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初夏被发现昏倒在冰凉的地上,清源拖着带病的身子守在初夏床前,他对初夏总是怜的。
一笔先生给初夏搭了数次脉,脉象平稳,气息均匀,但他的二指一触初夏肌肤就能感受到一股强劲的内力欲喷薄而出。
“主子不必多虑,初夏姑娘性命无忧,只是在吸纳均衡外力,该醒时自然会醒。”
清源紧绷的神经稍稍舒缓一些,摇摇头挡开家仆送过来给他服的药,轻轻咳嗽担忧地守着初夏。
不久秋风长也来了,清源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喃喃道:“风长,我好怕……”
秋风长完全不睬清源,跟一笔先生谈了谈初夏的病情,就在一边坐着。
整整五天五夜,初夏体内不属于她的那股气才窜至她全身上下所有角落,渐渐消停,初夏红火的脸色退却为淡淡的苍白,五日五夜未进米水了。
手指弹了弹,一屋的人都被牵动,尤其是秋风长,他的手甚至就伸了过去,而后见清源握住初夏的手,心里一阵不快,握拳在身后。
初夏的眼睛慢慢睁开,清源激动地回望秋风长,道:“好了,好了,她醒了,咳咳……咳咳咳咳!”
“主子,主子,过激不得!”一笔先生又慌了神,家仆们手忙脚乱,灌药的灌药,抬榻的抬榻,一笔先生急急吩咐道:“把主子抬回房,他这是累得发病了!”
一群人便去忙活清源的病,初夏饿得渴得浑身乏力,微微睁开眼见眼前坐的是秋风长,忍着饥渴欲起身,可是饿了这么久,就连被褥也掀不开。
“求我喂你。”秋风长坐在床头冷冷说道,他阴鸷的目光中深藏一缕宠溺,他从不曾想过要伺候谁。
初夏没有回答,她清冷地看着秋风长,揪心难过,昨夜梦见陆岩,他在荒凉的沙漠里渴晕。
“宁死也不肯求我?哼!”秋风长自嘲地摇摇头,放下身份竟就是这个下场。他索性端起粥喂到初夏嘴边,初夏倔强地扭过头。
“噹!”
“不知好歹!”
秋风长愤恨地把勺子摔碎,仰头含了一口粥掰开初夏的嘴送了进去,初夏拼命摇晃脑袋躲不过秋风长大力的手。
秋风长像在吸取花蜜甘露,慢慢地舔舐初夏的唇,他抑制不住对初夏的欲望,心里挠得发慌,想要剥去初夏所有的衣服占为己有,尽管这个不干净的奴婢会降低他的身份,但他就是想得到她。
初夏使了吃奶的力气拼命挣扎,手已从被褥中抽出却被秋风长紧紧箍牢。
“放手……”初夏微弱的挣扎显得苍白无力,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眼角一行清泪淌下。
秋风长顿了顿,看着初夏滑落的眼泪揪心不已,他却不得不掩着那份心痛狠狠抓起初夏枕边的匕首,扯开初夏的左肩疯狂地写,“这是本相对你的怜悯!要你记住你是本相的奴婢!有了这个烙印,哪个男人都不会再要你!包括清源!刻在你骨子里刻在你魂魄里,让你生生世世都带着我的姓氏轮回!”
秋风长毫不怜香惜玉,初夏左肩上被刻下一个殷红的“秋”,深深篆刻在骨头上。
“若哪日我不见了这个字,我要十万良家女子为它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