱完呢!”
轻轻地低斥没有惊动火热那个啥的两人,反而耳上一热,传来男子如玉石撞击般温润的声音,“女孩子家看这个不好。”
下一瞬,纤腰被一双温暖的手揽住,像一对翩然的蝴蝶飞离了那棵树,君若欢暗自感慨,此人武功甚高,轻功之绝世竟宛如风掠过,的确,她承认是放松了警惕,但是,此人若非要与她为敌,她也打不过。
“多事,女孩子怎么了,他们敢做,本……我就敢看。”
谁知男子只是呵呵几声便走了,背影潇洒,君若欢却从中看到了几分寂寥,几分孤独……
摇摇头,甩去脑子中的那些念头,灵光一闪,计上心来。
————————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足以让君若欢平息了物价之灾,足以让五百私兵彻底成为她的心腹,足以建立自己的产业,获得民心。
“欢儿,你已经十六了,到了议亲的年纪了,母妃让你回去。”君若见语重心长地对君若欢进行第三百一十五次劝解。
“行。”奇迹似的,小妹没反驳就答应了。
君若欢不是傻子,生身父母再宠自己,也绝不会让她达到无恶不作的地步,受尽万人厌恶,像对待君若航和君若见那样,才是父母对待所喜爱的孩子应有的表现。
她怀疑,皇上皇后,湛王,湛王妃等人,对她和若谦都是捧杀,养成骄纵跋扈,纨绔任性的性子,前途无“亮”,才是他们的目的。反而太后却对他们二人加以管教,这才是最复杂的地方。
这些,是她一定要查的,哪怕触及皇室秘辛,她也绝不会容许自己的身边,有着这样一个致命而无形的危险。
“走吧,云,你和东方跟着,让东俊和束邪去管制训练私兵,绝不能有一丝松懈。”君若欢在心中默默地加了一句:因为也许不知何时,我们可能随时遇见危险,我有预感,事情会变得越来越复杂,触及鲜为人知的肮脏丑恶之事,到时,我们的处境将会越来越危险……
深吸了一口气,这……好像是一个包裹着成成黑雾的谜团,而我,仿佛身处一个又一个的阴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