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的夜晚。
安友友躺在硬邦邦的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好想夜哥哥啊~
在这里已经四天了,她想起了自己的出逃计划,她要离开!虽然很舍不得景哥哥,但这里真的不适合她生存。
“咕咕”安友友满脸黑线,不是刚吃过吗?怎么你又叫了!哎~这乌漆码黑的天,上哪找吃的去啊?
“咕~~~”又是一个乞怜的叫声。
安友友不得已想:哎,还是出去找点吃的吧,顺便熟悉一下地形。
于是,披上外衣,走出了冷西殿。
刚绕了几个弯,安友友就开始气愤,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看着周围的几座华丽的宫殿,一座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金黄的琉璃瓦在月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比琅轩国的皇宫还要奢华靓丽。
在湛蓝的天空下,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
靠!人比人,气死人。好想念我房间的那张大床啊~~~
安友友气愤的想着,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感觉有点不对劲。
咦?这里刚才不是来过了?
这里...这里怎么这么熟悉?
左绕右拐,东窜西走,安友友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迷路了!
怎么办?她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这叫什么事?她现在饥肠辘辘地走在不知尽头的路上,越走越偏僻,越走越觉得害怕,这宫殿怎么比一个国家还要大啊?怎么走都走不完,而且现在是深夜,连月光都变得有点凄惨,某些宫殿里好像还传来了女子凄惨无助的哭泣声。
妈呀,好恐怖啊!现在这时间好像是杀手和刺客出没的时间,会不会从天上忽然飘下来一个鬼一样的东西。
安友友一遍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胡思乱想着,腿都开始发软了,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一条清澈的湖边,湖水随风轻轻卷起一丝涟漪,有些凄凉的月光包围着它,使湖面上有一许星星点点。
“参见王。”一道低沉暗郎的声音。
是景哥哥!
安友友有些兴奋得跑向声源处。太好了,有救了~
转过一个小弯,只见景梓桦恭敬地跪在地上。
天!那个蓝眼暴君怎么也在这里?黑澄静明的蓝眸,眸光寒砭入骨,没有一丝情感,令人望而生畏。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他风华绝色的脸,在月光下,显得冷峻高傲。
安友友警惕地停下脚步,躲在一个树后面。看着黑羽魅赫,心里有一丝惧意。
他们并没有发现她!见他们继续对话着,安友友心里松了口气。
“王,近来几天邪月公主并没有什么举动,也没有向任何人通风报信。”景梓桦跪在地上,一脸尊敬得说。
听到景梓桦的话,安友友不由一愣,他口中的邪月公主,不就是自己吗?难道,他和那个暴君是一伙的?
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冰凉的感觉,她突然感觉这个世界好冷好冷。
黑羽魅赫冷漠地看着景梓桦:“哦?这样啊!梓桦,听说你帮她治病了?还照顾她,甚至还叫宫里的裁缝为她做衣服,是谁给你这个权利的?”带有磁性的声音似世间最冰冷的罂粟般令人着迷。
“卑职该死,卑职甘愿受罚。”说完,景梓桦从袖中拿出一把刀,狠狠在手臂上一刺。
安友友瞪大眼睛,不会吧,为什么要自残啊!这也太狠了吧
“卑职用血紧记自己的过错,还望王赎罪。”景梓桦不顾臂上不断一滴一滴流的血,跪在地上说道。
“罢了,你退下吧。以后不准再去凉西殿了。”黑羽魅赫慵懒地挥了似衣袖,安友友很气愤,这个暴君,怎么什么姿势都这么迷人呢?
“是。”景梓桦轻功一飞,消失在浓浓夜色里。
黑羽魅赫并没有离去,一转身,目光紧紧地盯着不远处的草木丛里.
“看够了,就滚出来。”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