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年间,左都御史钱裕德奉圣旨携家眷赶往京城上任首辅大学士一职。
“停车停车!”
车中闭目养神的钱裕德眉头一簇:“发生了何等事情?为何如此惊慌失措呀?”
一位体态偏富的夫人急急忙忙的赶上前来:“老爷老爷,不好了,先前夫人一直在流汗,刚才,羊水也破了。看来是要生了!”
“什么?夫人要生了?来人呀,来人啦!”钱裕德惊慌失措,连忙喊人。
“老爷,您别急,前方有一座破庙,让夫人在里面生吧。”夫人擦了擦头上的汗,连忙建议。
“甚好甚好,就按照你说的办,快快快,赶快扶夫人进庙。”
“驭驭驭~~~”,“老爷老爷,妾身好辛苦。”容貌不凡的女子现已经满头汗水,脸色发白,让钱裕德十分的心疼。
“稳婆,赶快接生,快!”“是是是,小的这就进去。”
“驭驭驭~~”,又来了一辆马车,下来一位像是王公贵族的人,“这位仁兄,在下的夫人要生了,可否让在下夫人也进去?”
钱裕德看此人器宇不凡,点了点头,“都是同道中人,在下看到您夫人也很痛苦呀,赶快进去让稳婆接生吧!”
这人点头相谢,让稳婆搀扶自己夫人进了破庙。
“啊啊啊,啊啊啊啊。”“夫人,加把劲呀,孩子快出来了,加油呀,不要着急,深呼吸,用劲呀!”里面的两位夫人都在嘶声的喊叫着,破庙外的两个男人也在紧张的来回度走,不知如何才好。
“哇哇哇。”钱裕德家的稳婆抱着一个婴儿走了出来,“老爷,老爷,恭喜呀,是个小少爷,您看看,长的多可爱呀!”
见到如此,钱裕德喜形于色,不知如何表达,只得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抱起自己的儿子,“这孩子真小呀,长的像不像我呀,哈哈。”
稳婆随声附和:“老爷您说笑了,小少爷是您亲生的,不像您像谁呀。”
“哇哇哇。”又一声孩啼声,器宇不凡的男子放下心来,他家的稳婆也抱出一个婴儿,小跑走来:“老爷,夫人生了,是个小姐,您看看,多漂亮呀。”
男子抱起婴儿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这孩子长得像她娘,哈哈,走,仁兄,我们进去看看夫人们吧。”
钱裕德抱着孩子笑开了颜:“好,我们走。”
“老爷,我们的孩子呢?”“在这呢,你看看,是个男孩呢?夫人,你辛苦了。”“不哭不哭,为了延续钱家香火,这是我作为您妻子的职责。”
“老爷,孩子是男是女?”“夫人,是个和你很像的女孩,我很喜欢,我很喜欢,夫人,谢谢你。”“哎,是个女孩,老爷,对不起,是妾身没有用。”男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夫人,算了,女儿好呀,我喜欢我疼她。对了,这位是钱大人和她的夫人,和我们一样的情况。”
两家人抱着孩子说笑了几句,才知,气质风范的男子名叫宁昊,是江南的大户人家,路经此地,谁料夫人突然羊水破了,才急急忙忙的赶往这破庙。
“宁兄,你腰间的玉佩看起来非同一般呀!”钱裕德看见宁昊要见的玉佩,甚是有了兴趣。
“嗯,哦,钱兄说的是这块呀,这是我们宁家的传家宝,上面刻的是我们宁家的族徽,很是特别的呀,全国只有我们宁家才有这种上好的玉佩。”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钱裕德喜爱收集各种玉器,方才知道这玉佩的意义也就放弃了收买的打算。
“钱兄,相见恨晚,小弟就此别国,因家中事务必须和夫人赶往江南,如果有缘,小弟一定陪钱兄痛饮。”
“说笑了说笑了,我们夫人能够在此一同诞下麟儿就是缘分,既然宁兄弟家中有事,我就不阻拦了,告辞,后会有期。”
“又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