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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雨天的回忆

天是荫翳的,黑乎乎的,好像夜幕,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些许的细丝,那是雨,如蚕吐丝一般,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分辨那到底是雨还是丝,这样的天气已经保持了好些天了,总是那么压抑。

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平静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颗极其不安静的心。心跳很快,有着几许的慌,很乱,脑海中不断的闪过断断续续的画面,有着很多的断层,没有时空的阻隔,有往事也有对未来的天马行空。

空气中充满了孤独的气息,除了感知中偶尔传来的几许风声,那是对面电风扇飘过来的,还有空间里面哀伤的曲目传唱着,心更乱了,隐隐的还有着心痛——都是过往的叹息。显然,现在的我还没有走出对她(我的前女友谭小姐,那时候我习惯叫她宝宝)精神上的寄托,所以心痛了,有一种疼的感觉。

一直在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心情,却依然没有办法像以往那么洒脱,也许这就是爱吧!只是可惜这种爱姗姗来迟了。

严格来说我已经24岁了,17岁踏入社会至今,一事无成。现如今居住在一栋三层的民居楼盘里,还是自家老一辈(我的父母)建造的显得有些廉价了。这些年来也经历了许多的风风雨雨,可我的内心却依然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桀骜不驯放荡不羁,浑身长满了菱角,不管岁月怎么磨砺,依然会刺得人生疼。当然这种疼是属于那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疼,所以千疮百孔。

出来社会历练已经好些年头了,至于几年?我却很是模糊,因为我也记不清了,从来没有去注意这些劳什子的事。

窗外的雨渐渐的清晰了起来,还能听见雨水敲击在地板上、窗户上的淅淅声——心也就更乱了,套句武侠小说的话说,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眼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的湿润了,洒落在长长的刘海上,我不得不点燃一根烟来麻痹自己渐渐紧张的神经。

在相当一部分认识我的人的眼里,我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好像一座山一样。在平时我是很少笑的,一张脸总是绷得紧紧的,所以以前有个小女孩就给我取了个很幼稚的名字(忧郁哥)。

认识她的时间不长,接触也没几次,我已经忘记了她的模样,甚至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了。她是一个很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很漂亮,笑起来的时候很是迷人,留着沙宣款式的发型,虽然不长,但却显得很是飘逸(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我的错觉)。

我第一次记得她的时候是第二次与她会面,尽管后来许多人跟我解释,在什么时候我们曾经见过,甚至还一起喝过酒,可是我却总想不起来。

那是第几次去X5?我记不清了,因为去的次数实在是多。

X坐落在长沙市蔡锷南路天心阁旁,是一间集时尚、高端、活力、激情的概念式酒吧。美中不足的是少了些神秘少了点梦幻多了些温情。

那天去的人不多,就小强、阿进、还有阿进的第三个老婆、还有我。严格来说我们实际上去的是五个人,其中一个是小强的女朋友,那时候他们刚谈朋友没多久,他女朋友刚好就在那间酒吧上班,他们的相识也是在酒吧!所以去的时候是四个人,到的时候变成了五个人。看着他们双宿双飞一脸幸福的模样,我的心有了些许的落寞。虽然美凤就坐落在我身旁,可当时我们的关系却尚未确立,便觉得自己是孤独的了。

阿进当时是我的老板兼兄弟,不高差不多一米六八左右,30几岁,身材有些臃肿,已婚,据我所知他在外面的情人有两个,我都见过。一个是他初中时候的同学,离异170左右,落落大方,长长的秀发,戴着一副眼镜,显得格外的文雅,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魅力,典型的气质型美女,如果不是因为她是阿进的情人,我都有些蠢蠢欲动了。当时我们住在长沙马王堆碧海蓝天旁的一个小区里,而她却远在福建泉州。第三个情人便是他未婚前一个女友的妹妹,身高与阿进差不了多少,25岁左右,长发,笑起来的时候总能看见两个浅浅的酒窝,显得有些可爱,性格很是温柔声音也有些甜美,兴许就是因为这样才得到阿进的青睐,带在身旁。

小强在当时与我相识并不算长久,只是彼此在酒桌上偶尔聚过几次,算得上是一个典型的帅哥级小白脸。光看他的外表实在很难与他的工作能力化成正比,一个聪明得可以用狡猾来形容的男人,年长我一岁,留着齐耳短发,显得有些清新,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总是眯着,典型的桃花眼。

小强的女友别名海燕,X里面的洋酒推销员,身材矮小,属于典型的小鸟依人,据说还是处女,这在当时我们的朋友圈里面显得独树一帜算得上是轰动一时的美闻,这简直就是一朵奇葩不禁让我想起爱莲说中的一句话来,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可惜了这么一朵鲜花!竟然插在了牛粪上——被摘了!

