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平平这几天心情都非常的糟,应该说是糟透了,当然如果是你最恶心的蛆虫,突然长出翅膀变成苍蝇飞到你的面前,换成任何人都会不爽的。
覃平平给林志远打了个电话,约他晚上见个面,想找他谈谈。原来她们两人自从上次在‘江南咖啡’的一次见面以后,就互相找到了共同语言,经常在一起讨论这讨论那。
本来他两人都有属于自己支配的时间,林志远需要一个听众,将他的想法或者是远大抱负讲出来,覃平平自然也就排遣了一个人喝咖啡的无聊,稍微的再讨论几句,气氛又热烈一些,这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天色刚暗淡下来,两人都准时应约,直接就在咖啡厅门口碰了头。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看到覃平平的脸色苍白,而且也好像一下子老了许多,林志远感到很惊奇,毕竟离上次见面才几天的时间。
“我不是不舒服,是非常的不舒服,是有生以来最最的不舒服。”覃平平有点撒娇,这可不是她的一贯作风。
“疾病,灾祸,还是别的,可我看都不像,难道是女人一贯的自哀自怨,无事生非,以此来博得同情和眼泪,这可不好,只会流于俗套而使效果大打折扣,你不妨振作起来吧!其实还有很多值得的事情可以做。”
“如果一只疯狗曾经咬过你一次,现在却在你的眼皮子跟前摇尾乞怜,尽量的掩盖着他眼角的邪恶的目光,伺机再咬你第二口,你会是什么心情,这还需要自怨自哀吗?”
“不会吧!竟会有这样的事情,赶快拿个棍子将他赶开,有必要将危险留在自己身边么。”
“唉!”覃平平首先叹了口气,“如果是一只可以轻易赶开的疯狗,我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如果你的力量太柔弱了,我来帮你赶,我能拿得动一百多斤的铁棍,我自信能帮你这个忙。”林志远握了握拳头。
“你错了,你会向一个面带微笑的君子,投出你的棍子么?任何人也不会,只有我能看得见,那副完美的皮囊里面蹲着的邪恶幽灵。”
“什么?你在叙说某个童话故事,或者干脆说的就是三打白骨精,我可是要给你解决现实问题的,你先从你的幻想里面钻出来好不好。”
“算了,你帮不了我的,不过和你说了一些话,心里面好受多了。”
“你干嘛不说呢?相信我,我能够帮你,这可不是说着玩儿的,林志远从来说道做到,你对我为人应该有些了解。”
“你真的想帮我?”覃平平两眼逼视着林志远。
“真的,我愿意尽我一切的能力帮你。”
“那好吧!你带我走吧!到一个远离红尘的地方,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