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浩然拍着君七的肩膀,大有“杨家有女初长成”之态。半响,缓道:“为师有事交由你做。”
宁浩然走到草丛前,伸手拎出一个用破布包起来的四方盒子,又随手扔给了君七。
君七疑惑地看着手中的盒子,宁浩然道:“你把它交给一个人。”
“哪个人?”
“庐阳王赵志言。”
君七回头看着这山,这山村,忽然觉得自己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但偏偏觉得自己本就不属于这里。
君七刚到山脚,就有数十名青衣人围了上来。
君七看着为首的青衣男子,等着他开口。青衣男子同样看着君七,眼中充满了质疑和挑衅。青衣男子道:“你就是宁浩然的徒弟?”
“正是在下。”“你不好奇我是谁,为何将你围在这?”
“我很好奇。”
“那你为何不问?”
“阁下若愿意说,我自然不必发问。若不愿意说,就算我问了也不会得出什么。”
林玉堂有种憋屈到家的感觉,像拿着重锤朝棉花上打。
林玉堂决定不再废话,冷道:“这次来是为了向你要个东西。”
“不知何物?”
林玉堂瞟到君七背着的包袱,有着四四方方的棱角,瞳孔不由一紧。“就是你身上背着的那东西。”
“实在抱歉,这是家师要我交给他人的,不能交给阁下。”
林玉堂冷笑道:“那可由不得你了。”说完,便刷的一声抽出了宝剑,剑身流光婉转,如同秋水。
林玉堂一心想要赢过君七,出手便是玉罗峰一派的压箱招式——万点寒光。只见点点寒芒洒向君七,配合着手中的秋水宝剑,真当威力惊人。这林玉堂确有傲人的资本。
且看君七,却丝毫没有慌乱之态,拔剑,一招普通的起手式使出,只听铛的一声,君七的剑便对上了秋水剑尖。林玉堂的脸瞬间煞白,冷汗淋漓。林玉堂发觉君七丝毫没有进攻的意思,一咬牙,将十余年的内力尽数灌入秋水剑内,刺出了玉罗剑法的第三式——玉峰平地起,刁钻至极,直指咽喉。君七横剑护颈,彭的一声闷响,散发的内力溅起地上的尘土,掩住了两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