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精神回归。
“白儿,你跪拜项王了吧!”杨文昌略显激动看着杨白,心中对项王充满无限崇拜之情。
“此人让人生厌,高傲的表情让我想起可恶的林森,何谈跪拜!”一想到林森,杨白咬牙切齿。
“哎!以你现在的修为,去那古剑门等同于受死!”听了杨白之言,杨文昌面色铁青,一脸不悦。
“我会努力增进自己的修为的。”杨白突然面色凝重,目光坚定。暗道:“林森,无论如何,我都要亲手杀了你,希望你活的好好的,不要在我遇见你之前死去!”
杨白的认真惹得杨文昌和杨亦轩一愣。
他盘坐在地,双手合十,感悟《项氏力法》。
精神重新进入修炼空间,那原本空空的世界,突然出现了一口一人高的青铜方鼎,上面刻有神秘的符文,方鼎的后方有一道足有一百个踏步的青石台阶。
突然一串信息传入杨白脑中。项王八岁举此鼎成名,此鼎重八百斤,后方为百步天阶,台阶上有着重重威压,越向上越是厉害。
修炼这绝学方法简单,举鼎上阶,台阶上的威压将通过青铜鼎上的神秘符文转换成人类可以吸收的精纯之力。这精纯之力可以淬炼人的身体,增加人的力量。威压越强,呆在其中时间越多,对人的益处越是大。
空白世界里的杨白走向青铜鼎,双臂环绕,见他手触到鼎的一刹,上面的奇异符文瞬间闪亮,发着金光。杨白双臂用力,欲将鼎抱起,却无功而返。
他满头大汗,心想,难不成自己不适合修炼此功?
突然,空白世界内,项王的身影再次出现。只见他微微仰起傲脸,侧眼斜视着杨白,缓缓张口:
“小子,习我之绝学,竟然还对我无礼,这鼎本来重八百斤,但练此功法意不在举鼎,他人修炼,这鼎仅有一百斤,不过你举的这口却是实实在在的八百斤重!”
说罢,项王身形后转,而后消失不见。
杨白愤怒的盯着项王消失的地方。
而后他继续试图将鼎抱起,多次均未成功。
“哎!”杨白长叹一口气,皱着眉头,坐在地上,身体猛地靠向青铜鼎。
这青铜方鼎四角着地,虽然奇重无比,但杨白这猛的倚靠,竟向前挪动一丝。
杨白自修习《孙子心机》后,精神力倍增,觉察敏锐的多,鼎的一丝移动亦被感知。
杨白大喜,虽然抱不起铜鼎,把它推到台阶上不是也一样么!
随后他开始全力推鼎。在杨白努力之下,青铜鼎正一丝丝靠近着青石台阶。见铜鼎距台阶还有不足一厘米,杨白嘴角上扬,目露喜色。
只见,就在铜鼎接触第一步台阶的瞬间,一股大力猛地自台阶发出。
‘吱呜……’摩擦的声音顿响,铜鼎立即被这股大力推的向后弹出五米之远。杨白一时躲闪不及,摔了个跟头,还好鼎底距地有段距离,他摔倒后便落入鼎底,没有被急速倒退的铜鼎及鼎腿伤到。
杨白抹去头上的汗珠,刚刚接触台阶的那一个瞬间,通过铜鼎的传送,他感收到一股莫大的压力,被弹开压力消失后,身体觉得很是舒服。
杨白即刻再次起身,重新将被推开的铜鼎推向台阶。这一次,在铜鼎即将触碰台阶之前,杨白早已做好了准备,在被大力弹开的瞬间,他纵身一跃,躲避开铜鼎。
如此周而复始几十次,杨白十分享受力量消失后身体舒适的感觉。他好奇的走向台阶,小心的迈出一步。
“嚓!”细小的摩擦之音传出,离开铜鼎,攀爬这台阶竟然毫无阻隔。
突然他脑袋灵光一现,右手猛的拍打自己的光头,自骂道:“我怎么这么笨,怎么早没想到!”
随后,他满脸憨笑的跑下台阶,直奔铜鼎。
“吱呜……吱呜……”杨白吃力的推着铜鼎一点点向前。在铜鼎距离台阶不足五厘米时停了下来。
他绕过铜鼎站在台阶之上,突然展开双臂,环抱下去。
铜鼎符文立发金光。杨白只感身体被周围的空气猛地挤压,呼吸不得,他抱着铜鼎的身体如炮弹一般被射出七八米。
杨白脸露欣喜,刚刚这一瞬间,他切实感受到了威压,比先前靠铜鼎传送真实了的多,而且效果上更加明显,他顿感自己浑身肌肉舒张。
而后,他再次推着铜鼎向前,只不过这一次,他又向上多上了一步,上了第二步台阶。这次弹出的更远,有了十米远。杨白感受的威压增强不少,他不仅不能呼吸,觉得身体有要被挤扁的感觉。
如此再来,这次杨白足足上了六步台阶,身体平躺去抓住铜鼎。
只见,在他手掌接触到铜鼎的一瞬间,身体突然像被捏的柿子一样,瞬间被挤扁,“噗!”一口夹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狂喷!这次,他连同铜鼎足足被退出了三十米的距离。
杨白靠着铜鼎大口喘着粗气。刚刚那一瞬间,他感觉天塌了一般狠狠压在他的身上,身体瞬间多处骨折,内脏受了严重损伤,杨白靠在那里动弹不得,嘴里的鲜血止不住的外流。
突然,他只觉身体被猛地托起,而后精神自《项氏力法》的修炼空间内回归。
杨文昌猛地抓起杨白手腕,见其脉象平稳,放心不少。
“白儿,勿要急功近利!”
杨白缓缓的睁开双眼,遍布浑身上下的疼痛传来,嘴角不停的流着鲜血,眼见衣襟及身下已经满是鲜血。
“我……我没事!”杨白强忍着疼痛说道,目光却渐渐暗淡……
灵儿所言不假,自从自己上了拔杨峰,伤病就一直没有断过。
杨白这一倒就是五天。每日当他睡熟,身体内部都会有察觉不到的青光,一丝丝医治他的伤。他浑身受伤,但仍不忘《孙子心机》修炼,丹田内第二个气旋已经被天之力充满少许,二旋初期的境界已经稳固。
他光秃秃的脑壳已经长出黑茬。
这几日,另他不解的是,期间灵儿竟然一次都没有来探望。杨文昌及杨亦轩来探望之时,他又不好问起。内心从开始的想念一点点变成担心,一会儿想到灵儿是不是生他气了,一会儿又想到灵儿是不是受了伤了,一会儿又想到灵儿是不是被人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