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在生什么气???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不管了,他是她堂哥,所以,他该管教她的。
无奈地看他一眼,莫非烟觉得的头在生疼,这个堂哥,简直是让人无法理解。那变脸的速度比天气还快。
到底又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生气。那两眼冒光的瞪着她,还真是有些不自在。
故意打趣一声道:“莫少爷,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嘛。”
莫离歌的脸又那么一下的抽搐,嘴角动了动。
“你的手,有没有好点?”语气依旧冷冷,瞥她一眼,似乎带着关切的语气,低头看着她的手腕。
冷不防地被他拉了起来,仔细端详起来,莫非烟的嘴巴张了张又张,还未开口,就被他责骂一番:“你是猪啊,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幸好只是皮外伤。”
被他的突然举动,有些愣住,莫非烟的眼珠转动了动,将手抽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那地面那么滑啊。。。”结巴地连自己都没有了底气,其实自己也在纳闷,怎么就突然跌倒了。
每次莫非雪出现,她总是没有好事发生。
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其他?
“我告诉你,莫非烟,你敢再受伤,试试?”那霸道的语气,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
转过头去,切了一声,他又是在发什么神经?
“堂哥,你。。。你确定,你的。。。”指了指莫离歌的头,示意,你的脑袋没摔坏吧?
他的眼珠动了动,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他是关心她,好不好?
竟怀疑他的脑袋有问题,气不打一处来,瞪她一眼,戳了戳她的额头:“莫非烟,我现在才发现,你真是属猪的。”
啧啧两声,眼里又是那种鄙视不屑的神情,撇嘴,转身,而去。
弄得莫非烟一头雾水,这丫,总是这般阴晴不定。
无奈冷呵了一声,抬起手腕,看着包扎的伤口,有些暖暖的感觉。
冷不防,抬头瞬间,吓得险些跌倒在地,脚下一个踉跄,人直直朝着后方倒去。
因为,她迎接上的是那张冰冷的脸,俊美,而又没有任何的表情。
一声惊呼,以为自己准掉在地上,却不料,那厮伸出手来,拦腰将她截住,朝着自己的方向,猛地拽了过去,重重跌在他的胸前。
冷冷一声:“哼,你的屋子可真是热闹啊”
言语里的鄙视,不言而喻,那双深邃黑色的无边眸子里,透着某种不同于以往的神色。
轻垂眸子,瞥了眼她的手腕,抓了起来,嘴角勾画出一纵即逝的不安。
“莫非烟,你可真会装。”一语双关,暗示着,她之前装傻的事。可是,拜托,那之前的莫非烟,根本就不是自己,好不好。
将手拽了拽,想收回来,却被他捏得生疼。
他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冰冷且心狠的男人,真是可恶。
“我的手,好疼。。。好疼。。。”
疼得牙齿也有些打颤,他这么恨她吗?下手如此之重。
看着她额头渗出的汗珠,白纯风的脸动了动,放松手里的力道,瞥了一眼,那白色的纱布里,有微微的红色蔓延而出。
她的确是受伤了,不是装的,难道是他错怪她了?
心猛地一紧,松开了手,莫非烟已经疼得眼泪在眼中打转,愤恨地抬起眼来,咬着牙,倔强地回答道:“白纯风,不要以为,你可以再欺负我,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子,任由你们摆布。”
真的讨厌死他了,心中那个火,就差没喷出来,灭了他。
看着她眼中闪着那天厌恶而又恨恨的火焰,他竟莫名地一阵心颤,是为何?
手腕上的纱布已经完全浸透,鲜红的血液慢慢滴了下来,他的力度真重,硬生生将她的伤口捏得鲜血而出。
白纯风的心似乎有那么一刹那的后悔,不该这样对待她。
可是,她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怜惜的。
莫非烟握着自己受伤的手腕,那冷漠的眼神,让他也不禁有些心怔了怔。
她那逞强地咬着牙齿,汗珠直冒的脸,看起来,那般让人生疼。如若她不是那个有目的嫁进白家的莫非烟,他说不定,早已不忍心。
“请白大少爷出去,我要包扎伤口。”语气平静地如同没有任何波澜的湖水。
看着她将白色的纱布取下,那鲜花的颜色,那般触目惊心,红得如同罂粟般,让人无法移动目光。
他竟忍不住,快步跨了过去,将她的手握住,霸道一声道:“别动。”
莫非烟的眼珠定住,根本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大发善心,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
会是错觉吧?他白纯风竟也懂得怜惜人?
有丝丝的挣扎,最后,被他的凌厉眼神所怔住,嘴动了动,没有任何的言语。
只见他,仔细地端详着她的手腕,是自己的幻觉吧,竟有一丝丝的心疼。
殷红的鲜血里,隐藏着那胎记,被染成一片。
白纯风似乎心里有一丝的牵动,为什么,会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出现,自己也道不明白。
“你不知道喊疼嘛?”还是一如从前的笨。
“我已经喊了。可是,你还不是不相信。”白他一眼,拜托,她,已经疼得满头大汗,他是瞎子啊。
没有任何的回答,只是仔细地清理着伤口,那种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超乎了某种感觉,这是为何?
药酒在伤口上,胎记上,慢慢地擦拭着,他的心,却有些不在状态。
渐渐出现两种不同的色彩,为什么那么熟悉,为什么这么熟悉?
非雪,对,非雪的胎记,好像,好像。
两个人的手腕处,都有这样的胎记吗?
怎么会?不可能?
“莫非烟,这是什么?”语气依旧冰冷,却带着质问。
没好气地回答一声:“伤口,伤口,还不是你弄的。”
真被他气得不轻,这个冷漠的男人,比莫离歌更加的离谱,将手抽了回来。
“我自己能包扎,不用你假好意。”
赌气般,将纱布层层包裹在手腕上,心中早已气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