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师父娶别人啊?万一娶进来霸占了我在医馆唯一一位女性的地位,我很不爽啊!”段缃蘅在药室跟演戏似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夸张,看的龙言是满脸黑线,他搞不懂这丫头脑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哎?如果师父娶了我的话……”某女子两眼闪耀着星星幻想着,某男子嘴角抽搐了。“啪!”段缃蘅冲自己脑门上就是一巴掌,龙言汗颜,还真下的去手。
“段缃蘅,我警告你啊,不准乱想,就你这样儿还想嫁给师父?你也不怕整天被各种草药折磨死。”正襟危言状。龙言的内心:“我有这么残忍吗?”
“……啊?原来师父喜欢冷暴力?这简直是……太刺激了。”咬帕落泪状。龙言的内心:“你脑子有问题吧?”
“段缃蘅,你脑袋是不是被玄机子的猪蹄儿踢了?那是你该喜欢的人吗?”咬牙切齿状。龙言的内心:“看来挺正常的。”
“……哦,为了师父的医学事业,我甘心奉献所有助他早日取得天下霸业!”花痴的很让人受不鸟状。龙言的内心:“我可以考虑考虑另谋他业。”
龙言额头上的青筋跳个不停,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段缃蘅一定又是吃错什么药了。扶额推门而入,段缃蘅小菇凉被吓坐在地上,姿势……咳咳,极为羞射,极为做作,极为别扭。
“我,来取点草药。”龙言飘忽不定的眼神不敢看段缃蘅,强作淡定状。他知道段缃蘅此时的表情一定十分悲壮。
龙言迅速拿了药急欲离开,转身那一刻,无意间瞥见段缃蘅的面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内心感叹,果然女人都是要面子的啊。
小多子还在柜台上作“小鸡吃米”状打着瞌睡,满头的汗珠看起来他好像在做噩梦,梦里小多子看见一脸幽怨的段缃蘅顶着一头乌云哭着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小多子被她哭的头晕,只能说“凉拌、凉拌、凉拌”。
段缃蘅说罢伸出两只枯瘦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还一直在哭着问“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意识渐渐清醒,貌似梦里的哭声就在耳边,小多子猛地睁开眼睛,“喝!”吓了一大跳,果然段缃蘅一头乌云密布还伴有闪电的窘样儿站在自己面前。
“你干嘛?没事演什么孤魂野鬼啊?”小多子擦擦脑门上的汗,很无语的说。段缃蘅瘪着个嘴巴,嘟囔道:“我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又怎么了?你又把师父的什么东西弄坏了?……我记得师父已经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呀?”幸好小多子说这话的时候龙言不在旁边,否则听了一定吐血。
“是这样的……@#¥%&*”段缃蘅语速超快,并伴随有落泪、可怜、惊悚、夸张等等多样化的状态,向小多子将刚刚药室自导自演的那出戏描述的极富杯具色彩,听的小多子差点口吐白沫,吓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