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兄你怎么啦?师兄你振作一点呐!师兄~~~~!”段缃蘅玩儿命的摇晃着小多子,这个时候又不能喊人,要是被人家知道了小多子是因为听故事昏过去的,那自己就表活了啦!
“缃蘅,拜托你能正常一点吗?你不正常可以跟我说啊,你不说我哪知道你不正常啊,你不正常我才给你开药啊,你不说你不正常我怎么知道你不正常并且怎么知道给你开什么药呢?”小多子明显已经,不正常了。
段缃蘅用力握拳,使劲的在小多子下巴上猛来一下子,小多子瞬间不再像个快板儿似的噼里啪啦了。“咦,我刚刚怎么了?”“哦,没啥,你嘴巴抽筋了。”很淡定的段缃蘅,很欠扁。
“师父刚刚煎好了药拿去给清荷了,他对清荷可真是好啊。”小多子讪讪道。段缃蘅不经意朝清荷房间的方向瞟了一眼,别嘴道:“我们生病师父不照样给我们煎药吗?”
“我们是徒弟,清荷是什么?”小多子追问。“她,她是师父的红颜知己呗……”段缃蘅眼神开始忽闪忽闪的了,小多子眯着眼睛看着她,从小段缃蘅就和自己一起长大,他哪会不知道段缃蘅只要眼珠子乱转就一定说的不是实话。
不过,依她的脾气,和自家师父的性情,不说实话……“唉,真是个木头。”小多子幽幽说道。“你说谁木头?清荷还是师父?”段缃蘅问。
小多子白了她一眼,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样儿,“我说的你啊!”“哼,我要是木头,也一定是紫檀木!”段缃蘅挑了挑眉毛,小多子无语了,他还是第一次有人被“骂”的如此高兴的。
“哎?听说燕无忌被玄机子带走了?”那日玄机子非要收燕无忌为徒,强行把燕无忌拖走了。“唔,说是要传道术给他,我看呐,燕无忌本来就是个道术不精的半吊子,若真学了玄机子,那可就一事无成啦!”段缃蘅摇着脑袋,惋惜的说。
“……玄机子有那么不靠谱吗?”小多子仰天长叹。段缃蘅撇了下嘴,整理药柜。“他靠谱?他靠墙差不多。就知道胡说八道,没个正经!”段缃蘅嘟嘟囔囔道,声音小到任谁都听不到。
回想起,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对师父有了异样的感情,傻了吧唧的跑去玄机子那儿问卦,内心的秘密被套了个一干二净,还给她出个至今为止段缃蘅仍觉得是馊中之馊的馊主意——主动献身。
当衣物甚少的段缃蘅自认为外表很性感,并配有类似于某些职业女子的招牌笑容时,被龙言以“衣衫不整,禁止入内”的理由关于门外,石化在房门外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才把发神经的段缃蘅吹成神志清醒。
段缃蘅就因为那次的不雅举动怕惹得龙言反感,才将内心的情感压抑至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对玄机子的话,她段缃蘅是半个字都没信过,果然,十五岁至今,段缃蘅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