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裳直摇着头,“难道,你下午被老鼠吓傻了?”
莫非烟切了一声,已经气得七窍冒烟,手紧紧地拽,莫离歌,你这个死小子,你会得到报应的。
“啧啧”一副看不起你丫的表情。
莫非烟直捶着桌子,莫离歌,莫离歌,简直就是个混蛋,混蛋。
仰天一声长啸:“王八蛋。”
都是那条大裤衩惹的祸,是哪个黑心的家伙把它拿到她的房间的,怎么就这么巧在她的床上,这是巧合???
估计晚上躺着都会做噩梦,莫非烟恨得直咬牙。
果然躺倒半夜,她还是无法入睡,陆云裳已经呼呼大睡,并发出沉重的呼吸声,更让莫非烟懊恼。
翻身做起来,抱起枕头,抵在下巴上,叹息一声,不知道以后是不是也要一直被他威胁。
不行,才半天就够让她崩溃了,不敢相像以后的日子,会是怎样?
就这样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折腾着。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朦胧中,前方似乎有个人影在晃动,莫非烟惊觉地靠道墙角,心道:“这大半夜的,这人在这里晃悠,显然有鬼。
身子在月影下轻巧地穿梭着,离那人越来越近,最后他的背景越来越拉近。
呼吸开始变得紧促起来,不敢呼出大气,手心冒着汗。
那人却缓缓转过来身来,露出一张万分讨厌的脸,莫离歌,那厮真哈哈大笑着,手中举起那条大裤衩,笑得那般猥琐,那般恶心。
莫非烟一声长啸,捂着耳朵,闭上眼睛,噩梦,这绝对是噩梦。
莫离歌这恶心的家伙竟故意甩着大裤衩,朝着她像痞子般地露出让人作恶的笑容,一边道:“非烟堂妹!”
一声尖叫的喊声划破长空:“啊。。。。。。”
挣扎着,满头大汗,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莫非烟喘着大气,吓得不轻。
真的做噩梦,真的梦到那条恶心的大裤衩了。
越想越不对劲,这以后如果每天晚上都梦到他,那不等于慢性自杀。
最终掀起被子跳下床,朝着莫离歌的方向摸索而去。
莫离歌的房间,她自然清楚,离她不过一条弯曲的长廊,这厮,不知道运用了什么关系,竟能搞到单独的房间。
听说,是一个他的粉丝的大舅妈的表叔的外甥的老婆的小姑子,在遗孤院做事,总结出来,这厮是利用自己的美色换取来的。
心中更加的鄙视这厮了,莫非烟瘪了瘪嘴,轻吐了吐口水:“呸,死不要脸的”
想到他这样威胁自己,心中的怒气更加的涌动。
屋里就是那厮,估计正在呼呼大睡,他倒好,睡得多安稳啊,不知道她是怎么煎熬过来的。
轻推了推门,本想翻窗而进,没想到门没锁,轻易地打开来。
轻轻冷哼一声,心道:“你也有今天。”
她却不知道,因为今晚的鲁莽,她莫非烟犯下今生难以弥补的错过,那床上的人如玉的面孔,嘴角微微一动,假寐的闭着眼睛。
等待那个傻傻的女人自己主动送上来。
他能感觉她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空气中散漫着入橘子般的味道,清爽而又凝神。
莫非烟的脚步很轻,几乎垫着脚尖在走路,他威胁她,难道她不会吗?
威胁这花招,谁不会啊?
手中小心地捏着红色的物品,慢慢地终于靠近他的床前。
还未来得及,将手中的嫁祸品放到他的身边,自己却猛地被一只宽大的手拉了过去。
根本来不急思考到底怎么了,发觉自己面前出现的是那张冷漠的脸,嘴角不屑的讥笑,重重地将她压在身下。
咔嚓一声,全身如同断链的机器,失去了所有的运作。
一只手还半举着,手中的红色物品,矗在半空中。
“你这算是勾yin吧?”他笑里带着讽刺,又带着几分不逊的意味,看起来诱人心魄。
他很英俊,近看,更是让人无法呼吸,挺拔的鼻梁,只差分毫就触碰到自己的鼻尖。应该说他在勾yin她才对。如若他不是白纯风,莫非烟肯定抵抗不了这致命的又或。
只是可惜啊,可惜啊。
莫非烟良久反应过来,使劲地动了动身体,却是无法动弹。
“你。。。你干嘛压着我,你。。你好重啊。。。”
结巴道舌头打结,语无伦次,第一次这样面对着他,还真是有些面红心跳。
他却猛地将更加靠近,鼻尖对着鼻尖,冷冷一哼,不急不慢道:“你半夜到我房间,应该。。。我,问,你,吧?”
缓缓吐出最后几字,如空气中幽幽漂浮般,他的气味很好闻,淡雅而又独特。
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全身骨头似乎瞬间被施了魔法般松酥开来。
忍不住,吞下口中的唾沫,要命啊,他这简直就是致命的挑dou,让她心乱如麻。
他的手缓缓的伸了上来,顺着她的腰肢的曲线,一直向上蔓延着,直到手臂,手腕,最后落在她的手上。
妖媚一笑:“你还真是热情啊,莫非烟,你连口味也变了。”
又咔嚓一声,莫非烟的眼睛猛地转了过去,看着手中高高举起的红色物品,下巴几乎惊得掉了来。
误会,觉得的误会,她又被误会了。
她只是想惩戒莫离歌,摆他一道,从此互不相欠,可谁知道,她进错了房间,找错了对象。
她的手更加死死的拽着,不能松开,绝对不能,被他耻笑,就更加没面子了。
他的嘴角勾画出一道弧度,轻笑了笑,手指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拳头。。。。最终,那红色的亵衣落了下来,伴随它落下的那一刹那,莫非烟的嘴巴也张大最大,睁着大眼睛,看着它滑落,红色的一片,飘飘而来,落到自己的脸上,遮住了实现。
囧,绝对的囧到极致。
她可以想象出他的鄙夷神色,更加的无地自容。
“怎么了,后悔了?想重新回到我身边?”
这是什么加什么,莫非烟所有的懊恼在他的这句话中,化为乌有,心中怒意慢慢,一把拉下红色的亵衣。
“你给我住嘴,白纯风。”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竟一把朝着他的胸膛推了去,竟将他推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