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已无力气去争辩,她已完全明白强权在这里即意味着不可反抗的力量,他既已下了令,便不会轻易收回,要么顺从认错,要么和他犟到底,让他知道自己已不是他的那个三夫人。
但自己若就这样对他屈服,也许这辈子再也没可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他完全就是把自己当成他的私有财产,任宰任割。
她思忖着,抬眸噙着怒意道,“慕君卿,算你很”,此话一出,她便已做了选择,自己再不可能做他乖顺端庄的三夫人。
慕君卿见她倔强的眼神中带着愤恨,微微一凛,也被她瞪得出气,喝道,“给我带下去。”
“是。”
同行的两个侍卫沉声应着便去拖苏苏的双臂。
泰锡着实一惊,王爷虽不沉迷女色,却也从未对三位夫人动怒过,可他却轻而易举地被三夫人惹怒了,他本以为这番命令三夫人定会求饶,更没料想到她是如此倔强和不屈。
“王爷.....”他迟疑着是否需要帮三夫人求情,吞吐道,“三夫人...身娇体弱....”
“本王是叫不动你们这帮奴才了吗?”慕君卿忽听得泰锡竟为苏苏求情,讶异的同时更是莫名震怒。
泰锡在他身边多年,从未见他帮谁求过情,今日却是帮这女人开了口,他倒是会心疼人!
“属下该死。”
泰锡浑身一振,的确,王爷和夫人的事他一个外人更是一个奴才压根没资格开口,便闭了嘴,眼看着苏苏被两侍卫带走。
这厢,苏苏正被拖往家丁丫鬟们受罚的刑院,那厢荷苑中,荷妃的丫鬟陶丽匆匆往内室中跑去。
“荷妃娘娘,不好了....”
“不懂事的奴才,慌慌张张做甚?”
荷妃半卧在软榻上,身上披一条青花软纹大毡毯子,昨日脸上的淤肿消得差不多了。
陶丽被训斥一顿,吓得一顿,跪地道,“奴婢该死。”
“说吧,何事?”荷妃蔻丹轻捻一颗龙眼,薄唇微启,懒懒道。
“膳房的丁贵报说今儿一早那天丰国的公主便带了丫鬟去王爷书房求见,欲替那三夫人求情。”
“是嘛?这公主倒是菩萨心肠呢!”荷妃鼻间冷笑,打断了陶丽,睨了眼陶丽,又道,“王爷放了那小贱蹄子了?”
“放是放了...”
“什么?作甚要放她?王爷这是何意?关她一辈子才好呢,不要脸的小贱蹄子。我要找王爷去!”
荷妃听苏苏被放了很是气恼,一下便从软榻上坐起。
“娘娘别急,那三夫人现在正去罚房领罚呢!”陶丽见自家主子那急样,忙安慰道,“王爷罚了三夫人二十个板子。据说那地牢的牢头违了王爷的令,也被斩断了一只臂膀,那真是血淋淋的。”
“哦?”荷妃来了兴趣,幸灾乐祸地笑道,“可是真的?此刻那小贱人被拉去刑房了?”
“确是真的。府里上下都传开了,王爷平日也不曾罚过奴才们板子,奴才们有了错处,都是减薪罚俸,也不见有如此重罚的....”
陶丽津津乐道地说着,却见荷妃极快地下了塌,便往门外走去。
“走,看热闹去。”她说得极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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