至于美凤则是90后的潮人,170左右的身高,典型的爆炸头,淡黄色的头发,有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很是晶莹,清澈得让人忍不住想去怜惜,简直是我见犹怜!看到她我便联想到一句古话,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因为在二楼,所以可以很清晰的把一楼尽收眼底。一楼很多的卡座和硬座,还有一个不是很大的圆形吧台!吧台上的酒都很贵,各种各样的鸡尾酒琳琅满目,有伏加特、血腥玛丽、苏格兰苏打、玛格丽特等等。据说那便是邂逅的最佳场所。吧台旁边便是一个不大的舞池,很多的男男女女都在那边尽情的暧昧着。如果注意看的话,还可以看见很多旖旎的画面。这我就不多说了,相信你们也懂的。我曾经尝试过在吧台那边渴望着艳遇,可惜最后请了几杯酒,花了几千块,结果都没有发生传说中应该发生的事情,也就不敢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那天我正百无聊赖的看着一楼发呆,她忽然就出现在了我的视野,在我们包厢的小空间里面跟着一楼的节拍跳着舞,很是妖艳,尽管那时候美凤就坐在我的身旁我的眼神却被她吸引了。沙宣式的发型,紧身的上衣,宽松的运动裤,大大的眼睛,偶尔笑起来还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如果不是她说话的声音还带着点稚气,兴许我就错误的以为这就是一个女人,一个浑身上下充斥着诱惑的女人,我就这样傻傻的看着。兴许感受到了我炙热的目光,她看了我一眼。包厢里面的灯光很是昏暗,充满了暧昧且浪漫的味道,但却足以让我看清她的脸庞。有些稚气也有些妩媚(这可能又是一种错觉吧,几乎凡是酒吧里面的女人或多或少的总是会带着点抚媚带着点蛊惑,毕竟她们也是要生活的,在酒吧里面要是没点手段怎么能让客人心甘情愿的自掏腰包呢!)。一曲舞罢,便往我身旁靠了靠,儒雅的往我的杯子倒了一杯人头马的酒,加了冰块和绿茶。然后轻巧的拿起桌上一个空杯,倒了一杯(在酒吧喝酒的人基本上所谓的一杯都是那种三分满的,当然这是我的习惯别人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我们相视而笑,高举酒杯,相互敬了一杯。阿进见了,对我投了一个很是暧昧的眼神,有些猥琐,自然也就被我无视了。

我们的故事没有开始,所以也就没有结束。只是彼此玩过几回。但是却很是熟烙,彼此之间都是很玩得开的人,尽管多数时候我有些冷酷。

印象最深的就是在KTV里面唱歌的时候,她总是以一种很是崇拜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老是心慌意乱。在当时几乎所有X里面的人都知道我在追求美凤。所以每次遇到她那炙热的目光我总是心慌。她很喜欢听我唱歌,几乎可以说不可抑制,只要出来唱歌她都会点我擅长的曲目,摆明了就是叫我唱(有时候我会想这难道又是一种手段只是我误解了罢了)。每一次唱完她的目光总是火辣辣的,一双水灵的眼睛仿佛古井一般一动不动的盯着我许久,然后调皮的说忧郁哥你唱歌真好听,唱的比那些明星还好听,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那时候我总觉得这话有些假!可是每次遇到她那炙热的目光我又否认了自己心目中的话语。

木然的就想起她来,尽管她也只是我旅途中的一个小小的插曲,却因为一个名字,我记住了她。虽然想不起她的名字,她的模样,可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是一个很美丽很可爱很活泼的女人,这是实话。

这首被伤过的心还可以爱谁,我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自从和宝宝分手后重遇阿丽开始,我便无可救药的喜欢上这首歌了,包括我现在的彩铃也是这首歌,不为什么,只是因为这首歌是阿丽(曾经我迷恋过的女人,一个柔情似水的女人)空间里面的歌曲——所以也就喜欢了。那时候刚好失恋,这首歌刚好符合我当时的心情。渐渐的也就不可抑制的爱上了这首歌,尽管很是悲切。

阿丽同样的也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柔情似水温柔可人,哪怕是生气依然还是那可爱的模样,你很难从她的外表上看到一点点的愁容。不过现在我们也没有联系了,重逢也只是很短暂的一段时间,仿佛空中划过的流星,一闪即逝。她的消息便如石沉大海一般——杳无音信了。不过当时我并没有想过我们之间能发生点什么,更何况那时候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内心里是很排斥阿丽这种类型的女孩子的,至于为什么我也就不细说了日后你们便知道了。

在还没有遇见宝宝之前,小婷一直是占据我内心的精神寄托,尽管那时候我经常在好多个女人里面穿梭,却没有人能替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哪怕是在我遇到宝宝的时候我依然还没能从小婷的阴影当中走出来。当我意识到我失去她(宝宝)的时候,我的心才渐渐的被她占据。往事了无痕,可她却成了我挥之不去的倩影。

脑海中,宝宝的影子已经渐渐模糊了,被岁月侵蚀了,以其说是被侵蚀了倒不如说是被我刻意的隐藏了。是的,我一直都在逃避着,我怕,我不敢想,我没有勇气去面对已经失去她的事实,我很怕我会突然想起她来,每一次想起她我的心就痛,痛着痛着便疼了,心如刀割的感觉几欲叫我昏迷。如果能昏迷那也是好的,至少我会短暂的忘记那种疼的感觉!不过现在唯一还残留着的便只剩下她的名字和我们曾经的过往,这名字几乎成了一个不曾存在的代号,空泛得很,以至于我总觉得我们并不曾在一起过——可这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在许多人眼里也许小婷充满了瑕疵,可在我的眼里她却是十全十美的,几乎可以说是美丽的化身,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我确实就是这样觉得,哪怕我的身边并不乏美女可我依然觉得她是最美的!如果说我能翱翔于九天之上,那么她便是我的翅膀!她是我的天使——永远的天使!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她几乎成了我所有美丽的代名词,纯洁得像一面镜子,以至于让我总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一切仿佛镜花水月一般。

留下的是深深的思念,而这思念却是遥遥无期的下辈子。

我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可是当我完全的霸占了属于我的寂寞的时候,我才知道占有欲太强反而是一种孤独。因为这种孤独我只能像受伤的野兽一样,一个人,躲在属于我的黑暗的角落里,慢慢的舔着属于我的伤口,直到灯火阑珊处的那个人出现,那人在哪里呢?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还在遥远的国度!

带着伤口与叹息,在充满寂寞的空气中,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烟草味,一个人孤独的坐着,蔓延、蔓延,直到感觉痛了,我才安静的躺下,闭上眼。

往事如潮,那些关于爱情、亲情、友情所浓缩的生活又一次把我带往那已逝的光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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