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吻很不忿,对雷略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尤其他最后对她追加一句:“想想曾经在这间办公室发生的事。”
她本就是敢怒不敢言,因为这句话,她已经怒都不敢了。
在她听说他选择这里签约时,就极度怀疑他是想要她在心存愧疚感地前提下毫无还价之力。
当然,这还不是发生的最荒唐的事。
正如他所说,她没有任何筹码,可她依然对没有薪资的事情耿耿于怀,也毫不客气地发表出来。
意外得到他的回答,“以后在电视台工作中,也许可以帮忙。”
“疯了!”周六,千吻提着一手的蔬菜,停在前面的华丽豪宅前,把面前的门牌号当雷略的脸来瞪。
他那天的意思,很意味深长地透露着一种潜规则地邀请。
不要以为她会为了前程似锦出卖自己,他这种轻浮的思想,简直应该被洗脑千千万万次。
就算摆明了只是在合约的基础上,给她的怜悯分。就算她当他的免费保姆,她在工作中要点优待权算给她的薪资,各取所需,她也唾弃。
如果这事有一天传开了,别人可不会有这种单纯的想法。
虽说表面透出着这种讯息,看他那深沉的笑可有另当别论的嫌疑。他真以为每个女人想名利双收,都迫切想潜规则上位?
那他真的想错,她对事业没有雄野之心,这种邀请不具有多强的诱惑力。
最后,她心悦诚服地想:不给薪资就不要,不稀罕。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这本就是雷略说那句话后知道会得出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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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文浩,你快给我站住!”文雅小御姐站在沙发上,双手叉腰,不可一世地睥睨着不远处的小个儿。
千吻翻了翻白眼,眼皮制不住地打着架,手中的菜有一下没一下地摘着,今天休息日,她将全程看护他们。
从她来到这里开始,文雅和文浩至今没有消停过,两人在屋子里满地跑,看着他们制造出来的满屋混乱,心里原本还咆哮着,到现在什么气力都化作无力地哀嚎了。
“快给我站住,你再不站住,我就去爸比那告你状。”她几乎祭出杀手锏了。
通常情况下,文浩是不可能怕她这种无营养地威胁的,所以,他只无辜地转过头来,笑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随便!”他毫不惧怕地说。
“你笑屁,快把那张偷、拍的照片还给我,死文浩,你太不要脸了,居然趁人不备。”文雅细细柳眉皱起,骨碌碌的眼睛转一圈,出其不意,“看,那是什么。”
文浩没好气地丢过去一个卫生眼,义正言辞地说:“你以为我三岁小孩,这么好骗呀。”
千吻挑起眉,朝那方斜去一眼,心中腹诽:你和三岁小孩也没差几岁,整一小屁孩,学什么大人装成熟。
“你!”文雅气结地一屁股坐入沙发,公主脾气即将暴起的节奏,然后抬起小脸抿起唇问:“你就真的不把照片交出来?”
文浩耸了耸肩,意思很明显:要相片没有要命等你追上再说。
“我命令你交出照片,我是你姐,你要听我的话。”文雅清脆脆的小奶声直接叩进千吻即将被瞌睡虫拉走的意识,像一盆冷水,瞬间泼醒了她。
然后,看看两人的个子,‘噗’一时没忍住。原本打闹的孩子齐刷刷看向了这边。
“笑什么?”文雅不客气地问,甚至有些气愤,觉得她太不礼貌。
“绝对是笑你没事搬个身份来显摆。”文浩说的那个理所当然。
文雅冷飕飕地说:“什么显摆,我比你先出生一分钟,我是你姐,不变的事实。”
千吻未来得及在他们年龄地混乱中回过神,又被另一消息震惊,“你们是龙凤胎?”长得一点都不像。
“有意见?”
“有意见?”
出奇地,两个小奶娃居然异口同声地侧头,语气里都有气冲冲的感觉。
千吻摆摆手,不敢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