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中,忙了一天的谢晓凡终于闲了下来,再加上他的心里始终盘旋着某个人的身影,其实他也不能确定他是想着那个她还是想着何佳,因为这一些都是如此的相像,他很害怕,害怕最后会有一样的结局,而就在此时,他突然看见了报纸上的一则新闻...
谢晓凡立刻关上了咖啡厅的门跑了出去。
我早已经到了东濛广场,按照张涵说的在广场中心等他,于是我像一个傻子一样,静静地站在这里,低着头无聊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又过了一会,我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我的左手边,张涵仿佛全身笼罩着一层耀眼的光环般,一下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如果不是我们之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他脸上温柔的微笑几乎让我再次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随着张涵的出现,刚刚还冷冷清清的广场一下变得人山人海,以我为中心,周围密密麻麻的站着男的女的记者,那刺眼的照相机灯光几乎让我的眼睛失明。
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张涵向我伸出他的手,伴随着的还有他迷人的微笑。
此刻的我仿佛处于惊涛骇浪之中,汹涌的海水层层叠叠地冲撞着我的心脏,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我惶恐、迷茫,我好想找一个安全的港湾,即使是暂时的我也愿意。
呆立着的我仿佛被人操纵的木偶般,木讷地握住张涵的手,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张涵的手时,一辆银白色的华丽的跑车呼啸着闪了过来,随即猛地停在了我的右边。
白色跑车的车门缓缓地打开,周围的一切仿佛连同着空气都随着这一刻的来临而静止下来,又仿佛被慢放了无数倍的电影。随着他缓慢地从车里走下来,世界的焦点仿佛全部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他静静的来到我的身旁,同样白色的Dior西服将他的身材衬托得更加英俊挺拔,仿佛盎然挺立于狂风暴雨中的苍松,英俊的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决,他无惧汹涌着洒向他的闪光灯毅然向我走来,此刻的他比闪光灯还要闪亮。
此情此景,如此梦幻,周围仿佛军队一样死死包围着我们的记者,一脸温暖微笑伸着手的张涵,脸上带着坚定神色的他,以及整个东濛广场和旁边林立的高楼,这一切都仿佛一个精心打造的梦,我仿佛被催眠一般渐渐深陷其中,如在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无主地摇曳着,不知方向。
何佳的家中,何佳小心而温柔地掺扶着何萧扬缓慢地行走着,因为医生说他由于长时间卧在床上,所以腿脚会有一个暂时的麻木期,需要时而让他下床多多走动才能恢复正常。经过何佳和何佳妈妈的细心照顾,何萧扬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了,只是心里依然对何佳有着一些不满,还是不太爱说话,尽管所有人都对他进行了无数此解释。
一旁站着的张瑜看着父女俩稍感安慰。
“叮咚,叮咚。”有人在按门铃。
张瑜连忙走到门口,她伸出手缓慢地将门打开,门口突然射进来的光线让何佳感觉有点刺眼。
门口站着几个身穿黑衣的青年,其中一个皮肤很黑的人慢悠悠地走了进来,接着他开始四处打量起来,“恩,不错,屋子挺宽敞的。”
接着他转过头看着何佳三人淡淡地说:“好了,你们可以走了,这屋子从今以后归我们了。”
何佳将何萧扬轻轻扶到沙发上坐下,她奇怪地看着这莫名其妙突然闯进来的几个青年生气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啊?我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们是不是哪个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病人啊,乱说胡话?”
黑皮肤青年停下四处查看的动作,眼神奇异地看着何佳,“我想等下你就会知道什么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了。”他耸了耸肩。
接着他朝沙发上一脸惨白的何萧扬走去,“何老板您还好吧,没事就别装死了吧。”
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合同在手里嚣张地晃悠着,“何老板,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倒是还在享清福啊。现在你的佳瑜娱乐公司已经彻底倒闭了,而且你的公司负责人现在也已经不知去向,因此,经过正规法律程序的认可,从现在开始,你的公司已经正式归于颜家,并且,那么大的一笔亏空,光那间破公司可远远不够哦,所以现在我们要征收你的房子以作抵押。”
何佳全身猛地一震,接着她艰难地扭动着脖子,像在旋转一颗锈了几十年的螺丝钉,何佳询问般地看着自己的爸爸,想要让他将这些人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