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来到一家酒店,没有开房,坐上电梯直接来到楼上,站在一间房间门前敲了敲门,房门很快打开了,开门的正是厐涵,厐涵闪身让任南进来,然后伸头向外面走廊看了看,见没有人影,这才将门给带上了。
两人走到房间坐下,厐涵先开口道:“辛苦你啦!”
任南没给他好脸色:“你还知道我辛苦啊。”
“那当然,你在外天天提心吊胆的,我这在家的也同样为你担心啊。”
“这我倒是没看出来。”任南依旧不鸟他。
“好啦,我知道你不容易,放心,等这次事情结束了,我定给你个好的说法。”厐涵笑着说道:“说说看,这次怎得找上我了,你现在身份特殊,我们还是不宜见面的好。”
任南也不在和他赌气,正事就要有个说正事的态度,不然事情总会办不好的:“现在情况有些乱,我这不是想找你好好给我理一理嘛。”
“确实,现在关系牵扯的确实有些复杂,是该好好理一理,也方便你日后行事。”厐涵点了点头。
说着,厐涵从一侧的公文包中翻出一沓资料,摊在面前的茶几上:“这都是根据你给我提供的情况查的相关的资料。”
任南拿起手中的资料看着,厐涵继续说道:“你说的那个于兴,我们查过了,早年是个混混出身,为钱财杀过人,做了15年的牢,出来以后开了家保全公司,现如今生意做的挺大,遍及全国,甚至东南亚乃至欧洲都有他的生意往来。”
“没什么深层次的?”任南看着资料说道。
“你指他的生意之外的?”厐涵知道任南指什么:“他表面很干净,或者可以说有些干净的可疑,要不是你和我提及这个人,我完全不会往这样一个人身上去查,更不可能将他和洪官之间联系起来。”
“正常,越是这样的人,越是谨慎小心,越是表面掩饰的干净异常。”
“没错,于兴这个人,不仅在生意上表现得是个合法商人,平时的为人上还是人们口中的慈善家。”
任南笑了笑:“这样的人最是可恶,面子工程做得足的很,可是又有谁知道,他拿着这沾满了人血的钱,还来做着虚伪的善事,这是何其的可笑。”
“是啊,可是现如今,没有证据,这种人渣还是要继续的逍遥法外的啊。”
“除了这些,你就没查到些其他的什么?”任南看着厐涵问道:“那个宋行长呢?没从他嘴中套出些什么吗?”
“没有,这家伙嘴巴硬的很,我们又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这不,不是还是把他给放了嘛。”厐涵摇摇头无奈道。
“那你得快点了,还得多找些人保护好那货。”任南想着这次洪官来的目的:“上次我和你们打了招呼,让你们把派来杀宋行长的人杀了,这次洪官亲自前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他们如此着急的想要解决宋行长,说明此人和于兴的关系必然甚是密切,肯定知道不少情况。”
“这个我也知道,可是那家伙嘴巴太硬了,实在撬不开啊。”厐涵真的很是无奈:“别说是他了,就连那几个被抓的安排来杀宋行长的家伙,我们可以说都用了酷刑了,可是到头来却被他们逮住机会给自行了断了,如此看来,于兴这家的手段确实不一般啊。”
“嗯,这些日子,我跟在洪官身边,见得那些和我们一起行动的家伙,确实各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主。”任南点点头,想着这些日子和洪官一起行动的那些杀手,各个都杀人都不眨眼的,一个个的都是狠角色。
“这样的家伙必须得尽早解决,不然这日后少不了还有更多的人遭其毒手啊。”厐涵眼神甚是坚定:“小言,这日后你还是需要和那于兴有更多的接触才行,必须取得他的信任,你才有机会掌握他犯罪的证据。”
“你这说得倒是轻巧,这于兴,到如今我见过的次数,掰掰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你让我取得他的信任,我怎么才能啊!”任南又给厐涵一个白眼。
“这个我会给你创造机会的,现如今,于兴最信任的人是洪官,你就需要通过洪官先取得于兴的信任,待到洪官失去了信任,你自然而然的就必是他信任的唯一之人了。”厐涵这样说道。任南很是不解的看着他:“你这什么意思?”
“你现在无需多虑,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取得于兴的信任,这往后待事成,你自然会知道的。”厐涵说得甚是神秘,仿佛他在计划着什么大秘密。
任南和厐涵聊了也没有多久,两个小时后,任南悄悄得离开了酒店。
站在酒店门口树丛里的那一直跟着任南的家伙,在跟丢了任南后很是着急,如今见他又出现了,他看了看一旁的酒店,心中想着他这两个小时到底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不过这些,他都无从知晓。
跟着任南,见他去找了洪官,跟踪任南的家伙才自行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