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将那叠厚厚的钞票甩在她们面前时,两个全身赤裸的女孩竟然心生感激地望着我,好像我就是她们的救命恩人一样。然而我并不想扮演什么上帝真主之类的角色,我只是一个嫖客而已,跟她们上床给她们钱,跟别的嫖客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我希望用更多的钱来抚平她们的伤口。
两个女孩拿了我的钱之后,说可以多陪我几天,我谢绝了。之后她们又请求我把她们留下来,愿意让我随时随地享用,并且承担家里所有的劳动工作,总之可以留在这间房子里就好。
出于对她们的同情,我确实可以发发慈悲之心收留她们,更何况这两个女孩如此性感漂亮,留她们在身边可以说是我赚了她们的便宜,因为对于我来说用不了多少钱就能让她们过得滋润无忧。但是我最终还是拒绝了她们的请求,毕竟我是有双重身份的人,我的间谍身份是绝对不允许暴露的。而且就另一方面来说,即使她们无法对我造成威胁,但是跟我在一起生活她们要面临的危险是和我一样的。所以不论怎么说我都不能冒这个险。
最终两个女孩还是依依不舍地被我请了出去,在她们转身打算离开之际,我叫住了她们,告诉她们我非常感谢她们昨晚对我的服务,并且希望我是她们服务的最后一个嫖客,我给她们的钱足够她们两个离开这里,到一个安全美好的地方重新生活了。
女孩们看了看手里攥着的那笔美金,又抬头看了看穿着宽大睡衣的我,眼里满是湿润地向我点头道谢后,便默默地离开了。
我关上门转身走进了屋里,回到卧室后将自己身上的浴袍随意地扔在了床上,然后从衣柜里挑选出来一件布料很薄的蓝色西装穿好,在镜子前仔细地揣摩了一番,以确定有没有哪些地方没有打理好。一旁的Michael正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望着我,他才不在乎我穿的好不好,他只在乎他今天的早饭还有没有鸡肉可吃。
哦对了,差点忘了介绍Michael了,他是一只非常漂亮的金毛寻回犬,也是我最忠实的搭档,从我刚到赛斯维亚起就跟着我了,到现在已经四五个年头了。Michael非常聪明,你跟他说什么他几乎都能听懂,就算真的不懂你的语言,他也能从你的眼神或者表情中读出你的意思来。
“Michael,你饿了吗?”我一边打领带一边扭头问Michael。
Michael一听到我在和他说跟吃有关的话,立刻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下从沙发上蹦了下来,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到了我的面前,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等我给他做早餐,尾巴还不停地在空中摇来摇去,十足地可爱。
我蹲下来摸了摸Michael乖巧的脑袋,Michael也很热情地舔了舔我的脸,从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我都可以读出来他的期待与急切了,好像在说:“老爸快给我做饭饭!”
怎么样,这个语气模仿得很像Michael吧?没错,他就是这么一只会撒娇的金毛,撒娇撒到你无法不去爱他。在家里,他扮演孩子的角色,而我则扮演父亲的角色,一个没有结婚的单身父亲的角色,我们两个未婚老大爷们就这么彼此照顾着,谁也离不开谁。
给Michael喂过早餐并且准备好他一天的狗粮后,我便要与Michael道别了。临走前我站在门口,弯腰亲了亲他的额头,作为回应,他也舔了舔我的脸颊,然后我便跟他说了再见,并答应他我今天会早点回家的。说实话,每一次出门的时候我心里都有些不舍与自责,因为在我关门的那一霎那总会看见Michael那双失落的眼神,里面透露着期盼与无可奈何。而我只能看着他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但却没有什么办法,毕竟我不可能带着他一起出去执行任务。
我的车都停在后院里,那里既是Michael的游乐场,也是我的停车场,偶尔还能充当一下我打篮球的场地。我车库里总共停了三辆车,一辆宝马I8双引擎油电跑车,一辆奔驰G55AMG,一辆奥迪A8L,三辆车加起来的价格大致在700万的样子,不是太奢侈,但价格也不低了,毕竟这些都是国家的钱。
这三辆车不管是哪一辆放到现在来都算好车了,哪怕是奥迪A8L这样的车,在当年顶多算个大众车型,但是放到现在起码也得是有点官职的人才能开得了。而至于奔驰G55AMG这样的在当年只算中等SUV的车,如今几乎没有多少人能开得起了,不是因为车少了,而是因为汽油不多了,因为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往往油费比车钱都贵。
话说回来,我来到停车场,选择了那辆蓝色的奥迪A8L作为今天的座驾,一是因为它跟我这身蓝色西装很配,二是因为今天我要去卡维拉市中心的国家政府办公室见一个人,所以开商务车更好一些。
我要见的这个人叫普利奥利奇·托尔尼兹,是赛斯维亚共和国政府纪律检查委员会副委员长兼交通运输部纪检办公室主任,也是经常在我这里秘密购买毒品的客户之一。在他那里我相信可以找到我想要的东西,毕竟他有权利登录赛斯维亚出入境登记系统,我可以从这个系统当中获知关于目标人物的线索。
车子驶出了院子,出门左拐上了公路,向着市中心的方向行驶着。在经过道路尽头那栋政府军临时据点所在的楼房时,扎克上尉从建筑中走了出来,冲我挥挥手喊道:“古枫先生!”
扎克上尉就是我说的那个驻扎在我门前道路尽头的那个装甲排的指挥官,我和他的熟识也是因为我手里的毒品。他曾经是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黑人军官,身材好到被人形容为“黑色施瓦辛格”,但是后来战争爆发后他沾上了毒品,体型消瘦了不少,不过他身前那个圆挺的啤酒肚倒好像没什么变化。
“古枫先生!”扎克用他那粗狂的嗓子呼喊道,并伸出他那肥大的手摆了摆,示意我过去。
我看了看交通指示灯,虽然现在还是红灯禁行,但对于我来说红绿都一样,因为在这个地方有扎克的照顾我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确定了下路两边没什么车和人,便猛地一脚油门冲到了马路对面,紧接着右脚马上急刹,方向盘猛向左打,伴随着一声响亮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我的车完成了一个漂亮的漂移,不偏不倚地停在了扎克上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