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江南咖啡馆
人物:覃平平,任誉
任誉:平平,几年不见,你易发的动人了。
覃平平:是吗?可还是比一个人差些,你说是么。
任誉: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那么美,美的无可挑剔。
覃平平:我看我们还是喝点什么吧!喝点东西到肚子里才是真的,美妙的话语很容易就会被风吹散。【招手】
【侍者上】
侍者:请问两位要点什么?
覃平平:‘拿铁’,谢谢。
任誉:一样,谢谢。【侍者下】这么些年了,你还是那么喜欢‘拿铁’,它那纯厚的味道,已经进入了你的最深层的记忆,记得我们大学的时候,我们常常去校门口的那个咖啡馆,当然了只要我们口袋里还有钱,呵呵!
覃平平:你错了,咖啡这么多高贵的品牌,我只能叫出一个‘拿铁’罢了,鄙人出身碌碌市井当中,比不起那些高贵的小姐,雍容的夫人,她们的见识更广,选择更多罢了,对了,你现在也不一样了,功成名就,想必也应该有更高的见识,更不一般的口味了,干吗还屈尊喝这个‘拿铁’呢?
任誉:平平,你还在怪我,【以手捂头】其实这么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喝着‘拿铁’,我从没有换过口味,当你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你会觉得失去的更宝贵,我现在看起来好像应有的都有了,应该快快乐乐,应该心满意足才是,其实不然,我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中,金钱和权力都不能再为我带来什么了,我失去的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有一粒金子,谁会愿意去拾一块瓦片,何况是一颗钻石,是什么遮挡了我的双眼,迷惑了我的心智,去抛玉引砖。平平,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但是我要说出来,说出来我的心里才会好受一点点。【伸手欲拉覃平平的手,被覃平平甩脱】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所做的一切也没法祈求你的原谅,但是我的心迹我要表明,也许这是我唯一的一次机会。
覃平平: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也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如果虚伪可以表演的很真实,那么你这一次的表演是最成功的,只可惜我已经不再是一个幼稚的少女,否则我愿意第二次上你的当,而且无怨无悔,你干嘛不告诉我母猪会爬树呢?那样多少还有些依据,虚伪和无耻还有没有底线,最阴险的毒蛇也有天敌,造物主为什么要让这卑鄙污秽的种子任意生长,最聪明的发明家也发明不了一种收割机械,把它的孽苗斩草除根。我要走了,不要把你的污言秽语往外泼了,会弄脏这里的空气。【颤抖着下】
【侍者上】
侍者:覃小姐,覃小姐,你的咖啡。【对着任誉】先生你的咖啡。
任誉:谢谢,覃小姐,是你们的常客?你认识?
侍者:是的,几年来覃小姐都在我们这儿喝咖啡。
任誉:一直都是‘拿铁’么,从未换过?
侍者:是的,先生,从没有换过,至少我给覃小姐端过的咖啡都是这个。
任誉:覃小姐,很念旧是么?你认为呢?
侍者:是的,我一直都这么认为。【侍者下】
任誉【独自一人】:看,她走了,她还会回来,当然今天不会回来,女人要拿足他的劲头才是,如果她乖乖的就范,那还有什么意思。她生气了,哈哈!如果一个女人心里没有你她才懒得对你生气呢?我了解女人,就像了解我的双手,她们可能会跟你闹点小别扭,但那只是必要的小插曲,到头来她们都会乖乖就范,覃平平,呵呵!我的初恋,我那美好的记忆都在她的身上,只有她才能给与我。我的现任老婆我早已厌倦,当然我不会把她丢掉,她是我向上攀登的最结实的梯子,歌星,名模,或者哪个洗浴中心的按摩女,都不再能打动我的心,她们只能发泄我一时的**,却给我带来更长时间的失望。只有覃平平,覃总,嘿嘿!我的一切都在她的身上,我要从她的身上找回,她生气的走了,那很好,她还会回来,我有这个耐心,我也有这个自信,我想要得到的从没从我的手心里滑落。什么,造物主,是的,他老人家给了我无穷的智慧,让我得到权力和金钱,又赋予了我澎湃的**,让我享受着发泄的快乐,万能的上帝呀!你造了一个什么怪物,你瞧,你把他造的多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