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雪雁一行人下的山来,寻了个旅馆,美滋滋的洗了个热水澡。
他乡遇故交,两边人都说不出的惬意。
吃罢晚饭,一桌人在房间里吹着暖气。
两个老男人一面靠着窗边赏玩雪景,一面举着酒杯相互劝酒。
萧小鱼正拿个手机玩的不亦乐乎。
唯有冰美人萧文秀,双手抱臂站在窗前,一脸生人勿近的神情,这当然是说的好听点的。
说的难听点便是整天挂着副别人欠她几百万不还的模样,谁稀罕来着。
不过话说回来,她萧文秀向来我行我素,何曾需要人家稀罕过。
而另外两个女人;
常言道家里有一个大妈,便可让两个男人鸡犬不宁。
至于两个大妈,结果可想而知,还让不让人活了。
李雨菲一改白天的沮丧神色,如同换了个人似的,拉着王雪雁的手,热火朝天地说着什么,只听她二人道。
“王医生,上次一别,可有小半年没见了。你也真是的,让你有空来玩,有空来玩。这小半年一个电话也不曾打给我,估摸着是把我的话当屁给放了。”
“没有的事,我把谁忘了也不敢把你给忘了啊。这不是这阵子忙,前几天我还想着我的好姐姐身体好些了没,还琢磨着过几天便去京都看看你。你看赶巧儿,老天让我俩在这里碰头了。”“可不是吗?咱两还真有缘呐。我长你几岁,也就托个大,叫王医生你一声妹子了。妹子不会介意吧。”
“你看姐姐见外了不是。对了,萧家姐姐,你女儿今年几岁了?”
“22了,老姑娘了。王家妹子啊,你是不知道啊。说起她啊,我就是一肚子气啊。你说都这个年纪了,还没正儿八经的处过对象。我都给愁死了,年初的时候吧,我托老萧给她介绍过好几个对象,可她愣是一个没看上。你说气不气人,她这正角儿不急,我急啊,看看人家生的早的,和我差不多年纪的,早晋级当外婆,当奶奶了。可我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那不赶巧儿嘛,我就有一个,要不介绍给你认识。”
“谁啊,说来听听。我家老头子脾气犟,非整什么门当户对的。可别到时候吹了,瞎折腾。”
“我家就有一个还没出阁的黄花大小伙呢。”
“哎呦,我咋就没想到呢。前些日子老头子还一个劲的和我说后悔没在生个儿子,要是有个像小橪那样的好孩子,就是让他立马死了都甘心。”
“那就这么说定了,他亲家母。”
“哎呦,必须的,她亲家母。哈哈。”
处在生死关头的两人当然不知道他们已经被两个不靠谱的妈给卖了。
陈雨橪见白熊去势汹汹,也顾不得游斗保存实力。
当下暴喝一声,急忙从裤兜里摸出一枚硬币,扣于中指之上,用力弹了出去。
只听得‘当’的一声,硬币打碎了白熊两颗门牙。
白熊吃痛,身形立马一滞。
好个陈雨橪,一个纵身向前,将萧若楠扑到在地。
那白熊吃痛后,状若癫狂,性发起来,朝他的后背就是一爪。
陈雨橪躲避不及,硬生生捱了一爪子,这一下只打的他胆汁逆流,后背虽有许多衣服隔着,奈何熊爪锋利,只觉着一阵火辣辣的痛,想来已是鲜血直流。
那白熊眼见得手,正待上前在补一爪,以报先前断牙之仇。
陈雨橪岂能不知,忍痛喷出一口血来,也好在他机灵,顺势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堪堪躲过了致命一击。
那白熊咆哮起来,作势又扑将上来。陈雨橪无奈,再加之刚才喷了口血,激发了不少血性,但见他站起身来,摆开架势,似是要同白熊肉搏一般。
那白熊虽说聪明,到底还是畜生,也不多想,直愣愣地又是如方才般一拍前爪。
所谓一力降十会,任你千般变化,我自横刀立马,一招敌你千百招。
对于这种胡搅蛮缠之打法,说到底,除了和他来硬的,要不然你还真没什么办法。
不过,他是陈雨橪。
陈雨橪自然有陈雨橪的办法,只见他一个马步向前,一个直冲拳打出,似乎是打算硬接白熊一招。拳到一半忽的变招,陈雨橪化拳为掌,绕过虎虎生风的熊拳,以手托住熊掌肘部关节,轻轻往下一拉,‘咔擦’一声。
白熊瘫软在地,哀嚎着半天爬不起来。
陈雨橪得势不饶熊,步子一跨,跃上白熊背部,使出生平力气,对着白熊面门,眼睛就是一通猛打,一面打,一边破口大骂:“你个白皮小野狗,披了身熊皮还真当自己是狗熊了。他娘的,还想吃老子。老子待会扒了你的皮做衣衫,喝你的血好壮阳,吃你的肉好暖胃,割你的熊掌好入药。”
就这般边打边骂,陈雨橪抖擞十二分精神,用尽胸中所学。
过了有盏茶功夫,那白熊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
萧若楠上前一探鼻息,颤声道:“死了,死了!终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